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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不得不用两只手一起,还是空的,昨晚江宁到底用了多少?明明是满满一管。
把空管子狠狠扔出去,丛奕骂了一句,“天不助我,你别告诉我厨房的豆油也用光了!”
气势已经没有了,江宁这时候只要用点力气,就能再把这心肝宝贝压到身下,但他没有动,任由丛奕依然压在他身上,伸出手搂住丛奕的腰,从腰到背,最后落在臀间,轻轻按摩抚摸着,丛奕的脸颊贴在他肩膀上,闷闷的,不说话也不动。
江宁的嘴唇落在丛奕唇上,手□他的黑发间,声音从嘴唇中传过去,体贴温柔,“还疼吗?”
丛奕突然咬住他的嘴唇,从齿间挤出话来,“你自已找把锥子体会。”
江宁的笑意更深,吻的也更缱绻,“那么疼吗?嗯?”
“你会不会找重点……”
没说完的话最后终于隐没在两个人喘息里,在这个,深冬晴朗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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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丛奕有时候,不相信自已真跟江宁做了,而且,他还是做零那个。
一恍忽的时候,来自某神秘圌部分的钝痛,提醒他,这是真的。
那夜江宁很温柔,也很有耐心,但是,丛奕有时候觉得,他也挺了解江宁,怜惜体恤是一回事,但做到底的态度,是从头到尾坚决。
那天,他要是真的半路喊停?会怎么样?
这个假设马上被自已推圌翻了,如果真是他因为疼喊停,江宁应该会停下来,但蛇打七寸,江宁捏他死圌穴捏的准准的,越是看到江宁在那种都快自燃的欲圌望下隐忍的戛然而止,他越会铁了心一咬牙干脆做到底,不就是爆个菊圌花,撑死了就那十几二十分钟。
所以,江宁能把他吃的渣都不剩,不是没有道理。
大意了。
坐起来的时候,下面还是火烧火燎的,呸,温柔个毛线,是男人都知道,最后射圌精前得是多剧烈的连手都能磨起茧的活圌塞运圌动才能达到高圌潮,他从来没想过自已在床圌上会呻圌吟,但那天做到最后,咬碎了牙也克制不住,握着江宁的手臂,把他掐的青紫一片,凭什么就他一个人跟被狼牙棒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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