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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明天再去也不迟啊医生说他已经过了危险。。。。。。”
“你们烦不烦啊!我说想现在去就现在去!”
冰冷得让人不敢相信还活着的体温。
但确实还在呼吸。
心跳声也没有停止。
可是;看啊;头被涂满了会令你受不了的恶心药水的纱布缠绕着;身上盖着尽是细菌的被子;满屋子都飘散着难闻的气味;你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慕容时晔;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坐在如寒铁一般的看护椅上;望着时晔那张如同窗外残月的冰冷的脸;摩挲着他的指尖;恨不得能用自己的拳头将他揍醒。
带着那种像是给活不长的人用的呼吸罩;不是连接吻也不可能了吗
像这样守在时晔的病床前等待他可能的苏醒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星期后;一位陌生的人前来拜访了。
穿着整洁的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戴着细框眼镜;年龄大约在40几岁的男性来到了这个病房。
“你好。”他拘谨地向我打了声招呼;望向了病床上的时晔。
“请问你是”他询问我。
在思考着应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声音先走了一步。
“我是时晔的恋人。”
为什么我会告诉这个人呢自己并不明白。虽然不明白;但有种就算说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预感。
果然;男人只是因为吃惊而稍稍地睁大了眼睛;不久之后便恢复了之前的表情。
“是、是吗我是晔晔的爸爸。”
“您好。”
“啊、啊。。。。。。”
他站在病床前;沉默了起来。
“我听时晔说;您在国外工作”虽然告诉我的人其实是黎言。
“啊;在国外的企业工作。”
时晔的这种拙于口舌的性格一定是遗传了这个人的。
“晔晔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生说虽然脱离了危险期;但身体状况不是很让人乐观;如果不快点醒过来的话;很有可能就这么一直睡下去。”
“。。。。。。那个;这个你放心;如果国内不行的话;我可以把晔晔接到国外去治疗;在我工作的国家有一间对车祸伤处理得很好的医院。”
“那就麻烦您了。”
“没有;再怎么说晔晔是我的儿子。。。。。。”
时晔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他父母的事情。
在那个仿佛与世隔绝的家里;和常年坐在轮椅上的奶奶、负责家里各种事情的阿姨一起生活着。
刚开始认识慕容时晔的时候;我或许有对他的家庭产生了些许兴趣;但渐渐地;只是时晔一个人的事就已经将我的大脑全部塞满了。
“对了;时晔的妈妈还在国外没能赶过来吗”
“晔晔他没和你说自己的事情吗”
“哎”
“晔晔的妈妈;四年前就被送进了国外的精神病院。”
“这、这样啊。。。。。。他只跟我说了你们都在国外。”
“我是在十年前就已经到国外工作了;晔晔和他妈妈生活在一起。四年前;因为他妈妈生了病;他才搬过来和奶奶一起住的。”
“您为什么不把时晔接到国外去呢您在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应该有能力。。。。。。”只是刺探性的询问;毕竟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我和时晔就不可能相遇了。
“那、那个。我姑且在国外也有家庭。。。。。。十年前;我和晔晔的妈妈就已经离婚了。”
说到底;只是嫌时晔是个拖油瓶吧。
“这两天我会办理好转院的手续;下周星期二左右我会带他离开;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打我的手机;号码告诉你吧;有什么事我也会联系你。”
相互交换了号码后;他打算离开。
“您是打算带时晔去国外吗”
“我有这个打算。。。。。。”
“那请让我也一起去吧!”
晚上回到家后;我与老妈说了自己要和时晔一起去国外的事。
她诧异地盯了我很久后;慢慢开口道。
“儿子;我知道你傻傻地在责备自己没有及时阻止车祸的发生;妈也知道你很重视时晔这个朋友。”
不止如此啊;老妈。
“但是既然他的爸爸已经过来了;说要带时晔去国外接受治疗;你就没必要再跟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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