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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把衣服重新收进锦盒里,垂头丧气出去了。
我把她叫住了。……“这次见他们,很重要?”
春桃转过身,认真地点头:“相爷说,这次见两位公子,最好就能把婚事给定了。”
我抬手捂住头脸,是么,定了么,看来不论怎样,我是反抗不得了。坐了许久,我两脚站到地面上,嘴边勾出一丝丝冰冷笑意,那就定下吧。
走廊上,春桃躲躲闪闪,有些吞吐地道:“小姐。”
我瞥她一眼:“又有何事,说。”
春桃有点哑巴,半晌,还是头低下去,磨磨蹭蹭开了口:“相爷、刚刚被叫走,所以只能小姐您一个人见两位公子了……”
我猛地停住脚步,嘴角渐渐溢出笑来。原来如此,现在连见人都让我一个还没出阁的小姐单独去吗?
春桃眼圈儿红了:“夫人也说置办东西,没空过来。”
轻轻吐了口气,我缓缓抬手在身前攥紧,指尖握进去。良久我慢慢道:“不要紧,春桃,客堂有屏风吧?”
春桃咬着牙点了下头。
我颔首:“一会你记着,把屏风搬过来就是,放在我旁边。”
春桃应下。
仔细地想,顾玉遥就像与我纠缠羁绊的藤蔓水草,斩不断亦理不清。
他把外面的气息带进了深宅的相府,一如当日,他踏入易园的时候。披尘踏风,走入相府青草围绕的大门。
我等了几个月这么长久,终于等来了他。
未及门口,就听到里面铿锵的争论。
陈又茗那种特有的,嘲笑人的腔调:“谢公子是江湖人,谢家也是江湖世家,且这几年败落的可以,谢公子怎么凑热闹凑到相府来了?莫不是武夫当够了,也想攀着相爷这个大树改投仕途?”
一道熟悉的声音不甘示弱地杀出来,也是带笑:“瞧探花郎这话说的,忒没水准了。连翰林院一个八品官都能来提亲,谢家难道还不如他?”
我呼吸,再呼吸,冷静。只因为他是顾玉遥而已。
只听陈又茗回击:“编修就算官小,那也是朝廷命官,谢公子却是一介布衣,没有功名的。”
顾玉遥的笑声更肆意:“探花郎这是……瞧不起平民呢?”
通常这个人想噎人的时候,能一句绝杀。我想陈又茗这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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