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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同时施展这一快一慢、一刚一柔的两项武学,是以后继之人才将这两项武功分开修习。此时他二人使来,已是功力大增,若由一人使来,当真不可匹敌。”
三人斗到近三十招,沈啸重亦未想到应对之法,若以快招快掌应对苍长河的长河落日剑法,掌力自然有降,便会被苍飞沙的掌上奇劲克制。若以慢招慢式的浑厚掌力应对苍飞沙的大漠飞沙掌,又会被沉重铁剑牵制。
沈啸重一直忙于化解二人招式,竟无暇回击,每次穿插的进招都被二人合力化解,不知不觉中已是处在下风。一会功夫,三人你来我往竟已斗到七八十招,沈啸重的左臂已被厚重铁剑划出一道二寸余长的口子,右侧肩头亦被苍飞沙的掌缘扫得红肿。
数年来,沈啸重虽迫于帮规不参与江湖之事,然却经常在江湖行走,常与为些惩奸除恶的义行,大小拼斗不下百场,对敌之人更是难以计数,却从来未遇到如此对手。
刚至百招,沈啸重稍不留神,忽地肩头被苍飞沙一掌拍中,向后退了三四步方始站稳,酥麻之感登时散开,沈啸重忙运气调息。苍长河一见,正欲挺剑扑上,却被苍飞沙一把拦住。说道:“阁下先前将我二人逼退之时都不曾乘人之危,咱二人又怎可如此,岂不是被人笑话。”苍长河一听,自是停了手。
沈啸重调息罢,说道:“漠北双雄果是好英名。”说罢,从怀中取出一牛皮大酒袋,拔去塞子,一口气将几斤烈酒一饮而尽。苍氏二人一瞧,颇感诧异。
沈啸重喝罢,大喝一声道:“好酒,二人更是好武艺。”说罢,左手划个半弧,右掌忽地拍出,直取二人。二人一瞧,各施招式,一齐迎上。
沈啸重生平第一次遇此险境,不禁蛮力尽发。从头至脚,身中百骸内力尽出,一拳一脚无不浑厚异常,一张一弛无不精至毫发,一招一式无不绝妙至极。十余招过后已身处上风,待到三十招上,已将二人逼得步步频退。二人不禁心道:“此人却是何许人也?片刻工夫,先后竟似判若两人。”直被沈啸重逼得心慌手乱。
勉强又接了沈啸重十余招,沈啸重一招卧虎藏龙,左手虚晃一式,右掌从左臂下方拍出,正中苍长河小腹,将苍长河击出两丈开外,倒地抽搐不已。招式刚收,随即一招龙血玄黄又出,一掌正中苍飞沙胸口,亦被拍出两三丈远,登时倒地呕血。
沈啸重当即收招,朗声道:“二位虽身居黑水堂四大金刚之位,却也并非大奸大恶,十恶不赦之人,只因心地颇为单纯,少喑世事,才被黑水堂巧加利用,还望二位能够早日脱了黑水堂,做个堂堂正正的英雄好汉,也不致辱了漠北双雄的名头。”说罢,挥洒而去。
二人调息大半晌,终是无性命之忧,苍飞沙道:“就算姓沈的不说,咱们也是没脸回去做那四大金刚了。”苍长河道:“大哥,那是不是武林盟主也够呛了?”苍飞沙道:“咱们连个没有名头的汉子都打他不过,看来这中原武林卧虎藏龙,实非你我兄弟二人的闯荡之地。大哥看那,咱们还是回漠北去罢。”苍长河道:“二弟都听大哥的。”说罢,二人垂头丧气,相互搀扶着行去。
第四回(第六节)枯树禅岩当年事
慧远任凭如尘怎么说,都坚决不肯,渐至后面,索性闭口不语。如尘见慧远是铁了心不肯拜自己为师,心念道:“我若不收他为徒便传功给他,即便是他打败了姓顾的小子,也会如我这般,被罚在禅思岩度过余生,岂不是害了他?若不传他武功,少林寺便会败给那姓顾的小子,从此少林寺便会臭名远扬,这等侮辱却是万万不可的,看来只有强逼着他先拜了我为师,然后再作计较不迟。”
心中念罢,如尘凌空一指点出,正点在慧远神阙穴上,神阙穴乃是任脉上的要穴,一但被点,慧远顿觉下肢僵住,动弹不得。慧远刚欲说话,如尘又是一指点出,点在慧远哑门穴上,令慧远说话不得。
如尘端坐在慧远面前的岩石之上,将褴褛的衣衫稍作整理,说道:“好了,现在你可以拜我为师了。”说罢,手指连点,点中慧远膝间中委、阳台两穴,慧远膝间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如尘一掌拍出,一股柔和之力正击在慧远腹部,慧远腹部受力向后,头部自然而然向前,咚的一声磕在地上,如尘又是一掌,将慧远身子扶起,紧跟又是一掌拍向腹部,如此反复,慧远足足磕了九个响头,力道却是不小,九个咚咚响头磕过之后,慧远的额头早已高高肿起,慧远虽是一百个不愿意,却也没得丝毫办法。
如尘笑呵呵道:“好徒弟,竟这等有诚意,磕头都磕得如此响亮,为师就勉为其难,收下你这个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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