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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并没有异常的味道。想了想,知道如果彭世贤真有心侵犯自己。在刚才自己晕迷的时候便可以为所欲为,但他并没有那样做,也说明他是真心尊重自己的。
只不过,自己就一直被他这样软禁着,什么时候才脱得了身呢?
梅玉立想着心里烦恼。也只略略吃了一小碗白粥便罢了。
过了一会儿,彭世贤又进屋来,将碗筷收拾了出去,然后又用木盆端了热水进来,盆沿上搭了一块雪白的毛巾。彭世贤将盆子放在旁边的木制的洗脸架上,道:“这里的东西有限,玉立妹子将就用着吧。这天不早了,洗过就早些歇息吧。”
梅玉立待彭世贤出去后,才又过去,略微洗漱过,便回到床边。她想起自己头上的金钗,应该还算是利器,或可以作为防身的武器,摸了摸头上,头上的首饰一件也没有了。想来彭世贤也早防着这一点了,并且这些金银首饰也可以变卖,换成可用之物。
看着油灯上如豆的火焰,满目简陋的陈设,梅玉立感觉这一切都如做梦一般。
时值深秋,天气比较寒冷,在这深山里更觉寒意重重。梅玉立只觉身上寒浸浸的,屋子里又没有火,只得上床,和衣用被子裹上。
桌上的油灯也快没油了,光线更加昏黄。再过一会儿,油灯便灭了。
梅玉立紧紧裹着被子,身处黑暗之中,听说外面山风阵阵,夹杂着一些不知什么东西发出的嚎叫声,并且在她的鼻端,始终有一种腐烂的气息若有若无地飘荡在空中。她的心里不免生出一丝惊惧。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山风好似平息了一些,房屋又笼罩在一种静谧的氛围中。梅玉立也渐渐放松,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然后听得“呀”一声,房门开了,梅玉立才醒了过来。
天色已经大亮,外面各种鸟儿叫得正欢。
只见彭世贤进来,将梅玉立头天晚上洗漱的水端了出去,泼在院中,又重新端了热水进来,对梅玉立道:“这天气越来越冷,玉立妹子趁热洗把脸吧。”
见梅玉立身上裹着棉被,不禁一拍脑袋,道:“我怎么这么糊涂!玉立妹子怕冷,我应该生一堆火才对。”
便忙从外面将柴禾抱进来,在屋角的地炕里生起火来。不一会屋子里就暖和多了。
梅玉立并不起身,待彭世贤忙完这一切出去了,自己才起身,略略梳洗了一番。
然后彭世贤又端来早饭,待梅玉立吃过,便收拾了出去,临出门,道:“玉立妹子先委屈呆在屋子里吧。你是喜欢读书写字的,我今儿出一趟门,到集镇上买一些你用的东西。”
梅玉立被关在屋里,听得彭世贤出了门,外面没有什么声音了,确定这里没别的人,便在窗着试着叫喊了几声。可自己身上没力气,叫喊的声音也有些微弱,也根本就没有用处。试着叫了几次,也就罢了。
眼见自己的努力也都是白费,梅玉立索性不再折腾了。回到床上,盘腿坐了,念起久未念的佛经来。
忽又听得院里“砰”一声,梅玉立吓了一跳,忙从床上下来,来到窗前往外望,却又再没有动静了。想来或许是山风吹倒了木材之类的吧。梅玉立便又回到床上念经。
又过了一会,便听见别的房门开合的声音,梅玉立心里疑惑,又来到窗前往外看,院子里仍是静悄悄的,并没看见别的什么。
那种腐烂怪异的气息又钻入梅玉立的鼻端,令人作呕,挥之不去。
梅玉立忽地紧张了起来:这院子里一定有别的什么东西,那难闻的气味就是那东西身上发出的。此时,那东西就在自己的门外,说不定正在窥视着屋内的自己呢。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呢?又为什么有这种可怕的气味呢?它会伤害自己吗?
梅玉立越想越紧张,坐在床边屏气凝神,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种细小轻微的声音过后,那难闻的气味也淡了。梅玉立便知道,门外的那东西已经离开了,心头才放松下来。
过了半天,终天听见开院门的声音,以及彭世贤的脚步声。然后彭世贤开了梅玉立的房门,将手上的东西都放在桌子上,道:“玉立妹子,你看看,这是我给你买的笔墨纸砚,还有换洗的衣服。这山村的小镇子上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将就用着吧。”
梅玉立看也不看桌上的东西,只是问道:“这院里你养了什么畜牲没有?”
彭世贤一怔,然后才道:“没有养别的牲畜。我也知道你是爱洁净的,所以那些也都没养。”
梅玉立道:“那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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