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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私家侦探所呢?”
“你们可以继续干啊,”威廉斯赶紧回答。“我并不是要你把所有时间都耗在这起案子上。我想做的就是为你们进行调查打开一切方便之门。你们可以拿着我颁发的警徽自由自在地找人们谈话或是四处打听资讯。我有这个权利。我可以授权给任何我打算想授权的人。”
“贝利他也同意你这么做吗?”金怀疑地说。“得了,托德,你很清楚。”
“那他请的那些后援呢?他不能就你们的身份有任何异议。你们只管把他交给我好了。我会来处理,哪怕是给州长打电话。”
“我不清楚,”金说,“这可能会成为又一个可怕地梦魇,我在特情局已经经历过这些了。”
米歇尔顽皮地给了他胳膊一拳。“行了,那真能有什么害处呢?”
“我们可能会被那个变态狂杀死!我敢打赌一定会有害处。”
米歇尔冲威廉斯眨了眨眼。“我接受。”
这位局长紧张地望着金。“西恩?”
过了很久。“好吧,”他最终嘟囔道。
“太好了,”威廉斯如释重负。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银制警徽,对着他们背诵了几句法定宣誓地誓词,将警徽交给他们。“好了,你们是正式地警官了。现在看这。”
他取出一张纸递给他们。两人同时看了起来。
“这封信来自于杀害博比的凶手,玛丽马汀斯佩克的赶超者,只不过不是,”米歇尔抬起头说。
金大声读信:“又一个倒下了,是第五个。这回是个大人物,但还会有更多。不,我不是玛丽,不是Florence
Nightinghell。至于羽毛,那只不过是,一枚为你们所有这些轻如鸿毛的家伙准备的羽毛!很快就会再见。不是MMS。”
他抬起头,若有所思。“收到这封信时信封上有星座表的标志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跟康尼-潘布鲁克和辛森的信一样。我们也已检查了指纹和别的痕迹。一无所获。”
“这封信说贝特是五号受害者,”金说。
“嗯,他是第五个,西恩,”威廉斯回答。
“但在关于康尼-潘布鲁克的信中,只提到一个孩子死了。严格地讲,贝特是四号受害者。这是目前所无法解释地一个自相矛盾地地方。”
威廉斯用手拍着大腿。“看看,这就是我请你们参与进来的原因。你们能发现问题,推断原委。”
“许我们地推断完全错误,”金反驳道。
“你们也可能完全正确,”威廉斯仍坚持己见。“还有一件事你们应该知道。辛森平时戴了一个脚镯,金的。尸体上却没有,而且房子里到处都找不着。”
金说,“潘布鲁克的戒指,康尼的圣克里斯多弗奖章,或许还有泰勒的脐环,而现在,又是辛森的脚镯。”
“也许他想拿它们作为纪念,”米歇尔说,“屠杀的纪念品。”
“也许吧。博比贝特那里丢了什么东西么?”
“据我们了解没有。”威廉斯凑近金。“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干?”
金考虑了一会儿。最后,他说,“是时候再把所有这些梳理一遍,看看这些谋杀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联系。”
“可是,西恩,我们已经知道他们都是被同一个人杀的,”威廉斯说。
“不,我们并不知道,”金厉声说。“我从没那样说过。我的意思是,如果这些受害者多少存在一些联系的话,我们就必须找出他们之间的某种共同点。”
“但是在系列谋杀案中他们没有关联,”威廉斯提出异议。
“这次有可能不遵守那条准则,”金说。“我们去做这件事时,恐怕又得重如虎穴。”
“虎穴,”米歇尔问。“是什么意思?”
“我们需要再去贝特家,”金回答。
“我想我宁愿面对普希拉奥克斯利,”米歇尔说。“告诉你吧,如果那个女人再叫我马子或玩伴,我可就没那么好脾气了。”
威廉斯走后,米歇尔问金,“你到底想从贝特家找到些什么?”
“运气好的话,或许能弄清楚埃米莉为什么没有戴结婚戒指。还有比方说博比的秘密抽屉里到底藏着什么。”
“但那都只是跟入室盗窃相关的,而不是凶杀案。”
“是的,但是贝特有可能是因为藏在抽屉里的东西而遭杀害的。即使他是被别的什么人谋杀的,我们也得把这个人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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