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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把地上的东西搂起搬到桌上,然后找了张椅子坐下,仔细地把东西一件件排起来。母亲的梳妆匣子、玛瑙梳子、夜明珠项链、玳瑁钗、玉手镯,这些东西是本来有的。那多出来的就是一块匣子暗格的隔板、一本羊皮笔记、一封金色漆封的信、最后是一封写着泰巴王妃手迹,书着“爱女葵香叶亲启”的信。
葵香叶一样样地看过一遍,然后怔怔地出神。渐渐,身子就抖了,是激动,又是害怕。因为她感觉到信中一定有她多年来的疑问,而这疑问背后又像有个深浅难测的黑洞,让葵香叶徘徊在禁区外不敢踏进。
过了一会,葵香叶还是吞了一口,伸手打开了那封母亲留给她的信。发黄的信纸自信封抽出发出“咝”一声,然后张开。借着摇摆不定的烛火,葵香叶的眼珠子也在信上摇摆不定地游移起来。读毕,葵香叶先是沉思,接着脸上就有了一种感动的微笑,眼神也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神彩。她起来把信放到烛火上,看着火苗爬上信纸,吞噬着那让她解怀的内容。然后很顺手地把那像穿了火衣的信纸一扬。那信纸就带着火苗在空中翩翩起舞,最后化为了一堆灰烬轻飘飘地扑在了地上。
见着火苗彻底熄灭,葵香叶像放下了什么包袱一样。她把东西都原样放回梳妆匣子中。这次不再把匣子放到梳妆台上,却是放到了自己的枕头边,并用手在匣子上拨了几拨。做完这一切,她乐乐地换衣服去了,一边走一边手掩到了心窝上,好像得到了什么力量。
第六章:挺身而出 惊天一舞
更新时间2008…3…29 15:30:39 字数:3535
淡路岛是个十分独立的岛国,有着很多特别的传统,而其中最著名的莫过于就是那一年一次的祭祀之舞。这舞是一种十分华丽的舞蹈,凡是岛中皇室女眷、大家闺秀都必然略懂一二。而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更要每逢祭祀的日子在祭坛上献上一舞。因此,想要作淡路的皇后,学跳舞就是第一课题。可是这舞的著名还不只是因为它的华丽,而是因为已有不止一位皇后为这种舞而殉身,于是这种舞又有别称叫死亡之舞或最后之舞。虽然是这么可怕的舞蹈,但淡路岛还是一直把传统保留至今,因为大家都相信,只要皇后能在祭祀那天跳出这种媲美天神的舞蹈,那年淡路岛就一定会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对淡路来说,祭祀之舞不仅是舞,它更是一国的国体,是身为淡路皇后最基本的司职。
淡路皇和淡路皇后竟然有意让葵香叶当淡路岛的皇后,自然也就要求葵香叶学习这种舞。眼看多年的栽培马上就要收成,淡路皇、淡路皇后带上淡路君列坐祭台边,都默默地期待着。
淡路君坐着明显十分别扭。他表现得很紧张,让人远远也能瞧出他此刻心情的忐忑。他心底渴望葵香叶能成为他的妻子,但自从知道葵香叶要因此赌上性命,他心里就有了一种抗拒。不过后来葵香叶没有介意,还真把那舞学上手了,他也就渐渐淡了,没再那么介怀。可这回让他来到了祭台前,一想起葵香叶将要做的事,那潜藏在心底的担忧又被抽了出来,有了要制止一切的冲动。
皇后已经察觉儿子的不安,头微微地移向淡路君,抓住淡路君的手鼓励道,“没有事的,相信葵香叶。而且还有玄武叔叔他们在一边看着,不会有事的。”
话虽如此,但当灯火足够光亮,把整个祭台照亮后,淡路君抬起头,抽了口凉气。
其实祭祀之舞真正要命的不是舞蹈本身,而是跳舞的地方。
那个所谓的祭坛,祭祀之舞的舞台,是个方圆几丈由大鼓、木桩、木架、绳圈组成搭建的梅花桩。这晚上在梅花桩间点上蜡烛,看起来就更参差不齐、险峻万分。淡路君难以接受葵香叶要在这样的木桩子上跳舞了,声音很自然的就出来,轻嗔,“母后。”
皇后可自话中体会淡路君的焦心。可是规矩是规矩,已身为皇后的她当年也没有例外,葵香叶自然也没有例外的理由。她只能浅笑着对淡路君道,“你玄武叔叔说过,这小丫头很贪玩,喜欢在这些木桩子上做文章,从来没有失过手。你就放心吧。”
淡路君将信将疑地瞧着皇后。说葵香叶贪玩上木桩子,淡路君还能相信,但说葵香叶在木桩子上耍宝,他就觉得脑袋发昏。葵香叶在他心目中虽活泼好动顽皮古怪,但始终还是个弱质纤纤的女孩子,一想起她就在海滩玩都可以狗趴趴,实在不敢想象她在木桩上能跳出什么舞来。再想到葵香叶自木桩或绳圈掉下来的情景,他心惊肉跳毛骨悚然。
“那个最高的特技,那小丫头的确已经完成过了。”淡路皇低沉的声音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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