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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闵京的身子不大自然地动弹起来,又紧紧抱住了我,大腿在我腰上磨蹭了两下。我一僵,分明感到有个热热的东西透过层层衣物,在下面顶住了我的腰。
再一抬头,闵京的凤眼微眯,脸上有一抹薄红,却是面无表情地道:“朕最近没有招幸宫妃,有需要也很正常。”
……这么明显的暗示,我要是听不出来才是傻了。
又想起之前容渊对我说的话。
君王之命,不得不从。况且,我也实在没什么贞操可言。
我狠了狠心,三两下把自己扒干净,梗着脖子把自己亮在了闵京眼下。
……过了片刻,我睁眼,只见闵京的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你这是做什么?”他颇有些嫌弃的看着我。
我愣愣道:“皇上不是要臣……”
“朕要你什么?”闵京轻笑两声,“朕虽然喜欢你,但朕不是断袖。”
虽然喜欢我,但不是断袖。
虽然喜欢我。但不是断袖。
我的嘴角裂了。
“蓝玉烟,你这面相,倒还真不怎么俊。”闵京幽幽地盯了我半晌,凑过来道,“这身子,比富人家的娈童粗糙,又比战场上的将军单薄,没有丝毫吸引人的地方……”
我闻言只是苦笑。
闵京垂着头,忽然在我□的胸前亲吻了一下。“但朕……还是喜欢……”
他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他最近,真的是太累了。
我拉过旁边厚实的锦被为他盖好。
坐起身时,苗恩已不知道在旁边站了多久。
他原本妖孽的脸庞已洗去了铅华,只余下素净的面容。他瞥了我一眼,目光又落到睡着的闵京脸上。有一瞬间,我竟觉得他有些哀伤。
他身上穿着黑色厚重的狐裘。
这天下,也只有他敢、也只有他能穿和帝王一模一样的狐裘。
苗恩是司礼太监,宦官之王,只要他想,天下便可为他所操纵。
但他没有。他是闵京最忠诚的臣子,在我看来,这忠诚已经超越了它应有的界限。
天干,苗恩的嘴唇有些干裂。他舔舔唇,目光落在我胸前那刚刚被闵京亲吻过的地方,很久才细声道:“外头冷~蓝尚书还是快些披好衣裳吧~”
苗恩送我出养心殿。
绒毛般的雪花飘转而下,落在他苍白的嘴唇上。
我原本讨厌他,真的很讨厌。
但是我得承认,这样的他很美。
美到,足够站在帝王身侧。
作者有话要说:
☆、35
我回了礼部,坐在书案前发着呆。
将近年关,只有户部忙得不行,其余五部可谓是相当清闲。原本礼部要准备年宴,这会儿理应也是要忙的,可今年实在晦气,死了两个大人物,一切喜事也便要取消了。我自作主张地给礼部的几个辛劳的郎中放了假,又给灵图小两口求了个探亲令回乡,一时间礼部空荡荡的,只余下我一个光杆尚书——看门。
“燕柳?”我试探着唤了一声,却是无人答应。
我找不到什么事做,方才从养心殿带出来的睡意仍未消散,于是便裹好衣服,端了个火炉搁在脚底下,仰在铺了垫子的椅上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窗外的北风不再卷着雪花呼啸时,我感到嘴唇上敷了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
“嫣儿?!”
竟是闵兰。
闵兰脚踏雪白绒靴,披着华贵的大氅,站在那里端的是一幅如玉美人图。他刚从外面进来,身子还是冰凉的,唇上却嫣红一片,瞅着我笑得分外狡黠。我摸摸自己的嘴角,顿觉了然,也不与他客气,径直扑上去热吻了一通。
闵兰许是刚喝过酒,唇舌间氤氲着一股淡淡的酒香,我捧着他的脸颊一再品着那唇,咂咂嘴道:“可是自个儿酿的果酒?”
“就数你鼻子灵便。”他笑起来,调皮地在我鼻尖舔了一下。“放心吧,给你这酒鬼留了好几坛呢。”
我走到窗前看了一眼窗外昏暗的天色,关好窗落下栓,把闵兰揽到怀里责怪道:“这么冷的天,你不在家呆着等我,亲自跑来作甚?冻坏了身子,遭罪的还是自个儿。”
闵兰脱下大氅搭在一边,在我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凉凉的唇贴在我的颧骨上,呵着气道:“这些天皇上日日召你进宫,都抽不出空来仔细恩爱。你不想我,我倒还念着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