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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恼怒。
“到底给了谁吗?”而她不依不饶。
“双手!”我大吼一声。
轶事
我在那个班集体里逐渐成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透明人,有时,我试图张扬或者蛮横,但是仍然没有注视的目光,没有人在意我的存在。去探望导师时没人通知我,班级聚餐时我不知道,大家郊游回来后看到照片我才知道原来有这么回事。
于是,也就很自觉地把自己排除在这个集体之外,一个人只能呆在属于自己的空间。有几个女孩总是说我们班级人员关系太复杂,做事情不齐心,同时也为我没有参加这些活动而鸣不平。
最初,我以为是因为自己经常帮她们提水才获得她们的支持。毕竟电梯失灵时,提两瓶水上楼对女孩子来说比较痛苦。而当我碰到这种情况总是乐于帮忙,谁让自己年轻力壮呢。
后来才发现,这个班级里面只有几个人,极少数的几个人,是最终的受益者。相应的,就有受害者。
借给我画册《向左走向右走》的那个女孩可能是入学时最不幸的一个。那时候考研成绩前十名的同学属于公费生,只需要交一千元左右的住校费就可以了,而且国家每个月还发三百元的补助。听说她本来是第十名,但是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顶替了,只是因为那人是导师的子女。
我无所谓,本来自己就是第12名。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当时努力一番的话,肯定也是前几名。但是会不会被顶替,那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其他的遇难者,福建仔可能算是其中之一吧。他好像是因为公开支持另一名同学竞选班级优秀,而被学院研究生部党支部书记免掉了入党的资格,当然那个党支部书记也是我们班的。
是的,我们班本来就藏龙卧虎、鱼虾混杂。
最后,我们班唯一没有入党的就只剩下他,和我。
我们班级唯一的一次团结,是在西北大学“日本留学生辱华事件”上。记得当时大家听到消息后都义愤填膺、慷慨激昂,有的要去砸学校,有的要去嫖日本女人,还有的已经写好大字报准备张贴。但是学校及时召开紧急大会,特意叮嘱大家不可意气用事,严令游行示威。
最后,我们只能在自己的校园里面大喊大闹,敲锣打鼓,游行示威,感觉颇像耍猴。
对于这种和平的方式,好多人无法接受,于是乎又进行了坚决抵制日货活动。但是活动中并没有谁扔掉西铁城的手表或者砸坏佳能的相机,只不过是在一张白布上面签名。
我的字写得很差,所有没有去献丑。我唯一的贡献就是删除了电脑里所有的日本mp。
学校里面事情层出不断,各类新闻、花边消息也是以讹传讹。我记得好像大家一直谣传公共外语课老师——一个比较斯文的眼镜先生,批改试卷时从来不看参考答案和考生所写答案,只是把所有试卷往空中一扔,于是:掉在桌子上的是90分,椅子上的70分,地上的60分。
最终,经过一年的学习和考试,我真的相信了。
关于师生恋、花钱走关系入学、被人包养之类的,我倒不是很相信,虽然有人说过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能随便冤枉一个好人。
在多数人眼里,我是一个好人。
我自觉打扫宿舍卫生、/炫/书/网/整理内务,上课积极替同学答到,打牌缺人时勇于参加,体育活动义不容辞。虽然恶作剧层出不穷,但从本质上看,我是一个好人,很好的人。
其实从小时候起,我就立志做一个好人,而且真的不偷不抢、不坑不骗。只不过,有时候爱打架。小时候的玩伴几乎每个都被我打过不下几次,中学时候班级群殴、各校争斗我总是乐此不疲,大学时候的死党也是不打不相识。
但是考上研究生以后,我变老实了,很规矩。除了一次踢球时,忍不住要殴打裁判,但是大家把我拉住了,因为大家都知道那家伙曾获全国轻量级拳击亚军。
不得已,以后我就不再去踢球。有时喝酒喝到高兴时就说:“你们想,如果那天我把他放倒了,我岂不是全国冠军?”
寒冷
经过接近半年的相处,和周边寝室其他专业的同学也渐渐熟悉起来。有时候大家会相互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一起站在天台上观看球场里的比赛或者评论下面过往的美女。而且,算是意外惊喜——认识了几个特立独行的人,感觉颇有意思。
一学哲学的哥们每天下午准时四点钟赤脚在操场上跑步,500米的跑道至少跑上10圈,风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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