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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吃惊地瞪大了双眼,还没有把「白牙的任务出错」和眼前一派优闲的男人做上连结。
「嗯?是卡卡西啊,欢迎回来。」
「喔、喔!我回来了。」
(04)
我看着卡卡西全身僵硬的站在门口,突然觉得上辈子似乎错过了许多有趣的事情。
「怎么啦,卡卡西?为什么要露出那种奇怪的表情?」
「没什么,啊,对了!爸爸我跟你说,我通过中忍考试了!」
卡卡西跑到我面前来立正站好,正经的像是来回报任务一样。
我当然也没错过他眼里期待和骄傲的光彩。
啊啊,原来这时候卡卡西就已经成为中忍了吗?
我低头看着卡卡西装作不在意,其实在等我响应他的模样,发现我完全想不起来当初的这个时候自己是怎么响应他的。
关于那段时间的回忆全都是一片灰色,拖累了村子的负罪感、被队员反过来指责的憋屈以及觉得自己抹黑了旗木之名的耻辱。
「呼──」
深深吸了一口气再一下子吐出,觉得借着这样的动作似乎可以把那些机的灰j□j绪通通从身体里吐出来。
卡卡西看着我的动作歪了歪头,眼里有些疑惑。
「你……你没事吧?」
呦呵,上辈子怎么没发现这孩子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伸手拍拍卡卡西的头,小孩子的发质软软的,让我忍不住多搓了几下。
过程中卡卡西的脸皱成一团,双手握成拳头缩在身侧一副尽力克制自己不要拍开我的模样。
「你说我能有什么事?嗯?六岁的小.中.忍。」
我刻意加重了「小中忍」这三个字。
卡卡西双手护着已经没有发型可言的头顶,耳朵红通通的。
「唔嗯……很、很快就会长大的!你才是不要忘记,我们说好了的,等我成为中忍你就要教我刀术的。」
我眨眨眼,原来还有这么回事吗?
「爸爸……你不会完全忘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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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我还没老到那种地步。要学刀法也不是现在,我们两个好几天都不在家,屋子里都脏成什么样子了。去,把屋里头打扫干净再说。」
「是!」
卡卡西立刻站的笔直,精神抖擞的答应后小步跑进屋子里。
没多久就听见屋里传来翻找水桶和抹布的声响,还有一阵可疑的乒哩乓啷。
孩子,你老爹我两辈子加起来几乎二十年没回家还能找到扫把,你今年六岁连家里的水桶和抹布都不知道放在哪?
当初忘了问问成年后的卡卡西是怎么过的居家生活了。
看这模样我有点担心他会打一辈子光棍怎么办呢?
(05)
坐在走廊看着卡卡西脱下护具在清空桌椅的客厅练习基本动作。
旗木家的刀术说穿了,其实就只有两招──劈、刺。
越是简单的招式能对付的场合就越多,相反的,越是花俏复杂需要许多准备的招式,尽管它的威力五倍十倍胜过最简单的突刺,你也要有那个命慢慢的准备完。
一个A级的忍术的结印时间,足够我一刀抹了对方的脖子。
重点是如何在一团混乱的战场上一击即中。
从腕力、臂力到步法、站姿,只有当这些基本动作全部成为行住坐卧的一部份,那才是真正的入了旗木刀法的门。
「嗷!」
卡卡西吃痛的摀着膝盖,凶手是落在旁边的一颗瓜子。
「膝盖弯了。」
我靠着梁柱,手里抓着一把刚刚打扫的时候意外找出来的瓜子。
包装上的模糊保存日期已经过了至少三年。
不过它们还可以从其他地方贡献自己的价值。
比如──
「脚尖,不要翘起来。」
一颗瓜子打在卡卡西的脚背上。
「膝盖,叫你不要弯不是让你跟殭尸一样绷着。」
一颗瓜子打在膝盖侧边。
「左右移动不是叫你走猫步,你自己不会觉得这样很不稳吗?」
瓜子弹在并拢过度的左脚或右脚上。
「膝盖。」
「手不要晃,你中风吗?」
「还是膝盖,太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