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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不禁心疼荆天意,心想:“这蠢货,本来就是来要你人头的,你却自己送上来了!真是蠢货!”她知道接下来父王是绝不会轻饶荆天意的,于是赶紧在乔向华开口之前跪下对乔向华说:“父王,且莫听荆天意胡言乱语,女儿犯下大错,父王责罚孩儿是应该的,孩儿甘愿受罚!请父王降罪,灵风愿意受罚,止息这场干戈。”
乔向华见可蓝这样袒护杀妻仇人,更是怒火中烧,一掌拍碎了眼前的榆木八仙桌,殿外的士兵也齐齐抽剑待命,幽瑞世子见状赶忙对乔可蓝说:“妹妹,快起来,且莫再激怒了父王!”
谁料乔可蓝不仅不起身,反而更笃定地说:“父王,十七年前的血债是父辈的恩怨,而且当年惨案已枉死不少冤魂,孩儿不想今日父王再铸成大错,这和当年的荆云飞有何差别?父王,荆天意是无辜的,请父王降罪于孩儿,且莫再造杀孽啊。父王,孩儿求您了!”
乔向华几乎要气炸了肺,他大喝一声,狠狠地扇了乔可蓝一记耳光,怒斥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孩儿?我没有你这种是非不分的孩儿,幽卫岛不需要你这样糊涂的将领,你给我滚!”乔向华气的两手发抖,背过身去再不言语。
幽瑞世子见状知大不妙,于是赶紧在中间调和道:“父王,妹妹涉世未深,请父王莫要迁怒于她,父王请息怒!”
乔向华还是怒不可歇地立于大殿之上。殿上顿时鸦雀无声,此时久未言语的荆世琛开口说话了:“乔岛主,请听我一言。依我看天意和灵风公主的确是涉世未深,此事还是由我们二位了结罢,何必迁怒晚辈呢?”说着抽出剑来直刺向乔向华,乔向华见来者不善,正好打一架以解心中这口怨气,遂拔剑迎过去,只见荆世琛使出《玄域剑法》与乔向华的《与天玄剑》相拒起来,荆世琛的这三十六路连环剑功力可比荆天意的深厚许多,只听剑风犹如冬日的寒光一样直策乔向华左胸,乔向华起手挡剑已是慢了一步,一招威龙跃海助力向后一翻,紧接着一招玄剑在天当头劈下来,荆世琛那一套行云流水的剑法,丝豪不见生疏,反而是多年来攻于兵法和心计的乔向华有些生疏了剑法,只见荆世琛向后一跃,助力几步直刺上来,挥舞手中长剑直取乔向华人头,乔向华一时躲闪不及脚下一个踉跄,举剑已晚一步,荆世琛的剑直锁咽喉,逼住了乔向华,众人见二岛主打得正酣,遂纷纷抽剑施展拳脚,大殿外幽卫岛的将士也与南境岛上的守卫私厮杀了起来。
幽瑞世子将荆天意一把提起,二话不说提斧便打,荆天意抽出七星剑,飞身一跃,便与幽瑞世子对抗起来,幽瑞世子平日勤攻兵法,武功虽然与妹妹同出一门,但是天生姿质平庸,未及妹妹练的精进,此刻一时怒发冲冠,也顾不得那些了,只是一心想擒住荆天意以保全父亲,荆天意的《玄域剑法》也算精进,这时正好与乔素试试剑法。乔素招招逼人,荆天意却剑剑留情,起身飞跃,只以躲闪为主,他其实根本无心应战,甚至想故意被乔素擒住。在一边观战的乔可蓝,一边劝父王停手,一边又拉哥哥收斧,一时之间大殿上乱作一团。
正当此时,殿外传来声音:“二位岛主且慢!”众人回头一看原是赫安前来,灵风见他英姿博发春风满面,久未谋面的他们相视而笑,乔可蓝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二位岛主且慢,二位岛主可否听在下一言,暂且罢斗?”众人当即停手,两兵仍相持不下,荆、乔二位岛主见赫安前来说情,命众将士收起武器,候命殿外。
只见赫安翩然而至,不慌不忙地向二位岛主行礼问候,随后临殿而言:“二位岛主,我与荆天意在长沙就已有八拜之交,而灵风公主更是在下钟情之人,这二人与赫某均有不可脱免的关系,当日灵风公主带二弟还朝,在下正有要务在身,所以只好由公主代劳,此事引得二位岛主恼怒,实是在下疏忽,今日赫某到来正是要向二位岛主解释这一误会,还请二位岛主息怒,化干戈为玉帛,若二位岛主气愤难平,一定要治二弟和公主的罪,那么就一并将在下也处罚了罢。在下能为二弟和公主分担罪责,心甘情愿绝无怨尤。”
乔向华一看便知赫安对灵风用情至深发自肺腑,心里暗自高兴,便用斜眼看了看僵在一边的荆世琛和荆天意。
“赫少主言重了,此事乃本岛内务,本王只是一时糊涂才乱了方寸,既然少主出面调和,依我看此事就此作罢了,乔岛主,您意下如何呢?”凭借赫安今时今日在与天境的地位,荆世琛是不会轻易得罪的,于是只好就此把事情压下。
“有劳赫少主旨心,荆岛主既然如此深明大义,便知这荆天意我却是万万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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