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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渊听到了身后银铃般的声音,停下了脚步扶住了手边的石桩。
☆、激发矛盾
街道繁华,人烟阜盛。上京城就构成了一副彻夜亮堂的景象。
而石桥上的人不过就只他们三个。林九的眼神由期待变成了失落,那个人并没有回头,他根本就不是邪瑾洛。
她也闻着那佳酿的香味,醉了。
第二日早晨起来时,先是一声尖叫惊飞了屋檐上排成队行的鸟儿。再是屋子里的人被这莫名其妙的叫声所惊醒。
没错,这叫声来自林九。一大早抱着昏昏沉沉的头醒来时,身边躺了一个极度让人迷于他容颜的男子。
谢珩渊躺在床榻上,惺忪的揉了揉眼睛。黄灿倒在地上,睡得死沉沉的。再仔细一看周围,林九依稀记得昨日晚将醉得不醒人事的他们生拉硬拽到客栈时,困得半倚着桌子睡了。为何今日一早醒来自己会睡在了床上,睡在了谢珩渊的旁边。
急忙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除了晚上睡过的皱痕外并没有半点不妥。
“我怎么会睡在这啊?!”林九跳下床榻,踢了睡在地上的黄灿一脚,转头看向谢珩渊问。
谢珩渊怔了怔,随即懒洋洋得坐起来,无所谓的说:“昨天看你在桌上睡着了,于是就把你抱到床榻上,心想这样睡着或许能舒服一些。”
林九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男女授受不亲;在轻扬之时,授课的仙翁从早到晚都会讲上许多有关形容、礼仪之事,也曾提过男女子间的相处。即使时常无聊得发困,但多少意思还是明白些的。
“你莫不是怕了以后找不到好夫婿?”谢珩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俊脸凑到林九面前,似赖皮一样的说道。
这一说,说得林九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红苹果,却也威胁道:“你最好不要将此事说出去,不然我便割了你的舌头!”话一了还抬起手比划了比划,她可不是怕找不到什么夫婿,只是不想让别人逮到话柄。
谢珩渊笑着摇了摇头。“那我便要你好了,你这凶巴巴的样子只怕会把那些仰慕之人吓得不敢接近。”
“世上怎会有你这般涎皮赖脸之人!”林九龇牙咧嘴的瞪着谢珩渊,样子真是又难看又让人不忍发笑。
只听得一阵吵吵闹闹,黄灿觉得手臂莫名的疼痛起来,微微睁开眼睛,先是大吃一惊自己为何会睡在地板上,再是对那两个吵得面红耳赤的人无奈。“你们在吵什么呀。”他扶着手边的木椅慢慢的站起来。
“关你什么事!”林九和谢珩渊不约而同冲黄灿的叫道。
一大早的真是莫名其妙,谢珩渊和林九一直没有说话,走在街上也总是把黄灿夹在中间。
黄灿想缓解一下她们之间的气氛却也没有办法,最后是远处的歌舞坊给了他一个提示。
虽然是白天,但歌舞坊人却特别的多,林九不解,明明要去皇宫的怎么会来到歌舞坊了。“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来玩啊。”黄灿看了看林九,又看了看同是疑惑的谢珩渊。
林九一听,自然是不愿意,时间紧迫哪里还能玩。“胡闹。”说完转过身就要走。黄灿立马拉住她力气大得林九没有办法挣脱。
原来台子上的那一群粉黛女子正在排一出名为《胭脂雪》的歌舞,其中有一个身着绫罗缎大红色薄纱裙的女子甚为惊艳。她有一双极为有神的丹凤眼,微施粉黛也不掩那尤为佳人的容貌,既出众又不凡。
黄灿见到她那一刻便站在原地不动了,他那双好看的眼一直盯着台上的女子。女子应是感受到了来自某个地方得炽热眼神,所以略显不自在的回过头,结果扫视了一周后,她的目光在黄灿身上定了会,神情立马不自然起来,刚才还十分轻盈的舞步变得笨拙不已,终于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红色裙摆,从高高的台子上翻滚下来。
“依依!”众人一阵惊呼,从如此高的台子上摔下来还不破了相。黄灿冲了出去想要接住她,但是还未有两步之远他便停下了,眼睁睁的看着依依重重的摔在地上。
黄灿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转身快速的出了歌舞坊。
“你怎么了?”林九跟在他身后问道。
“回皇宫。”黄灿简单的回了一声脚步愈发的快了起来。
行了一会的路。便到了宫门口,那金碧辉煌、宏伟磅礴的宫殿就是皇宫了。林九觉着有些不可思议,原来人间的皇宫便是这般的有气势。
与腐竹城截然不同,甚至是不能去相比。那里把守城门的士兵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