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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咩達咩達咩~
追加小劇場~:
【柏拉圖】:你妹為了個小白臉丟下我嗚嗚嗚!!!景哥哥要為我做主嗚嗚嗚~【stran】:你怎麼不說你太亮?
第46章 葬(5)
安樹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想了好多好多高中時期的事情。
若有所思。
夜黑的深沉,城市裡的路燈,在就近原則下,亮的奪目。
她睡不著了,翻身坐起來。
把窗戶開了條縫,有細微的風吹進來,涼嗖嗖的,底下的車流,在一點一點的變少。
因為樓層的緣故,她仿佛能看到城市的邊界。
靠著沙發背椅,眼裡是城市的萬燈輝煌。
她難以解釋她現在的心情,如果一定要找一個詞來囊括,只有「複雜」二字。
溫喻珩成了她鄰居。
一牆之隔的鄰居。
她能感受到此刻心臟還在激動的跳著。
可是……一想到他們曾經的難看收場,安樹答就止不住的害怕。
怕溫喻珩早就不喜歡她了,更怕……他會報復她。
畢竟……那個時候的她,真的……太傷人了……
但是她又想啊,如果再來一次,在她不知道未來的情況下,還是在當時當景,可能,也許……她還是會做同樣的事情。
這是她在見到溫喻珩之前,每一次想到這件事情,得出的結論。
但是今天,好像變了。
如果可以再來一次,她希望神明沒收她的膽怯。
也許應該再試一次吧?
她翻開了一本黑色燙金的本子,扉頁粘著一朵玫瑰乾花。
她一直都有寫日記的習慣,唯獨這一本。
寫的不是日記,是思念。
這四年裡,每想他一次,就給他寫一封情書。
但她寫了六年,始於高二。
她翻開第一頁,沒有時間,但她知道,這是她第一次真正心動的開始:寫給溫喻珩的第一封情書——
「你是布羅茨基桀驁的美學風格,
是曼德爾施塔姆自由的傲骨,
是思特里克蘭德單向奔赴的執著與浪漫,
是特朗斯特羅姆詩里呼喚的真實,
無論是怎樣的荒誕詭譎,森霧雲彌,
那都是皎月光輝下,
爛漫璀璨、至死不渝的愛情,
於質不在量。」
她往中間翻了翻,一頁粘著黑色玫瑰乾花的文字,她愣了愣,心臟無以復加的痛了起來,一抽一抽的,像細密的針慢慢的刺入心臟……
依舊沒有日期,但她很清楚這是哪一天。
是他們分手的那天:
寫給溫喻珩的第101封情書——
「矮人圍著公主,遠處烏鴉在啄食死人的心臟,蝙蝠成群結隊地冷眼旁觀,舞女在為玫瑰舉行葬禮,墳墓充當神父,沉默的念著禱告。
亂糟糟的一切,唯獨祭奠和葬禮有序。」
她吸了吸鼻子,將本子翻到最新的一頁空白。
提筆寫下:
寫給溫喻珩的第1071封情書——
「我的心臟好像被地心引力固定了,任誰都無法動搖。
直到遇到你,我才發現,原來心臟不動的原因,可能是因為,你是我的地核。」
她合上本子。
拉了一張移動式的小沙發到窗前,就著黑夜,吹著風。
看了一夜的城市燈火。
第二天她簡單的化了個妝,遮了遮她的黑眼圈然後去上班。
她打開門的時候,2710的門也恰好打開。
青年穿著簡單的黑色休閒裝,戴著個鴨舌帽,狹長的丹鳳眼天生含情,一隻手懶洋洋的插在褲子口袋裡,慵懶得不成樣子,他抬了抬眼皮,語氣漫不經心的,似是隨口一問:「上班?」
安樹答抿了抿嘴,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早、早上好。」她想了想,還是主動打了個招呼。
溫喻珩打著哈欠的動作一頓。
「嗯……」
「早上好。」
安樹答帶上了門,然後開始等電梯。
青年懶洋洋的靠在電梯門口的牆壁上,雙手環著胸,眼神渙散的盯著電梯樓層的燈一點點的升高。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