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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合的一体。
也许是之前无畏的甜蜜酿造成今日的峨尔峨他,他若是哄哄,她自是会顺着台阶往下走,可他们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谭逸辰追出来的时候只见了车尾,扫了车牌号,立马拨了电话,驱车跟上。只那一眼,他看出了她隐忍的难受,问题的解决变得刻不容缓。
车来人往,惟独叶骁乘坐的这辆被拦截,司机丈二和尚般下车接受盘查,谭逸辰的捷豹一溜滑,并步上前开了车门,叶骁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见着来人,直掩了面往另一侧门去。谭逸辰二话不说,捞了她抱出来,安放于副驾,落了锁。
交警是几分钟前接到上面的“指示”,眼下这情况分外明了,朝着出租车司机,
“好了,例行检查,谢谢配合”
谭逸辰打过招呼,又补偿了司机师傅的经济损失,方才上车。
看了看她,终是无奈地拾起方向盘,往回开。
“我有课”
让人心疼的鼻音强烈刺激了谭逸辰的耳膜,一路叫嚣,直抵心脏才罢休。“刚才是我不好。”
两个人在一起,若是强强相遇,那必定要有一个人放下姿态,只要不让自己显得太卑微。
叶骁被这句简单却软贴的话呛出了刚刚画了休止符的泪珠子。谭逸辰心里有些无措,探过手去安抚了她的头顶,发丝顺滑却不柔软,和她的性子一样。叶骁扭过头,视线飘忽,避了他。
谭逸辰载着叶骁到了时代广场,绕到这边车门才发现她脸上稀拉的斑驳泪痕。这祖宗,谭逸辰半蹲下来,吻上她的额头,早春的气息散了出来,包裹着脸颊的手露着凉凉之意,而唇间却是真真切切的温热。
抵着彼此的额,没有最动人的情话,却让人如此满足。叶骁不记得在哪里曾经看过,若一个男人吻你额头,那么他是想疼爱你。谭逸辰顺着印记,细细地舔着,不带□,极尽耐心与温柔。
“乖,是我的错,我们不伤心了好不好”
叶骁好些年没掉泪了,从小到大正儿八经哭鼻子的次数屈指可数,那些未正名的则是被电影或是猫猫狗狗之类的触动了。是时,又有他在意着,她当然也琢磨着来矫情一回,抽搭凝噎,好不折磨。
往日她倒不是个锱铢必较的人,她也够宽容大气,但这会子就是不饶人地挠他:“全是口水,我还怎么见人?”
“我不嫌弃”此刻的谭逸辰手臂圈在她腰上,眼里神态亦是温润公子的好好模样。
叶骁破涕而笑,“谭逸辰,你错了,你还怪我,你无理取闹,你莫名其妙,但是,谁让我生来大人大量,赦免你了”
谭逸辰深深望着眼前的人儿,被他珍爱的前额,教会他另一种温柔,用吻从头发到耳根,不禁覆上那两瓣嘟起的樱唇,没有变的味道。浅尝辄止,却有浓墨一样晕染开来的余味。
“好了,现在可否赏光容罪臣细说”
“那我今天的课怎么办?”叶童鞋罕见地很有道德心与责任感。
谭逸辰心下说你平日里逃的课还少么,和希希半斤八两。“音乐鉴赏课不上也罢,都是些个人之见,你的造诣够用了,”牵着她下车,“再说到了那边自会有熏陶”
叶骁眼观鼻鼻观心,他说得着实自然,“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前一后牵着走,谭逸辰停下来看着她。
“我只是没想好怎么说你才不会不开心”另一只手下意识抓了他的袖子。
谭逸辰笑了。伸了空闲的那手去抚平她蹙起的眉,大拇指的指腹像蝴蝶煽动的翅,“宝贝儿,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笑”他的声音低沉轻缓,说不出的吸引人。
叶骁被他领着去了广场的购物中心,碍于面部形象,小鸟依人地倚在谭逸辰肩后。谭逸辰嘴角微微漫上一丝笑意。
木石前盟,金玉良缘,多少人心向往之。谭逸辰也是偶听得这地儿,遂一早想好了带她来。
你爱一个人的时候总觉得他是不够爱你的,所以爱与被爱皆不公平,我们称之为和谐的那些爱情里总有一个人很在乎对方,而另一个没有那么在乎,彼此都特在乎的爱注定是一场折磨。他谭逸辰渴望并热衷这一场追逐。
巴山夜语
石刻坊在一楼,不同于斜对面珠宝大厅的装潢风格,古色古香的招牌,别具韵味的汉隶,倒也算是辟了蹊径。
进到里面,径直找了研磨石头的老板。老先生压低镜架,上翻眼睛瞥了来人,遂归置好手中的活计,
“二位,”起身做了个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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