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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秀士举步而来,大声说;“三年前在安庆,在下与她虽是同时落店,但仅互相客套几句而已,落店前在下并不知她的名号。”
“没你的事,退回去。”荀文祥不客气地说。
紫衣秀士乖乖地退回,对荀文祥深怀惧意。
荀文祥将墨玉琵琶向下一丢,一脚踏破说:“擒你的人竟替你装上摄魂针,暴露了你的身份。有人目击四煞星擒你时,你琵琶内的钉已经发射完了。”
“你……”鬼手琵琶恐惧地向后退。
“难怪威远镖局的人会倾巢而出来救你。三天三夜中换了十一次住处,都是你送出的消息,要不是我机警,早就被威远的人分尸剥皮了,有你作内应,出其不意给我三枚摄魂钉,我哪有命在?”
“你……”
“你杀了张国良,要引起混战,两方面的人都要找我,你好毒,你……你敢跑?”
金戈银弹身后两个青袍人向前冲出,让过鬼手琵琶,四剑列成罗网,阻止他追鬼手琵琶。
他本想冲上,最后忍下了,阴森地说:“南宫义,你叫那残女人逃吧!反正我找你要人,你是跑不掉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金戈银弹哈哈大笑,召回四位青袍人,说:“老弟,不要怪范姑娘,她在开封出了纰漏,闯下杀身大祸,是老夫救了她的命,她欠了老夫一条命的情,因此她感恩图报,为老夫尽力。
不错,千里追风与老夫交情不薄,在葛仙宫无意中发现了你,老夫的长子南宫星恰好在许州调度人手,便动了用你吸引群廉的念头,巧安排让范姑娘接近你、如此而已。”
东面的果林中,突然踱出铁胆郎君兄妹,神针玉女睑色难看,愤然问:“南宫叔,人熊屠霸的伤是假的了。这些事,为何要瞒我?”
“贤侄女,任何事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分泄露的顾忌,不是愚叔有意……”金戈银弹含笑解作。
铁胆郎君哼了一声,拉了乃妹扭头便走,一面说:“南宫局主,不要再派人来找我兄妹了。”
贤侄……”金戈银弹急叫。
兄妹俩飞奔人林,三两起落便消失在林内。
正一真人常道衍脸色也难看已极,哼了一声说:“难道白龟神祠回来的人,众口一词说荀道友是白莲妖孽,唆使贫道与真阳道友除魔,原来局主已知用荀道友的事已不可收拾了,要及早除去,永绝后患。好,你真够朋友,贫道一世英名,葬送在你这位好朋友手中,你好。”
一卢剑啸,“一声裂帛响,老道斩下一幅袍袂往地下一丢,冷笑一声收剑举步。
句曲炼气土也挥剑割袍,两人叹息着,一同杨长而去。四大弟子也一言不发,随在后面走了。
割袍绝义,金戈银弹怔住了。
传出一声明冷已极的怪笑,一位三角眼青袍人说:“南宫兄,镇定些,少了他们,咱们同样可以办事,船到江心马行狭道,不可乱了方寸。”
金戈银弹讪讪一笑,点点头说:“对形势已成,不能因小意外变故而错失控制良机,而致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荀文祥把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不胜感慨地说:“南宫义,据在下所知,阁下在江湖得意三十年,声威远播,唯力是尚。
江湖人提起威远二字,确也畏惧惊恐,不仅黑道人畏之如虎,白过豪杰也敬鬼神而远之,你并没有几个令江湖朋友真正敬佩的朋友。
你这次护镖的苦心固然值得同情,但手段卑劣,已违反了光明正大的武林传统道义,不足为法。你这样做,是自毁前程。”
金戈银弹虎目怒睁,恼羞成怒厉问:“阁下,你教训者夫吗?”
荀文祥淡淡一笑,冷冷地说:“当然在下一个小人物,不配谈论高手名宿的是非,但骨鲠在喉,不吐不快,谈武功修为与武林声望,你阁下与圣剑神刀、红尘双邪、宇内三魔四鬼、邪道至尊银龙,都是江湖同辈的顶尖儿人物。
而今天,绝大多数的人皆与你为敌,为什么?你以为他们都是为了四川那批不义之财吗?
你错了,那批珍宝并不值多少钱。他们并不在乎那些沾了血腥的民脂民育。
他们之所以找你,是为了替江湖朋友出口怨气,打击你威远的威信,威远两字太刺耳了。”
“胡说八道!”金戈银弹不悦地说。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而你,除了要保全威信之外。还得保全威远的基业;威远的存亡续绝,皆寄托在这趟镖的得失上。
阁下,你准备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