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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口有些疼痛,仿佛感受到另一边人的呼唤。不可以,闯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走出去。再疼,再痛,她都忍过来了,她凭什么要在这里呆一辈子。没有时间的指引,没有空间的约束,没有黑夜,没有白昼,时间久了,她一定会疯的。她要出去!她一定要出去!
突然雪站了起来,跑到老头的面前,她的眼神告诉老头,她已经有了决定,她不会呆在这里。
老头漫不经心地摇摇头,笑着和她说:“看来你已经想通了,那么你就回去吧!”
“可是我该怎么出去呢?”
“活着是死了,还是死了是活着。生换死,死变生……回去吧……哈哈,回去吧……”声音和老头同时消失在无名空间。
“等等,什么,我不懂?”
雪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渐渐大脑不受控制开始放松,视线再一次模糊起来,灵魂连接**在空气中消失。
加拿大,一周前
教授拿出病历卡,照例告知:“病人已经没有任何感官,已经确诊为植物人了,请节哀!”
水仙发疯似地夺下病历通知书,“嘶——嘶”撕成片片碎花,抓住教授的衣服:“你这个庸医,你没能力救雪,就滚一边去。别妨碍雪!”
玉婷摇摇欲坠地跌倒在地,她怎么可以相信,雪再也清醒不过来呢?看着冲动的水仙,她强忍住心中的痛,拉住水仙:“够了,水仙,你不要闹了!雪绝对不会有事的!”
敏儿想也不想冲出去,骗人的!都是骗人的!她要去摇醒雪,雪只是睡着了。雪肯定是在和她们开玩笑。
一周后
雪渐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恍然明了,轻笑。
原来只是个梦,而梦中的痛苦和无谓却是这么的真实,真实到越过了现实,在记忆中画下深刻的烙印。
她披上风衣,越过大厅,向外面走去。
夜
黑得恍惚
月
笑得肆虐
她张开双臂,向黑夜拥抱,明亮的双眸印刻着坚定。
她想通了,她其实是嫉妒林晓晴的,因为她得不到得的爱林晓晴都得到了。曾经的不在乎只是伪装自己得不到的借口。她总是不断地告诉自己要恨他,恨那个抛妻弃子的男人,却从来没有否定过他的存在。
可笑的不是恨,是不敢。她不敢否认啊!她怎么可以去否认妈咪的爱?怎么可以去否认那个男人的存在?那么她又变成了谁?又在哪个时空飘荡?
有多恨就是有多爱,她为何要为了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让自己痛苦那么久,更讽刺的是她痛苦的时候,林家的人却在快乐中度过每一天。
不是不恨了,是厌倦了只有一个人在痛苦,那是多么的悲哀。
她想如果老头还活着,一定会为她骄傲的。
因为这一次,她是真的完全不在乎了!
第 067 章 冰霜各一端
小莜第一次尝试兼职,第一次卑躬屈膝地向人道歉,虽然打破了三个碗,被老板娘骂了又骂,但是当拿到那微薄到不能再微薄的工资时,别提多么高兴。她拽着票票,第一次觉得这是多大的成就,比拿奖杯还要快乐。
医院
“妈咪,我和你说,今天我去兼职了,我还拿……妈咪,你怎么哭了,谁把你弄哭了?”
本来还高高兴兴的小莜,看见母亲憔悴的面容,被狠狠地刺了下。
“莜莜,你爸爸他……他……”
莜母的哽咽,让小莜的心沉到了谷底。
母亲自从父亲被抓后表现得异常坚强,从没在她面前示弱过,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让母亲突然崩溃了。
“妈咪,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啊!”
“莜莜,这是刚才我在门底下发现的。”莜母颤抖地把信封交给她,一副天要踏下来的表情。
小莜拿出来一看,一瞬间僵硬,照片满天飞舞。
她怔怔地看着照片里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那是她的父亲啊,泪水唰地直往下掉。为什么会这样?父亲应该还没有和那些人关在一起,为什么会受到那样的待遇?到底是谁,是谁做的。
莜母她推推发愣的女儿:“莜莜,你的电话响了,你先接电话。”
小莜擦干泪水,略带沙哑地问道:“喂,哪位?”
林晓晴靠在床上,食指随意地敲打床边的铃铛,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从另一端传来的影像,声音中明显的讽刺:“瞧着声音,袁大小姐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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