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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就受到了班级上一位老大哥的批评,说我怎么能在老师面前吸烟,老师没走怎么自己就先走了之类的。总之我这个人很没有礼貌,很丢人。
我很谦虚的点头,诚恳的说:“我错了,我对不起党国,我有罪。”
那个老大哥看着我嬉皮笑脸的样子,一声叹息,拿我没有任何办法。
其实,我对他也是无可奈何。
他可能还不到四十岁,就患有心脏病。本来我是很同情他的,可是后来却渐渐厌烦。因为几乎所有事情他都让人陪着去做,好像随时他会离我们而去。比如有一次让我陪他去超市,来来回回大半天,结果就买了两节电池,还让我帮他揣着。
以后,我形成了一种习惯:一看到他,我就抢在他之前说“我有事,先走了”之类的话,结果肯定是搞得他很不是滋味。但我不狠心不行,如此交往下去,别人非以为我们不是同性恋就是父子关系。
后来我终于解脱了,但是又有了新的受害者——那个福建仔。
听说这时的他更夸张,连上厕所也要问福建仔:“你去不去?”
回民街
班级里面的任何好事几乎(不忍心删掉这个词)都没有我的份:学习优秀、单科第一、优秀班干、校级三好,甚至学习进步奖都没有被提过名。
整整三年里六次评选,翻来覆去总是那么几个人的笑脸。而我的存在,只是为了凸显别人的优秀。
细细回想起来,好像从高二开始就再也没有得过红花、摸过奖状、受过表扬,甚至多年以后连彩票都没中过。
这个学期的课程并不是很多,而我们已经越来越滑头,不像最初那么稚嫩。有些课程,几乎一个学期都不知道专业老师的模样。有些所谓的课题,我们表面看上去积极性很高,却从来就不曾认真努力。
有时候,去上课反而成了奇迹。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开始想不清楚哪些人我见过,哪些话重复过,哪些事做了又忘记。有些场景总是感觉曾经(炫)经(书)历(网)过,却又怎么也记不起何年何月何时。
日子过的平淡无奇,每个周末见面,吃饭,逛街。其他时间里无非是想念,电话,礼物,接吻,缠绵。
每次我会准时出现,认真回答每一句话,只把她送到楼下。
我们之间已经开始建立一种默契,随着季节的变化。
别人在歌曲里说这个城市很脏,我们也都相信,而且这里只有两个季节:夏天和冬季。
我也感觉如此,因为很少看到树发芽,芽变叶,叶上开花。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天气就已经很炎热,干闷。继而几场大雨,把校园操场冲的一片泥泞。
下吧下吧,我们需要发情、开花。
有几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学校附近大面积的停电,我们都不愿意下楼,或者下去后就不愿意上去,毕竟要来回爬十几楼。而恰巧那几天,她们学校里面进行内务整顿,她也没有抽出时间陪我。
我就一个人,在街上飘飘荡荡,这儿那儿的看风景、等绿灯、过马路、抽闷烟、数星星。
在逛开元那一天的午后,我坐在外面的台阶上面看清凉的喷泉时,发现有个女人总是在打量我——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
后来,大概过了几分钟,她有点迟疑的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
“你好。我知道这很冒昧,但是,可以用下你的手机吗?”
我知道外面有很多骗局、很多骗子,可我感觉她不像也不是。于是,没有任何怀疑,就递给了她。
听口气好像是打给她男友或者丈夫的,说自己的钱包、手机被偷,要他来开元接她回去。
但是她所求救的人好像没时间,她听完后很失望的挂掉了,但仍笑着把手机递还给我,并说“谢谢”。
我接过手机,并认真的递给她2元钱:“拿去坐车吧。”
我看着她坐上公交,然后消失在视线之外。
而我根本没有想到她会记的我,为我的善良。
几天以后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听了一番解释之后才回想起那天在开元的事。
她约我还是在开元见面,并请我吃饭以作感谢。
无聊的我欣然赴约,但是街上堵车,当我到的时候已经比约定时间晚了好多,但还是看到她站在那儿等着。
我看到她时,几乎有些认不出来,毕竟只是在人群中擦身而过的众多陌生人中的一个。
我连忙说:“抱歉,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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