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一匆促露马脚费杏林目明耳弗聪(第2/3 页)
人家姑娘便宜吗?”
江连镜上前一步,从袖中掏出一方绸帕,嬉皮笑脸道:“兄台这可就误会了!
在下为了避嫌,还特意准备了一块帕子呢。
隔着如此厚实的帕子掰手腕,也算得上君子了吧?”
这样无耻的言论,自然又引来台下一大片议论之声。
石涅气不过,直接扒着茶馆二楼的栏杆向下喊道:“哪来这许多借口?我看你是自知打不过江小姐,才出此偏门怪招,想靠一把子傻力气取胜吧!”
话音一落,台下就响起阵阵附和声。
“这位小兄弟说得在理!”
“就是就是,比武招亲比的是武功,又不是力气!”
“姓姜的,你就算这么赢了,可也不能服众啊!”
面对众人的指责,江连镜佯装讪讪,用衣袖擦起汗来。
江御暮适时出面解围:“没关系,就算是单比力气,我也有自信不会输给他。”
众人这才止了骂声,可是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好像一片好心都被当成了驴肝肺。
明明方才还站在江御暮那边,现在却反过来有点希望她吃瘪了。
江御暮不甚在意,向江连镜伸出手道:“开始吧。”
江连镜却摇摇头开始挑剔:“不不不,现在开始还太仓促了。
既然要掰手腕,咱们便要坐得稳稳当当的,把胳膊肘抵在桌子上,那样才好发力呀!”
江御暮微微皱眉,正要开口质疑,江连镜却避着众人的视线给她使了个眼色。
她很快反应过来:“也罢,那就借张桌子来吧。”
江连镜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碎银,向台下喊道:“不白借啊!”
银子的力量着实不小,擂台斜对面一家餐馆的掌柜直接命人将一张方桌抬上擂台,还搭了两把木椅,一起摆放整齐。
江御暮和江连镜面对面坐下,用绸帕垫在两手之间,像模像样地掰起手腕来。
因着距离拉得足够近,此刻他们终于可以低声交流,不必担心被台下人听见。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江御暮问。
江连镜轻笑道:“一方面是为了拖延时间。
上一场你们打得也太快了,我又要换衣服又要换脸,差点来不及上台,紧赶慢赶才没露出马脚……”
江御暮听出他话没说完,便问:“既然有‘一方面’,想来也有‘另一方面’了?”
江连镜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嗯,当着这么多人,在台上说话实在不方便。我得想办法创造个机会,把消息及时递给你。”
江御暮疑道:“什么消息?”
这么急着告诉她,难道是涵州那边出了变故?
她心里一惊,手上就没收住力气,直接把江连镜的手压在了桌面上。
台下立时发出一阵起哄声。
“这个姜敬也不太行嘛!
白费心机咯!”
“哈哈哈哈,下来吧!”
“我要是他,我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连镜仍是一副笑脸,冲着台下回道:“说好了三局两胜,我还没彻底输给江小姐呢。”
台下诸人闻言,大多露出不屑的神情。
“切,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哼,我就不信他能赢!”
第二局即刻开始,江连镜尽量忽略周遭的干扰,对江御暮低声说:“那个时异不太对劲。
费姨说刚才我一走,他就开始打探她和江家的关系,还问她认不认识一位神医姑娘,以及那姑娘的来历等等。”
“哼,这么快就藏不住了啊……”
江御暮冷笑一声。
这笑容落在围观之人的眼中,便成了她稳操胜券的铁证。
“费姨没说漏嘴吧?”
她问。
江连镜小幅度摇摇头:“费姨假装年龄大了耳背,不论时异问什么,她都答非所问。”
——老人家,您跟江家颇有交情吧?
——啊,什么?一身伤疤不消停啊?没事,我给你配一瓶药膏,每日涂三次,坚持一个月就能见效。
——老人家,我刚才是想问,您经常帮江家办事吗?呃……和我一样?
——哦,你说清凉油啊?对,抹上能顶半日!
给你一罐?
——呃,不是,这倒不用。
那……您认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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