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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戏不错,你想不想去拍?”
银色裙子缝上桃红澜边,澜边上有精美白梨枝刺绣,如鸦连着做了十二套明制衣裙,这是最后一套衣裙,第十三条裙子。萧曼卿目光一挑,道:“我替你向星河开价,这样费神,切不可便宜了他们。”如鸦笑一笑,将裙子丢到缝纫桌上,说:“饿了,吃饭吧。”
萧曼卿随萧藻去瑞士几日,墨如鸦在萧宅住了几日,每日进出,都有萧家司机接送,吃一食、购一物,都由萧家人买单,索性萧曼卿回来,她才搬了出来。那日,有人袭击萧失云,墨如鸦跟着受累,萧藻本不同意墨如鸦离开萧氏视线,萧曼卿说:“她搬去我处,我看着她。”见墨如鸦与萧曼卿同居一处,萧藻才点头放行,还交代蓉姐,“你每日去老二处,帮墨小姐调理身体。”
墨如鸦住到了萧曼卿的宅子里,萧曼卿是个简约的人,衣裳简单,住处简单,家中唯有一整面落地玻璃墙,面向海港,彰显这人心中韬略。星河拍《惊鹊》,墨如鸦接下前期服装设计,此一桩是由上一次胜会华诞广告的导演庄梦周牵线搭桥,等萧曼卿回来之时,墨如鸦已经接下了工作。萧曼卿说:“刺绣费眼睛,不要操劳,几个碎钱,莫要坏了身体。”
萧曼卿盛一碗汤给她,说:“玉蝴蝶还是拿了空白股份书出来,安葛生还以为玉蝴蝶有心同他复合,谁知……”谁知玉小姐志向远大,根本不会委身于他一个小律师。萧曼卿笑一笑,又说:“大哥走了宝,这些日子脾气也不大好了,日日在星河见到旧日情人,想想也是受罪。”
墨如鸦安静饮完汤,问:“明日能不能吃炸鸡腿,我想试试。”
萧曼卿夹菜到她的盘子里,说:“变了口味,莫不是……?”他说的含糊,墨如鸦却已经理解了他的意思,接口道:“你知道,我不会怀孕的。”
许是没想到墨如鸦会将这些话宣之于口,萧曼卿愣一愣,说:“你现在倒是大方,什么话都敢说,嗯?”
墨如鸦叹一口气,说:“我只怕,找到他,他也不认得我了。”萧曼卿起身,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叹一句:“不若嫁给我罢,将来找到他后,也少些牵连。”
星河来了一位摸牌的高手,不同于上一位用仪器作弊,这位终日穿着红色半腿裤,上面穿个款式简单的男士短袖,别说眼镜手表,那人只差光脚进来了。萧醉吟闭眼捏一捏鼻梁,道:“拿仪器去测,看他有没有装东西在身上。”
身边人回道:“大少,测过了,检查不出来他身上有仪器,每次他进来,都给他安排检查,皮肤里头也用机器扫过了,没有发现。”
萧家大少爷缓缓睁开眼,说:“将他信息发出去,提醒同业,说他进了黑名单,作弊被抓。”
那人犹疑道:“我们暂时没有证据……”
萧醉吟也不说话,抬起目光看了那人一眼,哼一句:“你懂得真多!”这话不阴不阳,那人又接了一句:“那以后还让不让他进来?”
“滚!”
萧醉吟一声冷叱,那人低头退出去,萧醉吟瞧他背影,说:“让他换个工作,星河赌业不喜欢这么愚蠢的人,眼盲心盲,愚不可及。”
玉蝴蝶与萧失云一同坐在办公室里,玉蝴蝶道:“初步试装已经完毕,这么多佳丽,不知三公子心仪哪一位?”
萧失云手指点在一张阳光甜美的脸上,手指敲一敲,“就她吧。”
玉蝴蝶瞥了一眼,若有所思,随后又点点头,说:“三公子眼力好,那就她吧,这位小姐生的漂亮,命好,真是让人羡慕!”
萧失云有些不耐烦,他说:“英修的女儿,英念初。”
玉蝴蝶仰起头思索了一会儿,随后又问:“这和我们拍戏有甚么关系吗,我还以为三公子看上她才打算成人之美,若不是,那我不想用她。这人一脸鬼妹样,哪里有丁点半点古典气质,当真教人看着就难受的很。”
玉蝴蝶这头咄咄逼人,出了办公室,在码头买一罐饮品,坐在小酒吧外头的沙滩椅上,回头就问竹文:“阿文,我要抢下许老鬼手下青旗,来日我被人沉海,你会不会替我买个牌位,逢年过节去看我?”她问的萧索又凄凉,似已踏上不归路。她说:“为那点点钱财,许何之要我的命,我非要抢了他全部身家,让他死后都没地葬,做孤鬼与人痴缠争抢!”
竹文说:“千里路,万仞峰,脚尖上总会沾血,哪里又分得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玉蝴蝶又说:“英念初想上位,萧失云偏向她,我感觉咱们这位萧家三公子被那女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