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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地钻进了叶凌云的身体。
无那松了口气,道:“从现在开始,你须得每日喂他三大碗血,一个时辰为他运行一个周天内力,两个时辰为他输注一次内力,若是他能醒,便改为每日一碗血,若是一个月后他还不醒——”
韩砚沉笑笑,接道:“多谢义父成全,剩下的事便不劳义父挂心了,多谢——”
说完立刻将手腕割开好大一个口子,抱起叶凌云,把滚烫的鲜血喂入他口中。
无那道:“你尽管安心和他在这里养伤,外面我已经传下命令,不会让他们为难你。过几日我再带些药材食物来看你。”
他看着韩砚沉一心只管喂血的样子,也不知把自己的话听进了几句,只得不放心地又道:“三碗即可,再多也是无益。砚沉,救人要紧,也一定要顾及自己的身体。你可千万记着,母蛊就在你的体内,你若勉强,反而是害了他。”
韩砚沉点了点头,说:“义父放心。”
无那又看了他一眼,默默叹一口气,飞身攀上悬崖而去。
☆、第六十八章携手同归 (2796字)
转眼又是一年的四月初七。
金陵城里春色正好,莺飞柳绿。
从城门口走入两个青年男子,一青一白,并肩同行。
这两人相貌气度皆十分出众,又各有千秋,即使是在这行人往来不绝的闹市中也十分引人注目。只见那青衣男子温润疏朗,笑意盈然如春风暖阳,让人一见便心生温暖信赖。身旁的白衣男子则清雅如画,眉眼如远山停云,容色淡淡,别有一番清冷绝尘。
那青衣男子眉眼始终带笑,不时侧头在白衣男子耳边说着什么,白衣男子虽很少出言应答,嘴角却时不时微微向上弯起。
二人一路行到一家茶楼门前,青衣男子道:“行了这么远的路,你身子可还吃得消?要不要歇歇脚?”
白衣男子看了看茶楼的招牌,道:“离子时还早,便在这里喝杯茶吧。”
二人相携上楼,挑了一张临窗的桌子坐下,又叫了一壶茶。
白衣男子向窗外望去,有些出神。
青衣男子为二人倒好茶,问道,“在看什么?”
白衣男子回过神来,淡淡笑了一下,“小时候,爹也曾带我和娘来这里喝茶,那时候转角处有个说书摊子,经常围了一大堆人听书,但是爹说那些人说的大半都是假的,信不得,不喜欢我去听。”
青衣男子笑笑:“想听说书?等会儿我说给你听,绝对都是真的。”
白衣男子摇头道:“已经不想听了。只是在想,爹说的果然是真的,别人口中说的大半都是假的,信不得。”
青衣男子接道:“我可不是别人,我对你说的,全部都是真的。”
白衣男子闻言微微勾起嘴角:“真的?你敢说你从来没对我说过一句假话?”
“。。。。。。情势所逼、那时候,实在是情势所逼——”
二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隔壁桌子来了几个江湖客,几杯茶下肚,聊起江湖轶事。
其中一个男子道:“说起来,今天又是四月初七,沈老盟主的忌日。”
另一个男子叹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沈老盟主一世英雄侠义,居然是被自己拜把子的兄弟害到了这个下场——亏我们还叫了他那么多年的苏盟主。”
正在喝茶的白衣男子听到这几句话,身子忽然一僵,将杯子搁回到桌上。
青衣男子笑着抚上他的手,握了一握。
又一个稍微沙哑些的声音道:“而那个满手血腥的血砚公子居然是幸存的沈家后人,居然是为了报沈家的血海深仇才隐姓埋名忍辱负重为描金谷杀人,这世上的事,真是难说——当时为了替那姓苏的伪君子报仇,还折损了济尘道长他们好几个英雄,真是冤枉。听说华山派元掌门将此事公诸天下后便一直闭关不出,也有快一年了吧。对了,你们那天都没去参加苏家三子的喜宴,真是可惜了。那天我在场,把血砚公子——不对,该改口叫沈小公子了——把沈小公子的样貌看了个清清楚楚,跟过世的沈老盟主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真是惊为天人啊!”
第二个男子嗤笑道:“什么可惜,听说那天在场的人都中了沈小公子的请魂梦生曲,个个丑态百出,侥幸拣了条命回来。不知潘老哥那天是否比别人好看些——”
第一个男子也闻声大笑起来。
被称作潘老哥的人似乎面子上过不去,尴尬地咳了一声,马上转移话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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