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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思想、经验和阅历都不是我能驾驭的。最主要是有丁一做为前车之鉴,他的痛苦和悲伤是我最好的教科书。
有人说,男人对年轻女性有种本性上的向往,看来到了关键时刻,我仍然无法免俗。
根据姨妈的讲解,该女青年原本有在三十岁之前把自己嫁出去的强烈愿望,可惜天不遂人愿,这个愿望便破灭了。目前该女青年终日祈祷能在三十五岁之前把自己嫁了,我的出现如同她黑漆漆的天空划过一道耀眼的流星,让她有了再次许愿的机会。
所以她比我更积极,早早的跑到姨妈家里活动,趁机交流感情。我去的时候,她已经能够毫不羞涩的把我的姨妈叫姨妈。如果我还迟点来,她会不会熟络得直接称呼我亲爱的勰勰?看得出来,姨妈比较满意,乐得合不拢嘴。无形中,我感受到巨大压力,眼前的局势对我不利,只需我点头,晚上就可以洞房花烛。
仅仅用余光扫视了一下那位女子,心里的失望顿时变成一个巨大的黑洞。她很瘦小,一脸愁苦的面容,倒垂的眉毛,摆出一副时刻委屈,时刻欲泪的辛酸模样。可惜她天生缺乏那种惹人怜惜的娇滴滴资本,容貌上分辨不出年龄,看起来介于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好在我没有必要在乎。暗暗自嘲,昨天走了一位祝英台,今日来了一位林黛玉,幸好我不是贾宝玉,否则在劫难逃。
拗不过姨妈的催促,我们来到大街上,寻找可以升华感情的去处。
我态度消极,一脸萎靡的左顾右盼,总算体会到小黑被我们强迫相亲的难受。
去哪呢?我犹豫,寻思着该如何摆脱,要表达自己的礼貌,同时又要顾及对方的感受,还不至于拖泥带水的留下隐患。
如何让一个对自己有所期待的女人把她无的放矢的爱情无疾而终,并不是一件难事,难的是性格上有劣根,习惯了试图两全其美的口是心非,猛的要敞开心扉,却一再难以启齿,怕自己做得太突兀,还担心对方的承受能力。
“要不到我家里去吧。”她满怀期待的看着我。
“哦,不太好吧。”我被吓了一跳,她的干脆令我这个无耻之徒都自愧不如,想当初琢磨着把某个心仪的女孩带回家都要在心里酝酿好久的勇气。
“没什么不好的,都不是小孩子了。”她说。
“还是觉得不太好。”我干笑了两声:“太仓促了,很冒昧。”
“不冒昧,我爸妈知道你今天来,他们也想看看你。”她步步为营。
“但是我们刚认识就见家长,不用那么急吧?”我误会她了,暗笑,摸出烟,点上火,旁边有个身材挺拔,穿着红裙子的女孩优雅的走过,高跟鞋在水泥地面磕碰出踢踢踏踏的声音。
“难道你不着急?”她竟然表现与她外形不相符的咄咄逼人。
“我不急。”我的态度有些生硬,她的话让我反感,目送那位红裙子扭摆着苗条的腰肢走远,才回头看看她:“我真的不急,要是急,早结婚了,孩子都能叫你阿姨了,要是那样就没咱俩现在这回事了。”
她大概感觉到什么,欲言又止,脸上的愁苦更加浓厚。
恻隐之心一闪而过,我望着由楼群构筑的峡谷尽头,太阳又一次在沉落。
“要不找个地方坐坐吧。”我并不是诚信邀请,却不指望她识时务的离开。
男人只会对自己感兴趣的女人慷慨,或者说摆阔的目的只是为了给对方留下一个不吝金钱的好印象,就目前的社会氛围,炫耀财富不失为打动芳心的最佳办法。
鉴于自己同这个女人的交情,以及不需要展望的未来,让我认为没有大手大脚挥霍一把的必要。很多男女的爱情都是由一顿饭开始的,男人习惯用请吃饭送礼物来投资感情,无论是*,还是无数夜情都逃不脱这种伎俩。
随便进了街边一家糖水店,相对而坐,要了两份冰糖银耳,这里的气氛不适合谈论任何跟男女情事有关的话题。
她没有吃她面前的糖水,而是愁眉苦脸的看着我一勺一勺吃光自己的那份。
抹了抹嘴,我觉得差不多了,我们两个人只能保持一碗糖水的交情。也许这就是命运,或许就是缘分。本来我们的相识不以爱情为目的,失去了那些不着边际的幻想,我们只能直奔实际。
她的表情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很残忍,但是这种事情,对她仁慈就是对自己更大的残忍。
我绞尽脑汁的搜索着即冠冕又堂皇的说辞,她忍不住先开口:“我觉得做人还是真诚的些的好,不管怎样我们见面了,有什么话可以直说,没有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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