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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听到动静半睁了眼睛看去,“喂,老痒,你洗干净了没,这也太快了。”
老痒自顾自的擦身穿衣,头也没抬的答道,“快点吧,你媳妇儿一会儿再等急了。”忽然停了穿裤子的手,扭脸瞧向吴邪,“吴邪,今儿个我瞧着怎么你才像是张起灵的媳妇儿,说实话,你俩到底谁是媳妇?”
吴邪伸手拿起一块白色毛巾慢条斯理的擦洗脖子,并不答话,过了一分多钟,及至老痒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这边方才悠悠开了口,“他是我爱的人,我情愿给他当媳妇。”眼里半丝羞愧也无。
老痒又停了动作,“你现在可是有点不要脸了,我牙都酸了。”
吴邪歪了脑袋,眼里净是笑意,将毛巾捂在了脸上,只漏了一张嫣红嘴唇说话,“如果人人都要脸的话,岂不是人人都绝了后。”
老痒摇了摇脑袋,继续穿衣。
等到吴邪将自己收拾清爽利落了,肚子也咕咕很合事宜的乱叫起来,抬起头很无奈的看着张起灵。
张起灵虽说是司令,然而军中没事他也就无所谓有事,满可以带着吴邪满县城的乱转,当下便带了二人去了一家较干净的饭馆吃饭。
饭馆老板瞧着领头的是个当兵的,瞧着官应该还不低便不敢怠慢,他们还未点菜,跑堂的便净挑着好吃的端了上来。
张起灵没有半路加餐的毛病,整顿饭下来,他是一眼不眨的一直瞧吴邪胡吃海塞,自己并未动筷。
吴邪的吃相真是谈不上好看,他是真饿了,两颊鼓得高高的,舌头都翻不开圈了,还在一个劲儿的往里填菜。
然而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张起灵的眼里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吃相反而成了可爱。
相比之下老痒这个真正的老粗倒是斯文多了,慢条斯理也不着急,只是话很少说,因为他知道自己紧张便会结巴,故而便不开口说话。
张起灵反感老痒,老痒也不喜欢他,偷眼观察了他半天,除了好看他是实在瞧不出吴邪到底喜欢他什么,少言寡语,整天冷着一张脸,跟吴邪活泼率性成了两个极端,这样也能走到一块儿,完全让他想不通。
一顿饭下来,吴邪吃出了满头满脸的汗,索性脱了西服外套,里面只穿了白色衬衣套了件浅色绒线坎肩,好看是好看,却是不御风寒。
张起灵怕他一吹凉风在伤了风寒,便强行将西服外套给他穿了上,吴邪一皱眉头却没有反抗,心里无端的还很快乐。
快乐的小风一吹,整个人都精神了,拉着小哥非要让他带着自己在县城里转上一圈儿,张起灵心里存了歪心思不愿意带他去。
然而他的歪心思跟吴邪的要求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很干脆的点了头。
老痒自然不可能跟着他们,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便自己搭了黄包车直奔司令部而去。
老痒一走,张起灵心里算是清净了,连着汽车夫也打发走了,自己亲自载着吴邪当真四处乱逛起来。
这样一个小破城实在是没什么可玩可逛的,最热闹的反而是窑子,外面窑姐们打扮的花枝招展,搔首弄姿吸引路人。
吴邪透过车窗,定定的注视着眼前这群半洋不中的风韵女人,直到出了视线方才收回目光,扬起脑袋枕在了座位椅背上。
杭州也有窑姐,但是那都是高级的,还有高级的名字交际花,她们与这里的完全不一样也许是沾染了杭州诗情画意,,仿佛都成了柳如是陈三两般的才女。
张起灵开着车扭脸看了他一眼,瞧他一派安详,仍旧转过瞧向前方大路。
吴邪忽然直起身子,歪了脑袋笑问道,“小哥,你有没有去过刚才路过的那地方。”吴邪其实只是随口那么一问,他印象里的小哥是断然不会去那种地方,只是骤然起了捉弄人心思,
哪料张起灵一点头,“去过。”
“啊!”吴邪立即张大了嘴巴,眼睛瞪的溜圆。
“你三叔带我去的。”又一记炸弹轰了吴邪一个天雷轰顶。
瞧吴邪那傻样儿,张起灵嘴角上翘,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随即很认真的给了他答案,“你三叔就在将军山内跟共|产|党混在一起,他还用了解连环的名字,南京让我剿匪,我不愿意打自己人,就时常跟他们合作打日本,这要保密,你三叔就将见面地点就设在了刚才经过的窑子。”
吴邪将张起灵说的话在脑袋里翻来覆去的琢磨,末了一拍脑袋醍醐灌顶,他什么都明白了。
三叔当了共|匪怕连累家里人才用了解连环的名字,怪不得上回那个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