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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糜之感,苏睿云神情疲倦之极,微微支撑著,似乎要从床上起身,只动了一动,便再也不能动了。身上的衣裳已经被何与飞扯坏揉皱,不能再穿,浑身上下的点点污迹也使得整个房间都充斥了淫糜的气息。
何与飞看见他这般痛苦,心里有些冷冷的笑意,慢慢俯下身,对著苏睿云,脸上神色却是十分温柔:“睿云,我好害怕……”
苏睿云伸手拢了拢何与飞的长发,极为艰难地靠近,慢慢在上面一吻,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别怕……”
何与飞有些不自然地动了一动,转过脸,温言说道:“睿云,我怕我每次亲近你,都会这样伤害你,那怎么办?”
苏睿云笑了一笑,低声说道:“我身体很好,不碍事的。”感到何与飞的目光往他赤裸的身体上扫过来,苏睿云不由得浑身微微一僵。明明是两相爱悦,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多尴尬的不自然?
苏睿云想了一阵,仍然毫无头绪,只觉得情事只有苦痛磨折,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男女为之神魂颠倒,不顾一切。他稍稍合了双腿,只觉得双腿酸软之极,完全没有力气,而仍然有液体源源不断地从双腿中间最私密的地方流出,实在是不可言喻的难堪。
“真的不碍事么?”何与飞一副认真的表情,看著苏睿云要死不活的样子,肚皮已经快笑破了。
苏睿云丝毫不怀疑何与飞心里想些什么,点了点头。
何与飞道:“睿云,你对我这么好,我心里……”
苏睿云伸手过去,握了他的手一下,微微露出笑容:“你我之间,又何必多说这些客套?”
何与飞展颜一笑,说道:“正是。我们已经是爱侣,便如同世间所有夫妻一般,举案齐眉,恩爱不疑。”何与飞伸手将苏睿云慢慢扶起,便要为他穿上衣裳。
苏睿云拦住他,说道:“我来吧。”
何与飞微笑道:“我帮你穿衣裳,又有什么关系?别人夫妻,不也是这样的么?”
苏睿云听到他说夫妻夫妻的,也许是因为方才床上处于被动的关系,不由得有些窘迫,心里有些分神,便任由何与飞为他整理已经揉皱的衣裳。
何与飞忽然从床上散落的衣物中间拾起一块令牌,说道:“睿云,这是什么?”
苏睿云一看,令牌是由紫玉所做,浑身暗暗有雪色冰龙,正是教主的信物紫玉令,不由得吃了一惊,说道:“不是什么,只是一块寻常令牌罢了。”
苏睿云虽然已经答应何与飞,但实际上没有真正辞去教主之位,对何与飞心存歉疚,因此也不希望何与飞知道。只愿能安然将教中的事务交付后人,再与心爱之人远逸江湖,徜徉四海。如果何与飞知道自己答应的事没有做到,显然会伤了他的心。所幸何与飞不是江湖中人,不知道这块令牌代表的意义。
何与飞微微笑了一下,道:“这块令牌倒别致得紧,睿云,我为你系上吧。”
苏睿云面上一红,说道:“不必了。”说完便将令牌收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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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与飞脸上毫无异色,站起来说道:“睿云,你若是身子无恙,我们即日便启程去苏州吧。”
苏睿云有些诧异:“怎么这么快?你都安置好了么?令堂那边怎么说?”
何与飞道:“我跟我娘说,出去外地做生意了,若是她急著抱孙子,我便跟她说,不要著急,以后总会有孙子的,等我做完了手头上的事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说的十分温柔和缓,苏睿云也没起疑心,说道:“你这样骗他,终究不好……总要向他老人家赔罪的……”
何与飞道:“这事也不著急。睿云,你看我们才认识没多久,我也没能跟你整天在一起,等我们在一起久了,一起回去看她,他看到我们这么恩爱,一定也不好意思分开我们,到时……”
苏睿云忽然想到或许自己的腹中会真的有了胎儿,到时生了孩子,或许何与飞的母亲也真正会高兴,心下稍宽,但感到何与飞的声音暧昧之极,一抬眼,正看到他对著自己微笑,绝美的面容说不出的顾盼神飞,不由得有些窘迫。
何与飞一边说著,眼中一丝锐光扫过苏睿云的怀中的紫玉令。他自然认得那是紫玉令,可笑苏睿云竟然还想瞒过他。本来他已经决定放过天一教,不料苏睿云竟然并没有辞去教主的位子……现在看来,就是他想要放过天一教一码也是不能了。
南昌离苏州甚远,即使是快马也要三两天,何况是两人并辔而行,行程更是慢得可观。苏睿云对情欲之事看得极淡,虽然心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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