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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又看向另一边的阿群,愣了一下,又似乎有些明白过来,“这是新的护卫?”
“是。”护卫瞥了阿群一眼,道:“阿群,还不拜见主子。”
“这,木大哥?”阿群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绕晕了,但还是晕晕乎乎地行了礼,只不过动作做得既别扭又尴尬就是了。
“唉,算了。”华清朝他摆摆手,对他这个蹩脚的行礼不以为意。这时他在注意到身后的叶闲和琴连连,很是依赖地看向那个护卫,用眼神询问这是什么情况。
“主子,借一步说话。”护卫对于主子这种脱线的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
“两位,请稍等一下。”华清很好脾气地跟叶闲他们打了个招呼,和护卫走到一旁的偏厢去。
琴连连本来还想问阿群这是怎么回事,不过看他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估计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低声对着叶闲说道:“叶闲,你觉不觉得华清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以他之前那副拽样子,可说不出那么礼貌的话来啊。”
她说得小声,阿群这个习武之人倒也听得清。他更加尴尬了,只得站到门边,离琴连连他们远一点,听人说话和听人说主子“坏话”,似乎都不是一个好护卫应该做的事情。虽然吧,主子这个情况确实让他心里有这个感觉。
叶闲把琴连连拉到一边去,摇摇头,也压低了声音,“我也不清楚。”本来有外人在,他也不欲多说,不过琴连连一点都不识时务,一个劲儿地眨巴着眼睛,扯着他的袖子要他再说具体些,他实在敌不过,只能大致迅速地说了一下,“这阵子我也有去打听过华清,可是所知之事却寥寥无几,据说这个四皇子深入简出的,外界对于他的了解实在有限。只知道皇上偏爱这个孤僻的皇子而已。”
“那这么说,我之前问冼温,还真是打听对了人?”琴连连有种瞎猫碰到死耗子的感觉。
“是啊,就数你运气好。”叶闲看她骄傲的小尾巴小翘起来,也没打算给她泼冷水。
两人正说着,华清就和护卫从偏厢里走了出来。
“你先出去吧。”华清示意道。
“是。”护卫领命,朝阿群打了个眼色,两人再次走出去。
华清轻咳了一声,率先在桌旁坐下,招呼他们两个道:“坐吧,一桌子菜都没碰,怪可惜的。”
刚才还不是你一口菜都没吃。琴连连被他前后不一致的脾性雷到,一时没有说话。
“坐吧连连。”叶闲也坐下,知道她又在发呆,只得开口把她的神思喊回来。
三人都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只能沉默地一个劲儿夹菜吃。
不消多时,桌上的菜肴已经去了大半。琴连连终于按捺不住了,看华清现在这个样子貌似还蛮好欺负的,索性豁出去问道:“四皇子,你这是怎么了?”
华清正好夹了一口菜到嘴里。她这么一问,他又不好把菜吐出来,又不好意思含着菜肴说话,只好红着脸,匆匆把菜咽下,才答道:“今日着实失礼了。这是我的一个小毛病,心绪波动太大,就会晕厥。醒来时会忘了一些事情,让两位见笑了。”
这不是只忘了一些事情这么简单吧。
看着这个几乎可以躺平任调戏的皇子,和刚才那个简直是判若两人。琴连连忽然怀疑他和冼柔之所以分手,是因为这个性情大变的“小毛病”了。
“四皇子客气了。”琴连连只顾着想着事情,连话都没有接下去。眼见气氛又要冷下来,叶闲只能接起话来,“那四皇子是否还记得我们二人?”
“叫我华清便好。”温顺型的华清说道,“木兵方才已经和我说了事情的始末。”说着,他想起了冼柔一事,表情变得很是失落。
“这样子说,你还记得冼柔是谁咯?”琴连连大刺刺地把问题抛出来,一点也不打算接着客气下去。
“自然。”华清勉强笑了一下,怎么会不记得。他每次昏厥醒来,记忆里浮现的全都是她的音容笑貌——她的娇嗔,她的刁蛮,她的可人。
甚至于,每次他记起她,她的形象在他的记忆里都会再生动几分,就像是每天都有人拿着一把浸过蜜糖的刀,在他的心上同一个地方划上一遍又一遍,深入血液。
这就更匪夷所思了。
看之前那个冷漠型华清,显然也是对冼柔有情的。然后这个温柔型,看现在这个遥想过去的样子,恐怕也不是对冼柔没有感觉。
他谁都能忘,就只有冼柔忘不掉。这是哪门子的毛病。皇帝老儿恐怕会很伤心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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