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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德,楚烈永铭五内。”
“没什么。’那女人一掠长发,却掩不住脸上那种受用的表情,道:“我师父告诉我做人一定要做到施思不望报。”
又是她师父。
楚烈不觉生出好奇之心,问道:“看小姐身手不凡,不知是那位高人足下?”
“我师父呀!她老人家可是大大有名,叫雪山不,我不能告诉你,师父交待过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
那女人话说到一半,就惊觉的打住。
楚烈却已猜到了一个人——雪山神尼。
他并不怀疑以“雪山神尼”的威名,是绝对可能调教出这等身手的徒弟。但是他不明白以“雪山神尼”的老练,又怎么可能放一个如此涉世未深的美丽女徒弟下山。而独自在江湖行走。
笑了一笑,楚烈刚想说话,却发现到对方的表情有些怪。他等了一会,忍不住道:“你在看什么?”
那女人望着楚烈道:“你很俊,笑起来有种好成熟与迷人的风采。”
楚烈傻了。
他还是第一次碰上这么纯真,这么毫不懂得掩饰的女人。
现在反而变得他不好意思了,同时心里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让他觉得有些晕陶。
这是什么样的女人?
她真的纯净得有如一朵深谷里的幽兰,毫无沾上一丁点世俗的尘嚣。
情不自禁的,楚烈心中兴起了一种必须要好好呵护她的念头。
要不然他真的不敢想像以她这种没有心机,不知江湖险恶的行事方法,会遭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楚烈诚心的道:“我叫楚烈,你呢?师父的名讳不可说,你的总不会也不能说吧?”
落落大方的,这女人道:“花,花扬雪。”
“好美的名字,就如同你的人一样。”
楚烈话一说出,连自己都感到一阵险红,因为他从未如此直接露骨的夸赞一个女人。
花扬雪很自然的道:“很多人都这么说,其实名字只是一个符号而已,真正的还是人,一个人可以同时拥有许多名字,其实变来变去还不是同一个人,对不?”
有着刹那的错怔,楚烈完全被这个人给搞迷悯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的时候花扬雪看来是那么纯真,有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却又像大有玄机在里面。
摇摇头,他只能给自己一个最好的解释。那就是她跟着“雪山神尼”,当然说的话会带有“玄”意,而至于她的纯真,也只能说她从未涉足江湖,故而不懂得“逢人只说三分话’他道理。
有心亲近,楚烈道:“花小姐深夜赶路,可有急事?这一带我很熟,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地方,也好回报。”
神情一暗,花扬雪突然紧闭着嘴唇。
楚烈心中一动,道:“怎么?你有什么困难?”
花扬雪轻轻一叹!
这一叹,让楚列只觉得心头一酸,他在不知不觉里竟然整个人在情绪都给对方所左右了。
花扬雪道:“我这次从雪山下来,是去探望我外祖母的病况,所以才会连夜赶路。”
楚烈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叫辆车?或者买坐骑,这样岂不省力,而且也便捷。”
花扬雪叹道:“怎么没有,我本来买了匹马,就因为一路死催活赶,那牲口竟熬不住,就在不多久前倒了下去,要不然你也没那运气,说不定惨遭蹄吻哩!”
一个有心。一个或许是也想有人结伴同行。
楚烈很自然的陪着花扬雪在月夜干,朝着前力连袂加主。
就在他们走后,这小山丘上有一个瘦削的身影出现,他望着楚烈与花扬雪逝去的方向摇了摇头。
走近点,我们可以赫然发现这个瘦削的人是个老头,他手里还有一根旱烟管。
男女之间的情像发生往往在于一刹那。
而感情的持续则建立在时间上。
楚烈陪着花扬雪整整赶了一天的路,最后他不得不和对方分手了。
纵然有一百个,一千个舍不得,但他为了更重要的事,也只好割舍掉这份连他自己也认为不可思议、来得这么快的情感。
跳下了马车,楚烈对着车内的花扬雪摇了摇手,道:
“希望你外祖母一切无恙,还有莫忘了我们之约,最重要的是你千万要记住江湖人心更险这句话。”
花扬雪从车内探出头,她毫不掩饰离情,一脸戚容道:“我知道,这一天来谢谢你给我上了这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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