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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深深的爱着她。如果当时是她被车撞了,我死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在睡去之前,我发了一个誓言:今后决不再让她生气、哭泣。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她憔悴的面容。她快步走过来,轻轻触摸我的脸。
我还是轻松的说:“没事的,估计过两天就好了。看到我嘴角的那道疤痕了吗?那是小时候被玻璃划伤的。还有左手的刀疤,是切菜时割伤的。我的右脚踝,踢球时不知被人踹伤了多少次。总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不是照样活蹦乱跳、英气逼人?”
她没有说话,但是嘴角露出了笑容。在楼道拐角处湿了湿毛巾,回来后细心的帮我擦脸、洗手,喂我吃早饭,像个温顺的妻子。
而我知道,她肯定是偷着出来的,至少还要应付父母、教官等。因为到目前为止,我只是她的地下男友。
她带来了ibm和收音机,说或许我用得着。
以后的那些日子里,我就看电脑里面的卫斯理全集,听广播电台的linkin park,躺着想她,想以后的生活。
我试着翻了一下身,但腿很疼,差点叫出声来。
她看到了我在皱眉,就走过来,吻了吻我的膝盖说:“这样会好点的。”
我就说:“还有个地方也疼。”
她问是哪里,我指了指嘴角。
护士进来的时候,我们才分开。
寝室里的舍友也来看望我,还特意带来了我喜欢看的书。
他们带来了一些水果,还有一大抱花。老大总是那么色色的说:“怕你寂寞无花可采,所以带过来的,条件艰苦你就将就点吧。”
大力神说自己还没有用完的蚁力神也带来了,并问我需不需要。
我好奇的说:“怎么还有一盆仙人掌,想害死我呀!”
老大解释说卖花的大婶没零钱找,就顺手送了。
大家就开始哈哈大笑,很开心。
中午的时候,燕歌带了了热乎乎的肉夹馍,一大碗肉汤。
我开玩笑说:“如此下去,过一阵子我长了膘,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她连忙摆手说西安人不喜欢吃猪肉的。
吃完之后,护士来打点滴,她就坐在那里陪我说话。我让她趴在床边睡一会,她却说:“不行,万一打完点滴时我们不知道,血会回流的。还是你睡吧,放心,我会站好岗的。”
我在医院里面呆了一个多星期,每天她都来陪我,一直到日落天黑。
班上只有一个人来看望我,那个可怜的福建仔。来之后就夸张的问:“是不是□没给钱,被打的?”
我就回答:“那我们岂不是同病相怜?”
他说本来有几个女孩子要来的,怕我女友见到会误会。
我告诉他尽可放心,班上那些人早就被她骂过了——因为我住院这么久竟然一直没有人来看望,可见这个集体一点也不关心弱势群体。
班上唯一的大事件就是两个男孩子为一个女孩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我就问是谁呀,当他说出女孩的名字时,我怎么也想不到。于是内心一遍遍的追问,是不是自己的审美水平骤然下降了。
还有件事就是我们的望远镜全部被学校查收了,说是因为附近村子向学校反映了我们的偷窥行为。于是学校有关领导在早上,趁大家刚起床或要起床时,一个寝室一个寝室的进行彻底搜查,确保无一漏网之鱼。
我急忙打电话询问我们寝室的情况,大力神一直在笑,说昨天万幸,恰好隔壁寝室把我们的借走了,结果整个楼层就我们幸免于难,学校还表扬我们为人正派呢。而且还有一件未公开的事件:学校领导在9楼惊人的发现了男女同寝现象。
妈的,这小子因为身体不适又躲过去了。
复原
出院的时候我已经能正常行走,但是医生还是给我开了好多舒筋活血、消肿止痛的药丸、膏药之类的东西。走出医院大门时,我就扔到了垃圾桶里。但燕歌还是捡了回来,并一再强调,我必须服用,不得有误。
其实除了行走有些不是很利索之外,我完好如初,并开始去上课。
走进教室时,好像没人注意到我曾有一段时间不在。但是公共课上,肖蕾一直对我没有什么好脸色。原来大力神一直就没有向她澄清整个事件,而我这段时间的消失不见,更让她以为我是做贼心虚、畏罪潜逃。
当天晚上,被逼无奈之下,我向大力神要来了肖蕾的电话号码。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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