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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慢慢道,“你跟他有没有奸/情我一点都不在意,你可以让路了吧?”
钱知足指责,“才没有!你看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吃醋了!”
常乐炸毛,“我吃你醋?我眼睛长到脚底板去了?”
钱知足又绕了回去,“不吃醋你摔什么门?”
常乐晕,“我说是风大!”
“窗户关着,根本就没风!”钱知足执意要解释。
争执进入了死循环,常乐吼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绝对不会吃醋!钱知足坚持认为你就是吃醋了,论点由到底有没有吃醋绕到为什么摔门,再绕到房间里风大不大,最后绕到钱知足的肩膀到底为什么不舒服……
传说与SB吵架,他会把你的智商降低和他一样的水平,然后用其丰富的经验打败你。——钱知足就是这样拿下常乐的。
虽然常乐算个知识分子,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礼仪素养有多高,可是现在看着在自己面前上蹿下跳指天画地间或以头抢地尔的钱知足,他深深地为自己是知识分子而悲哀。
秀才遇到兵啊。
在钱知足第N次妄图证明自己吃醋了的时候,常乐忍无可忍,一把抄起旁边一个高脚凳,果断摔在了钱知足头上。
一声脆响。
常乐放下高脚凳,趁对方头昏眼花之际,逃之夭夭。
如果以为这样就可以击退这个以人至贱则无敌为人生终极信条的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第二天早上常乐一打开店门,就看见钱知足头裹纱布向自己狂奔而来,默默关上店门,两爪狠狠抓在了墙上,留下八道血淋淋的划痕。
终于发现比爱上一个神经病更悲摧的,是被一个神经病爱上。
以前还一直唾弃朱阳光是个追不到老婆的废物,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比自己幸福多了。
幸福的朱阳光在浴室里哼着小调洗白白,洗完澡站在大穿衣镜前骚包地左照右照,嗯,肤色依然很健康,肌肉依然很结实,腰腹依然很有力,屁股依然很性感,凶器依然很勇猛……
“猛你大爷啊!”朱阳光扒着镜框悲愤怒吼,怎么脑中稍稍想了一下赵维新,这个小东西它就起立了?果然是憋太久的缘故么?
愤怒地扯起浴巾裹在腰上,朱阳光大步走到床边,从床底拉出一个沉重的盒子。
赵维新,不信我今晚办不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回让赵维新在上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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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卖不卖? 。。。
结果,那天晚上,赵维新夜不归宿了。
凌晨三点钟,常乐被从被窝里挖出来,心情不悦地刚要骂,却被一柄明晃晃的菜刀抵在了脖子上,立马老实了。
哆嗦,“光、光哥,您老贵干?”
朱阳光挂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没有回家。”
常乐懵,“谁?谁没有回家?”
朱阳光看他一眼,咬牙切齿,“你妈。”
常乐囧了,“你对着我发什么狠啊?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手机?”
朱阳光递过发烫的手机,低吼,“他居然不接我电话!”
“你这算是……”常乐犹豫一下,小心翼翼地问,“……被抛弃了?”
朱阳光刷地瞪住他,贼亮的眼睛在月光下发出饿狼般的凶狠光泽。
常乐缩了缩,讪笑,“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心说:都这样了还不算被抛弃?赵维新什么人啊,能让你老老实实拴在家里?到这时候还不回来,八成在跟哪个男人翻云覆雨吧。
朱阳光闷不吭声地大步往外走去。
“嗳,你干嘛去?”
牙缝里挤出句话,“我去阉了他!”
望着他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常乐甩甩脑袋,低声骂,“呸!你老婆回不回来关我鸟事!”
深更半夜,朱阳光在按摩房们外哐哐哐敲门,吼,“赵维新你他妈给我滚出来!赵维新!赵维新!操你妈赵维新!”
旁边零星有几盏灯亮了起来,一个大妈拉开窗户,骂,“大半夜叫什么春!死变态!”
变态朱阳光充耳不闻,由敲门改为砸门,大吼,“赵维新你他妈再不出来我拆了你的按摩房,你大爷的!操!”
赵维新没下来,倒把常乐给吵得忍不住了,披着衣服下楼,“光哥,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成不?”
朱阳光回头,淡淡地问,“丢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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