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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翅展开动作灵活的飞身而起,雄鹰躲避了它的九阴猫爪,雄鹰张嘴说了人话,“是你先吃了他的肉死了,我吃了你的肉死了,又不是我害的你,是你害的我!你想干什么!”
又翻了个白眼,白小松懒得搭理这俩已经成精的家伙,抬起手掩着嘴打了个哈气,嫌弃的挥挥手,“行了行了,我就是突然想起来的,又不是要找你们俩算账,这么紧张做什么。”
那双丹凤眼一斜,没来由的就有一种勾魂的错觉。
黑猫眨了眨猫眼,老老实实的缩着身体窝在他颈边,还讨好的舔了舔他的脸颊,“松松,嗷嗷嗷,你到底梦见啥哩?”
“小黑,不要总嗷嗷嗷的叫,你是猫,不是狼。”白小鸟飞到床头,锐利的爪子抓着床沿,眼神不屑的看它。
白小黑甩了甩尾巴,抬起一抓蹭的亮出爪尖,猫嘴一呲,瞬间让白小鸟变成标本。
抬起手将黑猫搂在怀里,白小松闷笑一声,要是没有这两只家伙陪着自己,估计千年的时间也不会一晃眼而去。
“梦见了……那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白小黑表示,人肉不好吃哩,死人肉更不好吃哩。
白小鸟表示,猫肉不好吃哩,死猫肉更不好吃哩。
白小松表示,你们两只畜生给我滚粗去~!!!!!!!
☆、有生意上门
被白小松搂抱在怀里的黑猫从嗓子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安安静静一动不动的让他那双略微发凉的手在自己光滑的毛皮上来回抚弄。
那个男人?
虽然它们两只宠物跟在白小松身边的时间已经过了千年,可这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见关于另外一个男人的言语。
以前它们刚学会说人话的时候也曾经追问过,为什么吃了他的肉会变成这样,但是白小松不是选择闭口不言,就是一问三不知外加,如果问多了他还会使用暴力。
武力值破表的白小松经常会用生命安全来威胁它们两只,所以次数多了,它俩也就老实的不再去问。
白小黑微微动了动脖子,在他怀里匍匐着挪动了两下,伸出小石头轻轻的碰了碰白小松的下巴,“嗷嗷,松松,嗷嗷,什么男人哩?”
站在床头上当标本的白小鸟转了转金色的眼珠子,看着那只狡猾的黑猫跟主人撒娇,当时就炸毛了,扑扇着翅膀张嘴就嚎叫,“白小黑,你好贼,白小黑,你好贼。”
叫完了跳下床头,直接一脚丫子踩在了白小松的脑袋上,身体一僵,扑扇着翅膀又飞到了床尾处,慢吞吞的扭转脑袋去看白小松。
见他没什么过激反应,这才收了翅膀迈步走到他枕头边上,抻着脖子用脑袋顶蹭了蹭白小松的脸颊,“松松,松松。”
如果是平时,他要是敢跑到白小松头上折腾,早就被一把抓住团吧团吧丢出去了。可今天松松好反常,居然没吼他。
白小松歪头看了眼蹭着自己脸颊的鹰头,轻笑了声,撑着床坐起靠在床头上,黑猫趴在他的腹部仰着脑袋他看,而那只雄鹰则被他抬手揽在了怀里,动作轻柔的顺着他羽毛丰满滑顺的翅膀。
“鸟儿,你要是不张嘴说话其实挺威武的。”那双细长的凤眸中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白小松转过头看了看乖乖窝在自己臂弯中的苍鹰,这家伙体积那么大,看起来很威武帅气,就是平时行为有点儿像鹦鹉,动不动就大惊小怪的。
如果白小鸟有脸皮的话,现在一定是不住抽搐。但是它没有,所以只能低着小脑袋老老实实收着翅膀靠在白小松的怀里当个标本。
“松松,嗷嗷,你说说那个男人哩。”白小黑抬起爪子在猫脸上扒拉了几下,低头舔了舔爪子。
“不认识,没见过,只知道是个男人。”白小松撇撇嘴,这可是实话,要不是今天做的那个梦太真实,白小松也不会去回想那次的惨痛经历。
当初怎么会那么胆儿大的往那地洞深处去了?现在想想,真是作死的节奏,活该被爆菊花。
抬起空出来的右手,白小松盯着微微苍白的皮肤,将手搭在胸口处,那里一跳一跳的心脏显示着他是个正常人,他有呼吸,有心跳,受伤了也会痛。
可他从爬出坟墓的那天起,却是变成了不老不死,时间就停留在了千年前的那一天。
他曾经绝望过,尝试过各种自杀的方法都没有死去,甚至有一次,他在战场上心脏被射了三枪,可他只是失血过多,仍没有死去。
也就是那时起,白小松放弃了寻找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