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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丧路途,携女带妾,乃愚兄之过。虽非得以,却是实情。小兄在此赔罪了。”说罢一躬到底。
刘烁、刘尚听了脸色一变,再看向刘宪时已经亲近了很多。刘基稍是一愣,也受了这一礼,但在刘宪礼毕后,立刻就还回一礼,“兄长非枉顾人伦之人,此间或有因果,乃形情逼人,非有心之罪。敬舆焉能受兄长大礼。”
十八章 青梅已熟
ps:下一章就要动手了!
刘宪前身诗书读的很好,可以说算是半个书呆子,但这落在刘繇眼中便是“出色”,是以经常在刘基面前提起他。wWw;
父亲说的话,刘基自然谨记于心,刘宪在他心目中就是一个“行仁于礼”的君子,现在携女南下想来其中必有隐情。
刘宪不知道自己在刘基心中有如此崇高的形象,但对于这个从弟他是喜欢到心里了,同时也觉得眼前的小小少年必有成大气的一天,他的理由是“能从蛛丝细节之中,得此结论,刘基心思细腻不说且多生性冷静,是一块好材料。”可惜的是自己对三国了解的还是太少,且多是来自三国演义,但一部“三国”却道不尽三国风流人物。
刘基这名字,刘宪能张口道来的是元末明初的刘伯温,而不是汉末扬州刺史刘繇的长子。
如果刘基能顺利成年,史文雅的身影!刘宪按下心思,展颜一笑!
“此中隐情离奇,依有为兄的过错。”刘宪当即把许都之事简单叙述了一篇,自然,投效刘备之事却是隐了下来。
年纪尚小的刘烁、刘尚听的眼冒精光,看向刘宪的目光中除了亲情之外,还有一股敬慕。而刘基神色闪烁,却是能够体会得出其中几多奥妙。
“兄长较力虎痴之事,豫章也有几多传闻。敬舆原本以为是虚诈讹传,不想却是真有此事。”刘基看向刘宪的目光中有几分怪异,他只知道这位三兄精通诗书文章,却不想还有这等武艺,若是能早两年南下,父亲又怎么郁郁而终。
刘宪见刘基面色有变,自认为是惊讶所致,却不知刘基在这时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你们不知,五年前我曾于邺城外漳河岸畔结庐而居,不想一日回邺城路上被一队猎骑撞了个正着,若不是愚兄命大,此刻已在九泉之下与长辈相逢了。”
“还有此事?”刘基三兄弟不由惊愕道。
刘宪也回想起自己刚刚附体时的惊怕,那段日子过的……长叹一声,道:“愚兄也是至此之后才开始习练武艺的。”
“是哪家的猎骑?兄长可否知晓。”刘基问的同时,也中也在盘算着,这位三兄虽然看起来温文有礼,但敢在许都于曹家子弟顶牛,这脾气不是一个息事宁人的主。
提到这个刘宪还真不知道是该哭该笑,“是吕温侯的亲卫。”
“啊……”刘基三兄弟不由得望向了后院,同样也是想起了貂蝉来。
“莫非一啄一饮,皆是天定。”刘宪这遭遇当真非“神奇”二字莫属。
兄弟四人叙谈了几句,刘烁、刘尚便告退下了厅堂,他们年龄尚小,叙谈亲情可以,到了大事上还是不够资格掺进来的。
见两个小兄弟已经退下,刘宪的心里话也不再瞒着噎着,直言道:“敬舆,府中为何如此模样?难道叔父一去,豫章诸人真就视我刘氏于无物了么?”
青壮家丁6人,婢女1o人(王氏2人,余下三个夫人各1人,三个小妹各1人,刘烁、刘尚各1人),内外各有老仆1人,加上三兄弟各有书童(伴读)1名,灶房仆人4人,如此一座宅院竟只有25名仆人。不要说是同真正的大家贵族相比,就是一般的小县土豪家中奴仆也要百人之多。
汉末,这个时候最不值钱的就是奴仆,只要给的起一口饭,想收多少有多少。豫章濒临淮南,逃难之人可多不胜数。
“非兄长所想,家父病逝后,门生故吏餽饷极多,只是小弟不曾受纳罢了。”刘基脸色暗沉,眼眶中泪水充盈,强忍着不让掉下。“父亲留下资产虽不多却也足够育我兄弟成*人,是以收于不收关联并不甚大,不过是富荣一些罢了。”
“小弟不瞒兄长,本意为,此我兄弟三人生死于江东,年华还有长久,无须郁结于一时。吾欲谋立足于江东,需有贤名于江东,是以我等虽遭多难,婴丁困苦,然潜处味道,不以为戚,故吏餽饷,皆无所受。”
“江东大势孙氏已成,豫章恐无时日便要纳入孙氏掌控,我刘门不妄交游,门无杂宾,也是为了……安孙氏之心,减免祸害。”刘基几次口出孙氏时,眼神都是痛恨中夹杂着无奈、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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