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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願意做你女朋友。」
溫喻珩喉嚨動了動,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悶急了。
「這次沒有試用期了,我也不想考察,我只願意上你家的戶口本。」
「你不做不婚主義了?」溫喻珩額頭抵著她的,手還是有些抖。
安樹答搖了搖頭,笑起來:「溫喻珩,你這麼好,我還做不婚主義的話,那豈不是不識好歹啊?」
「更何況,我說想做不婚主義的那一天,是因為我爸媽離婚影響到了我,可是那個時候的我還太小,又因為病情的影響,所以我看不到希望,可是現在不一樣啊,病情好轉後我才知道這個世界對我有多好,你對我有多好,我捨不得你溫喻珩,一點都捨不得。」
「溫喻珩,我比你想像的還要愛你。」
「答答……」
「嗯?」
「我剛剛換了新床單,蠶絲的。」
她臉紅起來。
「臉別亂紅。」
「溫喻珩,你流氓死了。」
「那今天是2709還是2710?」他摟著她的腰,往車的方向走。
「我哥有我家密碼。」
他笑:「懂了,那去2710。」
他一進自家門就把她按在門上吻。
「套……」
「買了。」
安樹答整個人都軟在他懷裡,羽睫輕顫,鼻翼間滿是他身上松木壓著菸草的清冽香氣。
溫喻珩失笑,手上的力道收緊了些,將她整個箍在懷裡。
臥室的門被甩上。
「你很喜歡青檸薄荷?」他問一嘴。
「嗯……」她被吻得喘不過氣來。
松木香咬著青檸薄荷不斷刺探情報。
青檸薄荷是冷冽的,冷冽是帶刺的,但松木天生尖銳,刺透冷冽只需要溫度便可手到擒來。
或許是終於水到渠成了吧,松柏香與青檸薄荷的香氣徹底交合。
交換著最隱秘的後調。
刺探著彼此最後的底線,青檸薄荷的尾調最終迷失在古老的松柏的密林深處。
水汽攪合著滿屋的曖昧。
接吻的情動讓整個密林開滿玫瑰……
安樹答泡在浴缸里,依舊臉紅心跳。
溫喻珩去廚房了。
想到剛剛的一切,安樹答還是心有餘悸。
「嘶——」
她抬了抬布滿吻痕的胳膊,一陣疼。
然後下一秒開始臉紅。
安樹答給了溫喻珩她家的密碼,然後他給她拿回來她的睡衣。
她出了浴室。
來到餐廳。
兩個白煮蛋。
溏心的。
她一邊吃,一邊嫌棄:「你怎麼每次都煮不熟?」
溫喻珩把她抱自己腿上坐著,然後懶洋洋說一句「溏心的不噎」。
安樹答:「……」
「疼麼?」溫喻珩挑眉。
「你覺得呢?」安樹答白他一眼。
「我給你擦藥?」
「你確定不是趁機揩油?」
「在下自認為是個紳士。」他笑。
她輕輕打了下他的肩膀。
他任由她打。
然後隔了一會,安樹答又有點心疼,於是回頭照著他臉親了一口。
補償。
她真是鐵面無私。
安樹答在心裡想。
然後那傢伙箍在她腰上的手就緊了緊。
她眉頭擰了擰:「你剛剛做兩次了。」
「累了?」
「嗯。」
「好,我不碰你。」
說不碰就不碰,溫喻珩是真的說到做到。
但她第二天睡過了頭。
一看時間上班要遲到。
然後溫喻珩懶洋洋的把她攬回懷裡:「給你請過假了。」
「什麼時候?」
「昨晚你睡著後。」
安樹答終於淡定下來。
「第二天正式上班就請假會不會也不太好?」她有些擔心。
「放心,江曦他很懂事。」溫喻珩睡眼惺忪地摟著她。
「什麼意思?」
「我讓他跟你們組長說,你去溫優度那裡送東西了,不算請假,工資照拿。」
安樹答笑著說他好雞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