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闞秘書一邊整理著桌上亂七八糟的文件,一邊看著他們吊兒郎當的老闆:「這樣是不是有點區別對待?別的實習生該不滿了。」
江曦淡淡的道:「他們要是也能當定海神針,我一定不區別對待。」
闞秘書:「……」
下午溫喻珩又來了。
江曦給他留了辦公室的門。
看著他淡定的坐下,懶洋洋的結束了手上的遊戲,陰陽怪氣的吐槽一聲:「溫大律師怎麼親自來了?要送和解協議的話,隨便喊一個你們律所的實習生來一趟不行?」
溫喻珩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我的實習生很金貴也很忙,像這種小事我樂意親自跑一趟。」
江辭翻個白眼。
「對了,我發現你們radio財務部的那個叫什麼施道桑的,挺不靠譜的。」溫喻珩淡定的喝口茶。
「怎麼不靠譜了?」江曦一愣。
「調戲女同事。」
「哪個女同事?」江曦瞬間豁然開朗,吊兒郎當的笑著。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樣工作散漫,沒事就擅離職守往編輯部跑,成天想著談情說愛的傢伙你怎麼放心讓他待在財務部?萬一哪天寫錯個小數點……」
「不會,就我的觀察來說,他的工作能力還是挺強的。」
「工作能力強不代表不會犯錯吧,像他這樣不靠譜的人,出錯機率高,是一個隱形的危險分子。」溫喻珩不折不撓。
「那你犯錯不?你就沒輸過官司?」
「目前為止沒有。」
江曦:「……」
江曦受不了了:「溫喻珩你丫要是吃醋就直白點,搶老婆這種事,兄弟我還能不幫你?」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
「成熟點,文明點。」
江曦:「……」
溫喻珩:「別跟個強盜似的,把搶這種幼稚字眼放嘴邊,老婆是用來追的。」
江曦:「……」
江曦:「……」
「你丫吃了幾年洋墨水還跟我擺上譜了?」江曦一腳踹過去,但被溫喻珩踹了回來。
「這叫有格調,你不懂,你也不會懂。」
江曦氣得鼻孔生煙,求眼前的這傢伙趕緊閉嘴吧。
「畢竟是單身狗。」
胸口一刀,直插心臟。
「連倒追都沒機會。」
他要去世了。
晚上。
溫喻珩被蘇函幾個人喊出去聚。
安樹答被編輯部的人拉著喝了好幾口酒。
helen摟著她喊寶貝兒,kiki喝嗨了隔一會兒就親她一口臉蛋說:「寶貝兒你以後幫著我點,姐姐我假期不就多了嘛?」
憑著一張得天獨厚極具迷惑性的軟妹臉,再加上任勞任怨和較高的執行力,她在編輯部的人緣出奇好。
因為是派對的主角,所以安樹答不好拒絕,所以不得不被強灌了好幾口酒,最後喝得暈暈乎乎。
江曦本著老闆的人道主義精神,幫她喊了司機,又本著和溫喻珩的兄弟情義,親眼看著車開走,然後轉身下一場派對去了。
蘇函和溫喻珩以茶代酒,隔壁坐著衣冠楚楚的江辭。
三人小聚。
聊到安樹答。
江辭說一句「聽我媳婦兒說安樹答在追你?」
溫喻珩懶洋洋的挑個眉。
蘇函就開始調侃:「珩哥,你說嫂子都這麼賣力追你了,你咋還這麼賤兮兮的,不怕老婆跑了?」
溫喻珩懶洋洋的白了他一眼:「你懂什麼?太容易得來的東西安樹答會不懂得珍惜的,我得吊她幾天,讓你嫂子知道她到底有多喜歡我,多離不開我,多稀罕我,這樣以後她才不會再渣我了。」
蘇函點頭如打鼓:「對對對,渣女,渣女。」
結果溫喻珩一腳踹過去:「你埋汰誰呢?是你老婆嗎?是你能埋汰的嗎?」
蘇函竟無語凝噎……
江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調侃蘇函:「蘇寶寶,你聽不出這傢伙在凡爾賽嗎?」
溫喻珩挑眉,不語。
蘇函恍然大悟,然後默默地給江辭豎起一個大拇指:「是我天真了。」
溫喻珩收到江曦的一條消息,說安樹答喝醉了。
他淡淡的喝了口茶,然後拿起車鑰匙起身:「回去了。」
江辭和蘇函瞭然的對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