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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移不开眼:“我喜欢王爷。”
吕貌似乎听到了满意的答案,笑得开心,主动握住沈红杏的手认真道:“那你吻我。”
即便是以前两人在一起时吕貌也从没像现在这样主动过。
沈红杏越过这几日隔在两人中间的圆桌,半跪在他面前,正好和坐着的吕貌一个高度,然后轻柔的捧住他的脸,再近乎虔诚的用唇贴住他的,却没有再进一步。
吕貌难得主动纠缠住沈红杏的舌,唇齿纠缠间吻越来越激烈,感觉许久没有这样毫无间隙的亲热过,以至于分开时两人都气息紊乱。
吕貌也不给沈红杏喘息的机会,又贴上去吻住他,混乱中沈红杏也感觉到今天的吕貌分外不对劲,但却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
两人一路吻着到了床上,吕貌身体紧紧的贴着他,四肢交缠,似乎连一秒都不想离开沈红杏。
等到两人衣衫散乱,吕貌却停了下来,眼睛直直的盯着沈红杏的胸前,手指剥开他胸口已经松散的衣襟,露出里面的伤痕轻轻触碰。
胸前的伤口看起来应该是还未愈合多久,吕貌的手冰凉的碰在上面,沈红杏呼吸不由一紧的抓住他的手。
因为这几日消瘦了许多,吕貌的眼睛看起来更大,深深的望向沈红杏:“这个伤口是当日你去皇宫行刺留下的?”
却还没等到沈红杏的回答,吕貌又痴痴的笑:“当时我还以为是真的……”
“你……就连演戏也这么像真的。”吕貌挣开被沈红杏抓住的手,寻着沈红杏胸前伤口的位置摸到了自己的胸前相同的地方,“我说过,伏虎令是你能在我这里得到的最后一样东西……”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再利用我对南朝有威胁。”
沈红杏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吕貌用另一只手里的短匕首刺入了他自己的胸口,刺入的一刹那,血从吕貌的胸腔喷出,溅了沈红杏满脸满身。
沈红杏慌张一摸腰侧,这把匕首正是自己身上的,原来吕貌今日的反常只是为了现在。
吕貌脸上还带着笑,呼吸有些困难,抓住沈红杏颤抖的手指,道:“我死了……你就放过他们,好不好?”
沈红杏不敢擅自拔出匕首,只能点住吕貌胸口几个重要的穴位先想办法止住血,叫外面的人赶紧去把大夫喊来,然后紧紧的拥着怀里的吕貌,完全失了平日的温和冷静,微微颤抖:“你终究是不愿意再信我一次……”
☆、准备
宅子里是本来就备着大夫的,所以大夫来的很快。
此时吕貌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尽管沈红杏点了穴位止血,但血仍然是留了满床,触目惊心,他躺在沈红杏怀里,呼吸微弱,脸色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没有血色。
大夫先用烧过的银针扎在吕貌的头顶,再分别将胸口周围的几个穴位封住,皱着眉头看向一边的沈红杏道:“少主,吕公子的血是暂时止住了,但失血过多,我先用银针吊着他的气,马上最难的就是把胸口的匕首□了。”
沈红杏知道匕首肯定是要□的,但听大夫的意思是很危险,看着吕貌紧闭的双眼,苍白的连眼皮上的青筋都能透出来。
“如果现在不□,过几日再拔会不会好些?”
大夫脑门上也有些虚汗:“现在不拔,吕公子最多活三日。可是现在拔了,极有可能马上就……”
沈红杏脸上和衣服上还有吕貌的血,初冬这个季节里,血早已冷透了凝固在沈红杏身上,沈红杏却觉得现在还能感觉到血溅在脸上时有些滚烫的温度。
沈红杏不是没有过被别人的血溅在身上的经历,那些人临死之前恐惧的眼神和恨意反而是他所习惯的。
只是这次不一样,他只要一想到吕貌把匕首刺入胸口时的表情就有些发抖。
吕貌那种解脱的,甚至是愉悦的表情,仿佛是在沈红杏的胸口刺了一刀,他从这个表情里意识到,吕貌是多么的想要离开他。
原本想着,就算是恨,能让吕貌记住自己,在乎自己就好,可是吕貌的眼里没有恨,只有即将离开自己的轻松。
只是沈红杏却不能让吕貌解脱,他疯狂的害怕吕貌离开他,忘记他,哪怕是死,沈红杏也不允许吕貌不经过自己的同意。
沈红杏握住吕貌失去血色的手,将手指插|入他的指间,十指相扣,像以前两人在一起时经常做的一样,一点点的摩擦着他的指腹:“拔匕首吧。”
大夫闻言,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箱准备要用到的东西,准备好之后问还握着吕貌手的沈红杏道:“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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