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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里的密室,里头的东西都没了,不过很奇怪,密室以外的好像都没烧著耶!”她也走快,可却跟不大上兰舫,这下她真开始怀疑自己,并相信大夫说的话了。
“密室?”她知道府库里有道密闭的门,自她嫁进申家,她没听人说过里头放了什么,婆婆也未告诉过她。
“对了,少夫人,还有那最最奇怪的事。”
“什么事?”
“听那最先发现状况的开门大哥说,老夫人和春花姐两个居然在里头。”难不成她们睡在里头?一早连数怪!
“婆婆和春花?”楞著。“那她们……有无受伤?”人已来到挤满仆役、婢女的库房前。
“我想,少夫人您还是自己瞧好了。”凭她一张嘴可能也说不清楚。
越过人群,进了里边,兰舫在满是烟焦味的库房里探了一圈。密室里,烧个精光,只剩下一些焦黑完全辨不清原状的瓶罐卷轴,而密室外……
她盯住密室的木门,不由得怪奇,因为那道木门厚则厚矣,可一把将藏物烧尽的火竟烧不穿它,却只在它上头熏出一片炭黑?
还称奇著,身后一道呜咽却清晰传来。回身一看,那申老夫人正坐在“只物箱上,她身边则坐著春花,而那名拟欲出府的老大夫正替她脸上的伤上药。
“娘,您没事吧?”兰舫焦心地询问。
“呜呜呜……”老妇仅是掩面啜泣,但显然无恙。
“老夫人准是被吓著了,我想应该是春花救了她。”一名仆役指著密室前的倒塌木架。“我一开门进来,就看到两人被压在那木架下头,春花护著老夫人,自己的脸却被碎裂的花瓶划伤,我问她事情是怎发生的,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而老夫人她……”
“呜呜……我对不起你,害得你伤了脸。”老妇抓著春花的手,老泪纵横。
“没关系,夫人,不过是一张睑,外表不挺重要,您人平安就好。”
“呜呜呜——”闻言,那申老夫人更是嚎啕大哭起来,好似触及什么伤心事。
收回视线,仆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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