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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驴子膝盖钉在他的后背,用力拧了拧说,你还不老实。
我把小爱放在了小胖儿的手里,让他把小爱送回房间,然后我蹲下去,侯明宇狰狞地目光不停地打量我,我对二驴子说,他不对劲。
身后的马天成说,鬼上身了还能对劲?
我说,不对,不对。刚刚跟他对话的时候,我感觉他似乎……说不出来的那种感觉,就是我说什么,他就相信什么。很奇怪的感觉,具体我也说不出来。
二驴子说,鬼上身你还能说出来?别想了,赶快捆起来吧。
我点了点头,鬼上身本来就是奇怪的事儿,这中间再有什么奇怪也就不让人那么奇怪了。虽然这句话很绕,道理却很简单,我看马天成从新拿出了绳子又把侯明宇捆了起来,在这个功夫我捡起了地上的匕首,还真的就是我裤兜的那一把?
这不可能。
我从裤兜里掏出了那把匕首,居然一模一样,都是超市最廉价的匕首,手柄的颜色一样,刀刃长短也一样。
想一想爱丫跟侯明宇的鬼上身几乎是一模一样,你要说匕首有批发的,鬼上身也有批发的?怎么可能就是一个套路?都是在一个房间莫名其妙地逃脱,然后手中恰好就拿着一把匕首,再然后开始威胁别人……
鬼上身很奇怪,鬼上身中间还有规律是不是更奇怪?
我看侯明宇被马天成拎了起来,猛然想起一件事儿,我跑过去对侯明宇握紧了拳头,马天成以为我要打侯明宇,把他递了过来。
我对侯明宇说,我刚刚在地上捡了一个东西。
侯明宇说,是什么?
我说,一只眼睛。
然后我张开了手掌,我看到侯明宇的脸色变了,他很惊恐,死盯着我的掌心,身体不停地往后躲。
四周的人都愣了,不知道我演的是哪一出。
我看到侯明宇惊恐的神色似乎真的在我的掌心看到了那只眼睛。我想起了昨夜,我不光在风月的掌心看到了眼睛,我还看到了爱丫,我的心头一凉,原来昨夜我也是这种状态,原来昨夜我也可能成为一个人杀人犯。
今天的他跟昨天的我一模一样,我们都陷入了一种极易被人催眠的状态。
到底是谁,对我下了毒手?
我环顾了四周,每个人都有嫌疑,我站在那里陷入了凝思,然后猛然想起爱丫临死之前说的那个字,她提到了水……
而我恰好也在吸毒之后的半梦半醒之间感到自己喝了一瓶水,不,是有人喂我喝了一瓶水。
马天成正要把侯明宇带走,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对他说,刚刚谁给你喝过水?告诉我,谁给你喝过水?
侯明宇喃喃道,爱丫,爱丫给我喝的水。
我说,不,不是爱丫,你好好想一想,他变成爱丫之前,到底是谁给你喝的水?
侯明宇眼睛一亮,对着风月说,她,她给我喝的水。
我浑身一哆嗦,不可置信地看着风月,难道这个我一直都很喜欢的女人,一个勇敢又美丽的女神,她才是真正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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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日(9)爱丫又回来了
我的心中对于山洞倒塌一直有两个想法,第一觉得是天灾,第二觉得是*,可无论天灾*对于我们来说都不是好事儿。但如果硬要分一个更坏出来,那么*肯定要比天灾更加地可怕。
都说世间事儿,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只要有人一参合,那么这件事情就带有了目的性,对方把我们困在这个山洞中,我就算是脑残儿童也知道这不会是有什么善意的目的,也绝对不会是我眼前这个大导演能够安排的。
小胖儿的脸色苍白,他握着摄像机,双手在颤抖,他说,这是真的么?为什么?
二驴子脸色也不好,不过看起来比我们胆子大很多,他结果摄像机,看了一遍,然后说,这两个人有谁认识?
我说,看不清脸,你觉得眼熟?
二驴子说,不,只是能看出来是两个男人而已,但是从衣服上看呢?有没有觉得跟什么人相似?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这几天我跟这里面的所有人待的时间都不短,他们两个的衣服虽然看不太清楚,可是是休闲装,学生们运动服居多。而且说句话你别多心,你表哥虽然是休闲装,可是他如果动手的话只有侏儒能帮他,这个体型一看就不是。
马天成说,没事儿,现在生死攸关,应该把所有人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