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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手急眼快,一把抓住了,惊叫:“你真会妖术?”
老道并没看到荀文洋动手,却看到了他半闭的星目,九梁冠竟然要自脱,不是妖术是什么?
句曲炼气上也看到了,猛地拔剑叫道:“道友,用天心正法制他,事急从权。”
两把冷电四射的长剑,分从两面旋舞而至。
两名老道均口中念念有词,一面缓慢逼近,剑每一挥舞,便涌出了刺骨裂皮的强劲剑气。
剑气随舞逐渐增强,呼啸声宛如云天深处传来的隐隐殷雷,愈来愈烈烈,似乎房字也在撼劲。
荀文祥坐的姿势保持不住了,他双手左抹有推,衣袍猎猎有声,长发飘舞。
剑愈舞愈近,压力万钧。
荀文祥额上见汗,呼吸不平静了。
近了,两支剑在他身边摆动,形成绵密的剑网,将他困在网中。
右面不远处的明窗悄然而开,一只酒坛突然砸来。
一声暴震,酒坛距剑三尺便自行爆发,酒雨发洒,酒香扑鼻。
这时,两位老道同时沉叱,双剑一合。
“铮!”剑鸣震耳,火星飞溅。
荀文祥左膝跪地,右脚踏前一半,形成半跪姿态,右手的戒尺,架住了全力压下的两把剑。
渔鼓已滚落在一旁了,已无法使用了。
人影连续飘落,四大弟子到了。
“孽障,还不撤法就擒?”句曲炼气上厉说。
“不要迫我!”苟文祥满头大汗含糊地叫。
“罡气一至,你将神魂惧灭。”
“不要逼我!”荀文祥大吼。
罡气一催,剑气下通;异鸣如雷声殷殷,气流的呼啸声尖厉刺耳。
两者道双手运气下压。
荀文祥的身躯逐渐下沉。
“孽障……”两者道同时厉叱。
荀文祥突然双目怒睁,瞳孔在放大,放大双目如炬,十分可怖。
一声爆震,慕地廊柱摇摇。瓦片纷飞,人影激射,走石飞沙,碎片的破空飞行厉啸惊心动魂。
松明的火焰猛烈的跳动。明灭不定。
天井中的四大弟子,全被震倒在地。
两者道直飞出天井角,背部重重地撞在墙上。
他们手中只剩下断剑把,道袍凌落,破帛飘飞。
“快走……”句曲炼气土厉叫,不似人声。
四弟子跟跄爬起,扶起两老道,傻急地向廊门一窜,老鼠般窜走了。
死一般的静,松明的火焰复明。
荀文祥匍伏在地,浑身发抖。
瓦面上,人影齐至。
房中人影窜出,万里鹏三个人出来了。
响起数声暴叱,数声惊叫,风吼雷鸣;有人从瓦面上往上掉。
黑影如鹰隼下搏;松明再次熄灭。
万里鹏距荀文祥尚有一丈左右,突然狂叫一声,重重摔倒在墙根下。
松明火焰再升,火光摇烁。
天井中,躺着三名从瓦面跌下,失去知觉的三个黑衣人,是威远的人。
其次到达的是白凤,骇然惊呼:“荀兄,荀兄荀文祥失了踪,渔鼓也失了踪。
鬼手琵琶从另一角落窜出,惊问;“他是不是被的掳走了?”
“不知道。”白凤失措地到处乱找。
万里鹏挣扎站起。恐惧地说:“是被人掳走了,也许死了。”
鬼手琵琶抓起了松明,急急地叫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金戈银弹一行可能随后就到。
片刻,第三批黑影到达。
神力大王与红砂掌跌下天井,黑暗中看不清景物,向上叫:“没有声息,叫外面的人往里搜。”
四大弟子扶着两老道,从房倒越墙而出,沿小巷奔出小街,恰好碰上第二批赶来接应的金戈银弹。
“咦!两位仙长怎样了!”金戈银弹骇然问。
两老道破衣落,九粱冠已经失了踪,披头散发形如厉鬼。
句曲炼气土连站都站不牢。脸上发青,口角有血迹,有气无力地说:“南宫局……局主,那人不是白莲……白莲会妖人……”
“仙长之意……”
“他用的……不是妖术。”
“那……”
“那是一种极……极神异的玄……功,一种度劫神术。”
“可是他在白龟神祠……”
“南宫局主。”常道士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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