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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治疗1000元，你只要一次就能根治，所以1000块就够了。”

“一次1000元啊？好贵！我穷学生，能不能打打折？”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至少已经在这上面花费好几个一千了。”定下来的规矩，李湛就不会轻易改变，不然昨天晚上那么多人咨询，最后也不至于只看一个人。

被李湛说中后，女孩脸一红，一咬牙道：“没治好可以退钱对吧！”

“没错！”

女孩把牙一咬道：“好！我治！”她似乎钱真的不多。

不过李湛却也不会因为这个同情她，都是成年人，就该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李湛阅人无数，自然看得出来这女孩堕胎的次数，一只手估计数不过来。“把上衣跟裤子脱了，躺沙发上。”

“要脱光吗？”

“****可以留着，不过明知道要脱衣服，你男朋友怎么没有一起来？”从昨天晚上她男友的表现看来，他是很不喜欢她的女朋友在其他男人面前脱衣服的。

“我们已经分了。”女孩说得很简单，可从她的眼神跟语气，李湛还是看出了些什么，昨天那男孩一听说要脱衣服就已经表现得兴趣缺缺了，女孩的痛估计他是不会理解的。

“好吧，把衣服脱了吧。”

这个女孩的身材倒是不错，不过李湛看过的女人不知凡几，却也不会因为这样就有想法。点上酒精灯，李湛拿出银针消毒。

“你不会要用这么长的针扎我吧？”

“不会痛。”李湛手速很快，话没说完，针已经刺入女孩的身体。

“啊。”女孩的心一下提了上来，过后却真没感觉到疼，不禁奇道：“还真不疼，酥酥麻麻，暖呼呼的很舒服。”

“你好，你，你们好。”李湛正在治疗，却突然门外有人敲门。

李湛抬头一看，外面说话的正是公交车上的那个女孩，便说道：“哦，你来啦，进来先坐，我们马上就好。”

“我，我，我就先不进去了，你们做完叫我，我就在外面。”

“真是个怪人。”治疗正到了关键处，李湛便收回心神，专心的给痛经女孩扎针。

等李湛给痛经女孩治疗好，喊公交车女孩进来的时候，她还脸红红的，不敢看李湛他们。

“你坐吧，别傻站着。”

“那，那个要潜规则吗？我，我还没准备好。”

“哈哈。”李湛不禁开怀大笑，“你脑子装的都是什么啊，我刚才在给她治病。”

“治病？你是医生？”

“算是。”

痛经女孩穿好衣服，数了一千元给李湛后，便拿起背包走人。“我先走了，你们潜规则，哈哈，没效果的话，我再回来找你退钱。”

等痛经女孩走后，公交车女孩便鞠躬问道：“您好！我叫黄小雅，您真的愿意教我习武吗？”

“是的。”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黄小雅一下子跪在地上给李湛磕了三个响头。

“好了，这三天你就先跟着我，若是觉得能学到东西，便让你父母过来把拜师协议签了。”

“是，师傅。”

大宋虽然重文轻武，但对文化、武学等知识产权的保护，还是极为重视的，有一整套的法律规范。

你若想要拜谁为师，可以直接过去跟他讲。他若是想收下你，你便有了三天的考验期。这三天你可以完全的跟随在他身边。若是三天后你发现这个师傅没什么能教你的，你也可以反悔。若是三天后你觉得这个师傅能教你一些东西，你便可以让你的父母来跟你的师傅签订一份拜师协议。

这份协议里你可以明确写出你想要学习的东西。然后，师傅看了协议，如果觉得你写的那些他能教你，便可以签下协议，并写下一个教授年限。如果徒弟对年限没有异议的话，那也就可以签下协议，协议便生效了。生效后，徒弟就等于在签订的年限里卖身给师傅。师傅只需提供基础的生活保障给徒弟，便可以随意指使徒弟了。当然若是年限到了，师傅还没能教会徒弟，徒弟便可以选择继续学习或者找师傅追讨工资。经衙门判决，如果确认师傅没有把协议上所列的技能教给徒弟的话，徒弟就可以向师傅索取这段时间的工资，具体工资按衙门每年规定的最低工资。律例还规定了很多关于权利、义务、违约赔偿等等众多细节，这些已经形成了一种专门的协议格式，所以黄小雅的父母通常只需要在网上下一份简单的拜师协议就可以了。

李湛在一楼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