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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庄猛地抬头看他,吃不准自己是不是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也吃不准自己心底所想的,是不是正是他所要表达的意思。
成祥道:“你就算把自己看成是一只鸡,好歹也有点爱惜性命的心思,好歹也要好好的。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你的腿若是好好的,难道真要把你绑在这儿?老子只是不想见死不救!总之,你留在这里,先把伤养好了再说另外,好歹也等我把小三子捉回来,你也才好太平离开,到时候你爱去哪就去哪,都由你,行不行?”
小庄见他忽然之间竟讲起理来,琢磨他字字句句,不由苦笑,低头道:“成爷说的是,妾身听从就是了,成爷高义,希望妾身有能报答的一日。”
成祥咳嗽了几声:“行了,你别拿这些听起来好听实际上冷冰冰的话来寒碜我,那你是答应留下了,不会再偷跑了?”
小庄忍了笑:“不会。”
成祥舒了口气,正要说话,门外那三只狗儿吃完了饭,摇着尾巴挤了进来,小庄没见过这样模样的土狗,下意识有些害怕,成祥把狗儿们唤过来,指着小庄对它们道:“这是小庄,都认得了?不许对她叫,不然没饭吃!”
狗儿们果真不叫,随着成祥的手指看向小庄,十分快活地摇尾巴。
小庄心里稍安,叹道:“成爷,你又养鸡又会训练狗儿,还会做饭真是看不出啊。”
成祥得了夸奖,洋洋自得地笑:“爷的内秀多着呢,你看不出的还在后头”他一笑,这般浓眉朗目,自在烂漫,无端竟让人想到那雨过天晴漫天阳光,衬着湛蓝如洗的天色,有种炫目窒息的耀眼。
小庄一个恍惚,耳畔却听到厉声喝骂,从门外传来,叫道:“又是哪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臭不害臊地往上贴!快给我滚出来!看我不打死!”就见一道人影风风火火地闯进门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大暴走,实在累趴,本来想回来发文结果郁卒地睡着
☆、第 14 章
季二姑娘是有名的嘴利,常言说“刀子嘴豆腐心”,这句对二姑娘却并不适用,二姑娘棱角分明,在乐水县有一半人爱她,也有一半人恨她。
季老儿头一个孩子夭折,膝下只二姑娘跟季三儿。季三儿很不成器,镇日折腾,季老儿念着是自家骨血,百般容忍,季二姑娘开始也只是打骂,直到有一日季三儿着急,对着老头动了手,二姑娘见状,操起菜刀就冲上来,把季三儿撵出了一条街,整个乐水县街知巷闻,谈论了足有半月,都知道二姑娘性泼,不好惹。
但季二姑娘虽然泼辣厉害,可人其实不错,只要不犯她的忌讳戳她的眼,她待人是极和善热心的,也爱说爱笑,因此也有好些大娘大婶待见她,自然,一些被她骂过的就没什么好话了,因此是一半人爱,一半人恨。
当初季老儿想认成祥当儿子没认成,二姑娘却喜欢上这位浓眉大眼,通身透着欢实痛快的孤儿仔,二姑娘一年年大了起来,给她说亲的人也多起来,但二姑娘一直不愿去相亲,久而久之,就有会看的知道二姑娘有心事:她的心事自然就是成祥。
这真真应了一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成祥什么都好,可就是姻缘上缘分浅,不仅不喜欢相亲,对二姑娘的心意同样视而不见,二姑娘的种种体贴,成祥尽当是兄妹之情,也不避忌,两人时常拌嘴逗趣,感情甚好。
二姑娘虽对成祥有意,到底是个姑娘家,开不了口。偏她的性子辣,又熟络,因此斗嘴起来全没姑娘家的羞涩,成祥自然更不会往别处去想。
当初钱婆在青。楼行当,遇到个凶悍的逃匪来逛窑。子,不肯给钱不说,还动了手,差点弄得血溅鸳鸯楼,生死关头成祥赶到,那贼委实凶恶,就把两个姑娘跟钱婆一块儿锁在房里,又放了火,火势凶猛没人敢靠前,是成祥不顾拦阻,披了浸水的棉被冲了进去,把两个被烟火熏晕了的姑娘背着抱着,一手拽着半死不活的钱婆冲了出来,再差一毫,三个人必然葬身火海,自此之后钱婆就金盆洗手,且念着要报恩。
钱婆给成祥说媒拉纤,整个乐水人尽皆知,以为笑谈。
二姑娘自也知道,久而久之,钱婆成了戳她眼睛的一根刺,可二姑娘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自然拉不下脸来跟钱婆这个曾厮混窑子的人吵,私下里却把钱婆骂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又在成祥面前各种说她不是,幸好成祥也没有要成家的心思,二姑娘才放了心。
这一次二姑娘听说钱婆又拉了个不知哪里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