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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要之务便是有水,可饮用,更可以用来净身——现下两人都忙得一身脏,累得满头大汗。
「对。」
「安瑛姿」同意,「你去捡柴火,我来挑水。」
「云槐夏」迫不及待的点点头,飞奔似的去执行被分派到的工作。
捡柴火没「他」想像中的难,只要把路上看到的树枝捡起来便是,而且愈捡愈多,愈来愈有成就感。「他」就这样乐此不疲,往愈来愈茂密的荒郊野林里走去。
时近黄昏黄昏?
「咦?天什么时候黑下来的?」不经意的抬起头,「云槐夏」这才惊觉时光飞逝。
赶紧转身,「他」又赫然发现另一项惊人事实:「他」迷路了
「累死了」拖着疲累的身躯往床上一躺,「安瑛姿」立刻舒服的瘫着,连根指头都不想动了。
「她」都忘了自己现下是女儿身,而不是体力充沛的大男人,所以才会想都没想的自告奋勇,一肩承担下挑水的工作。
一提起水桶,「她」就心知不妙。有这么沉重吗?重到「她」不得不以双手握住桶把。更不用说当「她」将水桶垂入井里汲水,再往上拉时,简直是使尽吃奶的力气才完成一连串的动作。
最糟的是,「她」发现自己没有足够的力气一次挑起整桶满满的水,只好一次挑半桶,花上双倍的时间和力气,才完成把小木屋内的水缸装满的工作。
直到「安瑛姿」勉力从床上坐起身,这才发现窗外夜幕低垂。入夜了,「云槐夏」却还没有回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她」匆匆下床,抄起桌上的油灯便往屋外冲。
夜空一片漆黑,所幸尚有月光,明亮的光晕将旁边的云层镀上一圈银边,亦照亮地面万物,让人不至于有伸手不见五指的恐惧感。
手持着油灯,「她」左顾右盼,试着以「云槐夏」的角度思考,如果「她」要捡柴火,会往哪里走呢?小木屋周遭地上没什么树枝了,是本来就没有,还是被「云槐夏」捡走了?往更远一些的地方眺望,树影幢幢,「他」是不是往那里去了?
「安瑛姿」想走快一点,但是一起步就差点被冗重的裙摆绊倒,一次、两次后,干脆把裙摆撩高,翻至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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