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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自己开始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将独自被放逐。
世界杯的欢乐还是无法阻挡,无法言表。我们大家都聚集起来为自己热爱的球队、喜欢的球星加油助威,所以我们铭记住了黄健翔那段经典的嚎叫解说。虽然社会各界对此众说纷纭,但是我们还是习惯了有他解说时候看球的氛围。
但是,在以后看球的时候,突然发现被央视忽悠,满耳朵听见的只是一个不懂足球的人在发感慨时,我们都关掉了声音,只是看着无声的球迷呐喊、球星飞奔的赛场。而且,从那以后我再也没看过意甲或者西甲转播,只看英文解说的英超。
我爱的球队终于不负众望,取得辉煌。而某一刻,也希望我所爱的人也会如此。
导师终于对我的论文感觉满意,在我正式打印之后,硝烟密布的答辩也即将开始。不知道是如何排的顺序,这一次我终于排在了那些好学生的前面,我第七个参加答辩。可悲的是,我知道自己充当的是炮灰角色。
那天早上大家起的都很早,彼此都很紧张,即使步入答辩会场并在那里坐下很久。10多名导师、32名答辩学生以及几十个来旁听的低年级学生,全部坐在多功能报告厅里等待开始的那一时刻。
我和福建仔坐在后面紧张的发抖,他说这就像□中要喷射时那样刺激非凡,只不过这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答辩组主席是其他学校的校长,看上去很是严厉,而且实行导师回避制度,所以说谁都不会留什么情面。
第一个答辩的兄弟可能过于紧张,当他要说“尊敬的答辩主席”时一激动说成了“尊敬的国家主席”,大家一愣继而哈哈大笑。答辩组的成员也相视一笑,而答辩主席摘下眼镜并作势要递给那个学生以便让他看个仔细。
这段小插曲之后,大家开始调整思路并慢慢进入状态。整个答辩的进展有些缓慢,因为每个人都妄图把自己文章的方方面面展现给导师组成员,每一个问题都思索很久并尽力回答圆满。而面对导师刁难的责问,大家也努力思考以求解决,所以整个上午3个多小时的时间只有4名同学完成答辩。
吃过午饭简单休息之后,答辩继续进行。只是这一次一上来,答辩主席就把答辩者的个人论文陈述限定在3分钟之内,而相关问题的回答尽量控制在20分钟。等到第六名同学进行答辩的时候,我几乎不记得他在说什么,心里想着的就是自己答辩时应该注意的事项:要组织的语言、语气、语速以及导师会问什么问题、自己应该如何应付,满脑子的想法飞快的旋转。
我感觉有一些窒息,好似灵魂出窍,手一直握的紧紧的并出了汗。
学位证书
终于念到了我的名字,我也在众人的注视下坐在答辩位置,这时候却感觉周围很寂静。好像那些坐在我面前的导师,周围或鼓励或幸灾乐祸的同学都离我很遥远,我只是在一个密封的瓶子里面,平静的看着,听着,想着。
所以当我坐下之后,没有一丝的紧张。拿出自己所写的一个简单的提纲,用不是很快的语速讲了自己论文写作的目的意义以及文章的主要观点和创新之处,用时恰好三分钟。
导师组的成员只是在不停的翻看我的论文,希望能在文章中找出什么不妥之处。而答辩主席轻咳了一声,告诉我答辩组有两个问题要询问我,并给与我15分钟的思考时间。我记下问题,说了一声“谢谢”。
然后离开答辩会场,来到旁边的教室里面。在那里,好几个同学已经在帮我查阅相关资料,甚至使用网络百度进行搜索。我看了一下大家给我的参考答案,以及自己原来写论文时所复印的资料,再进行简单的思考后就整合出了自己的观点。
所以在进行问题答辩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论述很到位,论证很有力。但是,还是受到了某位导师的莫名攻击。
我一度怀疑他根本就没有仔细阅读我的文章,所以他的提问对我而言很简单:国家主席也是一个国家机关,同样的需要遵守法律,行事遵循正当程序;而且跨地域行医,不是因为别人具有特殊身份就可以不遵循法律,按照文中我的观点这种行为就是违法的甚至可以构成犯罪。
这位导师当场拍了桌子并且大声说我胡扯,我一时按捺不住站起来对他说:“老师,我们是在进行论文答辩,所以请你不要辱骂我,而且这些问题只是在学术上进行探讨,没必要发那么大的火气。”
他可能没有料到我会站起来进行质询,所以愣了一下,然后询问旁边的导师:“我生气了嘛?”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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