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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街处,远远的看到长夏哥抱着一岁不到的侄儿,欢欢喜喜的走过去,抽条了不少的弟弟跟在后头,愈见俊美了。听柳英说,老父亲身体康健,母亲近来有些虚咳,不过是天气的原因,略微调理便好了。贺家大少爷是前年娶的新妇,没多久就传出来喜讯,小侄儿取名贺雅元,活泼健壮,据说抓阄的时候拽住一把小剑就不肯放手,人人都笑说文风繁盛的贺家终于要出一个小将军了。
贺丹秋笑着听完,又在长街上流连了一会儿,便跟着柳英回船上去了。
王爷是微服来的江南,但还是有消息灵通的官员过来拜见,这边刚打发走,那边又来一个,有些捧着难得的珠宝美人,还有些送上来俊俏的少年。
王爷避在船上,对这些人一概不见,送来的东西和人也全都退了回去,但仍然架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访客。
一等到贺丹秋回来,船就急急离了岸。
看贺丹秋回到船上,一副落落寡欢的样子,王爷并没有多问,贺丹秋十分感激王爷的体贴,他心中只是一时的失落,可是想着家人平和安乐,这点失落也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贺丹秋就回复了平常的样子,乖顺的跟在王爷边上。王爷仔细的看看他,又搂了他一下,才抱怨说:“瘦了些,手感不如原来好了。”
贺丹秋忍不住心里发甜,王爷这别扭的关心他以前听不出来,现在却不知道怎么的就明白了。
早春时候,江上的景色格外动人,但是更动人的却是身边那个人,在这如画的江上,贺丹秋忍不住看着王爷傻笑,笑着笑着就被王爷狠狠的啃一口,再啃一口,他也回啃回去,两人就这么互相啃着滚到床上去了。
下头人十分贴心,轻易不露面,偌大的船上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舷窗还没来得及关,清冷的湿气漫进来,却仍旧压不住满室的热度。
柔滑的锦被早就被蹬到了床下头,透纱床幔半掩下来,两个人纠缠在一处,细细的呻吟声一点点的传出来。
贺丹秋半趴在床上,衣衫凌乱,王爷从后面抱着他,轻啄他的脖颈背脊,一只手紧紧的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悄悄伸进贺丹秋的衣服里,在他的腹部股间缓缓游移。
贺丹秋手拽紧床幔,勉力撑着。他满脸赤红,王爷太熟悉他的身子,手每过一处,他就忍不住重重的抖一下。大手慢慢滑进那最私密的位置,然后细细摩挲起来,贺丹秋几乎要哭出来,大颗的汗珠子不断滴落,终于全身一个痉挛,然后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王爷撑开他的双腿,手指尖沾着一股冰凉粘腻的东西,慢慢送进他的后 穴,贺丹秋忍耐不住,小声哀求道:“王爷,我想看着您。”
然后他整个人就被转了过来,柔顺的仰躺在床上,衣裳半掩,眼睛里满是混沌的水光,王爷怜爱的亲亲他的唇,再将贺丹秋的双腿撑开,一个用力就顶了进去。
他小声呻吟着,身子向上拱,不由自主的扭动腰身顺迎王爷,轻柔的水波荡漾,船身也跟着微微摇晃,两个人融为一体,仿佛极乐世界。
这样的日子连过好几天,船上生活枯燥,可是两个人在一处,却是怎么也不会腻烦。
再悠闲的日子也总有过完的一天,船到潞县,贺丹秋上岸的时候,还觉得双脚像是踩在水面上,晃悠悠的飘。
王府的马车早早的就等在了边上,贺丹秋看到那富丽堂皇的车架,忍不住的叹一口气。
马车里头也是舒适又华丽,小小的磁石案几上放着底下镶铁片的碗碟杯子,点心瓜果俱全,甚至还温着一小壶茶水,
下头铺着厚厚的鹅绒软垫,边上还有一个不大的书匣子,贺丹秋随意的翻翻,看到里头放了些画卷闲书。
两人刚上马车,就有属下过来秉事,王爷倒是没有刻意回避,但是贺丹秋也听不太明白,只知道全是些兵员调动或是物资分配之类的事情。
他看着王爷发呆,富贵闲人虽好,但也不是每一个人都当得的。
待那属下离开,贺丹秋才担心的凑到王爷边上,问:“王爷,皇上是不是有些忌惮您?”
王爷看看贺丹秋那小模样,虽然依旧板着脸,眉宇里还是带出了点笑意,他揉一揉贺丹秋的脑袋说:“没有的事情,你不要担心。”
看王爷胸有成竹的样子,贺丹秋虽然还有些疑虑,也就暂且放下了。
马车里温暖又软和,贺丹秋本来还端正的坐着,慢慢的就歪到了王爷的肩上,再过一会儿,他就滑下去枕着王爷的膝盖睡熟了。王爷也不以为意,只是将他的脑袋朝里头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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