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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时间没见个子长高了不少,我们等会儿去操场切磋下篮球吧,个子长高了,篮球技术应该也有所长进才是。”这是袁书芳带着杨明杰回家杨明杰向袁爸、袁妈问好后对袁书芳说的第二句话。
被杨明杰地狱般训练了一周,袁书芳以为她要过一个多灾多难的寒假时,他们家又接到了来自广元的电话,外婆要求他们回去参加蒲老三的婚礼顺便在老家过年。
袁家四人外加杨明杰又包袱款款回广元去了。
049 。。。
虽然同属四川省,但广元的冬天比蓬安的冬天冷得多,广元冬天年年都会下雪,而蓬安……袁书芳在蓬安住了六年只有九四年下过一次雪。
下了火车,一路五人踩着地面的雪有说有笑地找车。袁书芳一边把冰冷的手放在耳朵上,一边转动着灵活的眼四处看看。竹园坝的改变还是挺大的,以前的老房子都换成了一排排的新瓦房,即使是下雪天街上也到处都是叫卖声,人们身上穿的衣服也少有补丁……
走过集市,来到镇外的公路,袁书芳撇了撇嘴,只有这条公路没有什么变化,仍旧是坑坑洼洼洼的泥巴路。
“吧唧”一声,杨明杰因为个子高,体重偏重,穿着大头皮鞋的脚一脚踩下去溅起了泥浆。袁书芳看着他裤腿上印迹清晰的黄色泥浆忍不住笑弯了眼,活该!
听到袁书芳嗤嗤笑声的杨明杰抬手摸了下袁书芳的脑袋,眼里闪过一丝亮光道:“圆圆妹妹,到时我的裤子就麻烦你洗一下了。”
袁书芳扭头,嘴角抽抽,是了,怎么忘记这星期全家人的衣物都该她洗?更可悲的是,在蓬安可以把脏衣物直接扔洗衣机,在这里嘛,但愿四舅舅他们买了洗衣机。
“大哥,大姐,你们到哪儿?要坐我的蓬蓬车吗?”一个嘴唇龟裂、头戴皮帽的年轻男子开着一辆蓬蓬车停在四处张望的袁书芳几人身边。
“啊,我们要去大源村,怎么收钱的啊,多少钱一个人?”袁爸上前和蓬蓬车司机攀谈了起来。
“姐姐,”袁书铃拉着袁书芳的手好奇道,“你说大舅舅和二舅舅还在不在开蓬蓬车?现在有这么多人开蓬蓬车,他们根本赚不了多少钱吧。”
“应该还在开吧,”袁书芳回答道,“他们啊,恨不得把天下每分钱都赚回家,所以肯定还在开。”
袁书铃晃晃脑袋,“嗯,我觉得姐姐说的对。”
“走,上车了。”看见袁爸、袁妈把几个大包袱扔上了蓬蓬车,袁书芳也拉着袁书铃向车走去。
先上车的袁妈在里面堆放行礼,袁爸伸手把袁书铃抱上车,袁书芳正当独自奋斗想要爬上车时,她身后的杨明杰双手搂着她的腰把她送上了车。
袁书芳回头面红耳赤地瞪着杨明杰,“‘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杨明杰先是疑惑,然后“噗哧”一笑,“男女授受不亲?我是可以被称之为男人啦,你?别说你是我妹妹不存在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就你那十三岁的豆芽菜身体能被称之为女……咳咳,woman吗?”杨明杰好笑地揉乱袁书芳的一头长发,“我说你也想的太多了。”
“不准揉乱我头发。”拍掉杨明杰揉乱她头发的大手,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哼,不过到国外去吃了汉堡、面包一年就变得这么油腔滑调了。”连冰山面瘫脸也消融了几分,虽然只是在熟悉的人面前才会消融面瘫脸,虽然骨子里还是一样……不,应该是更冷漠了,但是总的说来在国外一年多的时间他的改变还是挺大的。
杨明杰恋恋不舍地收回手,这丫头的头发很柔顺,手感很好。“这个世界上只能是人去适应环境,而不是等着环境来适应人。我去了国外才发觉某些时候微笑,即使是虚假的笑也比一脸严肃更容易达到目标。”
袁书芳狐疑地盯着他:“你在国外受欺负啦?”应该不可能吧,不笑的他让人不敢接近,有点点微笑的他看起来优雅、迷人,这样的人怎么也不是受人欺负的角色吧?
“谁敢欺负我?”杨明杰眯着眼反问,“只是既然微笑更容易达到自己的目的,那么何必吝啬点点微笑呢?”因为理解袁书芳的聪慧,所以杨明杰从来不担心袁书芳听不懂他的话。
袁书芳身体一寒,脸上有了微笑的杨明杰更吸引人靠近,可为毛她感觉这个人更加可怕了呢?唉,只能庆幸他要算计的不是她。
坐着摇摇晃晃的蓬蓬车到了家门口,袁爸、袁妈望着半山腰眼里是近乡情怯的怀念,袁书芳被茫茫白雪冷得有点神志模糊,袁书铃高兴地在雪地里跑来跑去,至于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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