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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辜负林伯父的信任和重托才是。”
唐娜一直都淡淡地,认真地看着在场每一个人,微笑。
陈少恩牵着林月的手站起来,说:“谢谢伯父,谢谢伯母,我一定会尽全力照顾好林月,希望你们放心。”
“放心,放心。”林铭文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喜悦自心底涌来。
徐若梅实时拿出身后包装精美的礼盒,打开来,金灿灿一片,她说:“小月,这是我和叔叔一起在金店精心挑选的一套饰品,算是入乡随俗吧。款式可能不是你们年轻人喜欢的新潮式样,但好在都是一等一的千足金。留着做纪念吧。”
林月犹豫着,陈少恩的手在桌下悄悄用力,拉了拉林月的裙角,低声说:“收下吧。”林月就双手接过礼品盒,腼腆地说了声:“谢谢叔叔阿姨。”
之后就是漫长的上菜,各色精美菜品轮番上阵,林月实在是没有胃口,她不是一个好演员,无法愧对自己的内心。陈少恩细心地倒杯热水给她,不时跟她情深低语,营造一种该有的亲密假象。而实际上,林月和陈少恩之间也是有感情在流动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林月开始臣服于陈少恩的体贴和担当,内心里把他当成一个大哥哥般敬仰。
席间,徐若梅问:“听闻林月高三那年突然休学,是有什么好的机会就去了德国读哲学呢?”
唐娜略显尴尬地看了看林铭文,方才开口:“小月自小备受宠爱,也实在是我们教子无方,高三那年突然就不想读了,嚷着要去国外读大学。我们这一代人成长的过程受足了苦,实在不忍心孩子受委屈,所以跟铭文商量再三,我辞掉工作陪小月到新加坡先行过度,顺便学习德文。后来小月顺利申请到德国的大学去了德国。”
徐若梅原本只是无意的闲问,却着实惊扰到唐娜内心的安宁。林月在新加坡待产的经历,除了林家人,再无第二人知晓。她多年来死死严守这个秘密,就是为了博得女儿一个光明的前程。可是是谁说过,走过必留痕迹,是不是林月的行踪被哪个多嘴的闲人传到了陈家人的耳朵呢?
林月看着唐娜镇定自若地编织谎言,端坐席间,如万箭穿心。
陈少恩说:“哇,小月没想到你还有如此叛逆的经历呢,哪像我,只能老老实实听父母的话在国内读完大学方才申请到美国去读研。如果我当年也去了德国,我们会不会相遇呢?”
徐若梅温柔地斥责到:“怎么能说叛逆呢,小月那是有自己的想法。小小年纪,甘愿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最终如愿取得哲学博士学位回来,实在是值得骄傲。”
陈少恩调皮地说:“那是,那是。得妻如此,是我幸也。”
林月始终无法进入状态,有时候她很讨厌自己的清醒,可是却有庆幸拥有这种清醒。正是清醒的林月,才能跟陈少恩达成共识,营造共赢的局面。
宴席结束。四位老人去二楼音乐厅欣赏禅宗音乐剧表演,之后按计划入住预定好的度假别墅。陈少恩借故带着林月先行离开,老人们也都露出欣慰的笑容,表示了理解。
汽车行驶在月明星稀的乡野大道上,陈少恩打开天窗,有风从头顶悄然吹过。林月动动身体,随手关掉车载音乐。陈少恩突然把林月的手握在手心,说:“小月,我喜欢你在席间那种局促无措的状态,特别给人一种想要去保护你的感觉。”
林月叹口气说:“少恩,你说我们到底在做什么?”
陈少恩轻松地说:“我们在试图通过契约的方式建立一种亲密的关系啊,难道不是吗?”
“可是我真的很害怕,我不知道未来,我担心局面失去控制。”
陈少恩捏了捏林月的手心,安慰道:“放心吧,小月,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或许你不能对我百分百信任,可是你总该相信石磊吧。我答应过石磊,绝不负你。”
林月没有说话,内心的猜测一点一点被证实,在即将走到真相边缘的时候,她不想再朝前迈一步,就停在这个位置,刚刚好。
陈少恩问:“去复活坐坐?”
林月说:“好,或许我们都该复活。”
没想到会在复活酒吧遇到石磊和唐雅洁。
四个人在这样的场合偶然相遇,虽然也是喜悦,可是难免尴尬。倒是唐雅洁,瞬时丢掉石磊,拉住林月的手紧张兮兮地问:“怎么样,进行的还算顺利吧?”
“还好,只是吃饭而已,不要想那么神秘。”
“那么说,我要开始着实帮你定制婚纱了?”
林月朝陈少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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