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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恰好在此时被敲响。
连连只得蹬蹬跑去开门。
慕容清端着又一碗药,塞到她手里,又默默看了坐在床上的叶闲一眼,“我恰好听到你说要走。若是你现在出了这道门,病症复发就不要再回来找我,别砸我的招牌。”说完一口气也不停歇,就转身走掉了。
连连把药端进房内,得意地看着他,“大夫都发话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叶闲摇摇头,不再辩驳,接过她的药一口喝下去。若不是为了他们的朋友,他又何必说要急匆匆赶回去?这妮子倒好,一整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连连等他喝完药,很是自动自觉地拿回药碗,“我出去洗碗啦,你就先在这里休息休息吧,我晚点再过来看你。”
“洗个碗能有多久?你是想出去逛街吧?”他好不留情地戳穿她。
她涨红了脸,“我要是想逛街,白天一整天干嘛去了?”边说边把他推到床上去,又小心翼翼地避免磕碰到他的伤口,“你就睡觉吧你。”
叶闲侧着身,握住她的手。
连连回头看他,有点儿没辙,“你想怎么样嘛?”
“不要闹事。”他嘱咐了她一句,松了手,闭上眼睛假寐。
直到她走到状元府门口,脑子里还一直在回想着他嘱咐的这四个字,难道叶闲知道她要来状元府找乔烨?没理由啊,她来这里是为了问戴应的下落,他难不成也知道戴应是乔烨的人?可是戴应不是说和他不熟吗?
她看了看手中的玉佩,索性将这些烦恼事先丢一旁去。
“站住。”门口的守卫挡住她。
“我有事要找状元爷。”她细细瞧了他俩,很好,都是生面孔。要不是怕那个苍通再掐她脖子,她早就翻墙进状元府了。
“今天是大人大婚的人,你有请柬吗?”守卫怀疑地看着她。
“我没有请柬,不过我有这个。”她把手里的玉佩拿给他们看,刚才叶闲握住她的手,就是把这个东西给她,“有这个我总可以进去吧?”
“这是叶大人的玉佩。你从哪里得来的?”守卫将她从头扫视到脚,很是不信叶闲会给她这种平民百姓这么珍贵的信物。
“你不信自己去城西的慕容大夫的医馆找叶闲对峙去。”本来就不是很想来这里,怡嘉下落不明,状元爷却在这里大宴宾客,欢欢喜喜地娶妻。还搞了两个没眼色的门神在这里,真让她烦躁无比。
“那不是琴连连吗?”有人五分醉意地出现在状元府门口。
“冼大人。”守卫回头向冼温行礼。
“看到你就好了,快点让他们放我进去,这年头有信物都不够格进状元府了。”
冼温哈哈大笑起来,“连连,你这一向在状元府出入无物的人,也会有这么一天。哎,别急别急,我慢慢和他们说。”他扭头朝两个守卫,“这可是叶大人朝思暮想的琴姑娘,你们还不快放行。”
琴连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很窘迫地再两个守卫的注目下走进状元府。
一年不见,这人笑起来没完没了的毛病还是没改,更别提喝了点“小酒”,那就更一发不可收拾了。
“连连,一年前你怎么不声不响就消失了呢?也不打个招呼。”
“你知不知道叶闲找你都快找疯了。”
“我们都很担心你啊。”
“回来也不说一声,如果不是我今天碰巧看到你,指不定猴年马月才知道你回来了呢。”
为什么每个人看到她,都要跟她强调一番,说叶闲找她找得多费力?
他一直跟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烦得她喘不过气来,到最后她终于忍无可忍了,“姓冼的,你喝醉酒就去别的地方蹂躏人,别在我耳边吵死人行不行?老娘还有正事要干呢!你有完没完有完没完?”
冼温被她喝得愣住,全然没想到她爆发起来这么夸张,也不借酒装疯了,“叶闲不是出去找你了吗?怎么只有你一个拿着他的玉佩回来了?”
“他是去找我的?你怎么知道的?”她急进的脚步总算缓和下来。
“下午和他谈事情的时候,有人来禀报说见到你在茶楼啊。你难道不知道自从你走了,他就天天叫一些人帮忙留意你的踪迹?”
她就奇怪,乔烨大喜的日子叶闲怎么会出现在外面,原来是特地出来找她的。连连心里一时暖,一时叹的,她似乎欠他越来越多了呢。
“怎么不说话了?”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