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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但一动不动,像一块木头杵在那。
他的嘴唇就像海蚌,闭得死紧。
心里多少有点发酸。好吧,不是有点,假如去实验室化验,PH值会低到可怕。
我缓缓放开他,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看,不带一丝感情。
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後说:“我没有在开玩笑。”
他移开视线,不置一词,开始收拾碟碗狼藉的餐桌。
我就站在旁边看著,没奢求他还能说什麽。
他收拾完,略略整理了衣衫,问我:“你不去换衣服?”
我把昨天的那身儿套了上去,拿了车钥匙,对他说:“我们走吧。”
去医院的一路上我俩都没有说话,到医院也是直奔病房,他在我前面走的那叫一个步履生风,每一个脚印都踏在了我心上。
我们到的时候叶新已经醒了,正在喝粥,看护在整理衣物。
“你这是要出院?”锺翛一脸不赞成。
我瞥他一眼。这是低血糖,又不是白血病。
我在心里腹诽几句,就听叶新说:“杨先生,还劳烦您跑一趟,真不好意思。”
我笑得特贱:“哪里哪里,这你要是不醒,锺翛都能把医院拆了先拍得医生只剩血皮再杀得护士片甲不留最後把医院再组装回去。”
叶新浅浅一笑,嘴角弧度勾得特有涵养,我这一通夹枪带棒全捅到沼泽地里去了。
锺翛装似责备的用眼角乜斜我一眼,然後就是他和公主的二人互动时间。
我冷眼看他对叶新殷勤备至,他们周围就像有一个无形的圈,我只有做局外人做看客的资格。
这是属於他们的故事,我插不上脚,我错过了他前二十年的生命,正如他也参与不了我之前挥霍无度的大半辈子。
我默默叹口气,打算上去帮忙收拾东西,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走到病房外接起电话,那边一阵鬼哭狼嚎:“哇呜呜呜呜,杨,我的腿断了哇啊啊啊啊!”
☆、第二十五章
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喂,苏越,你怎麽了?你在哪?”
“哇啊啊啊啊,疼、疼啊,杨,救命!”
“你在哪,我马上过去,呆在原地别动,听到了吗!”我一边说一边向医院大门跑去,连要跟锺翛二人打声招呼都抛之脑後,“你在哪,我给你叫救护车!”
“我、我现在就在医院。”
心里有什麽一直悬著的东西一下子落地,砸的我一阵心悸:“你在哪家医院, 我马上过去。”
“B市一院,我在三楼,来了记得带钱,呜呜呜疼啊──”
我一呆,转身向楼上跑去。他居然和叶新在同一家医院。
到三楼去前台问了一下,护士小姐异常热情:“啊就是那个很可爱的小男孩儿吧,他嘴可真甜,还说我──你是他的家属?”
我仰天翻个白眼,杀气腾腾地:“在哪个病房?”
护士一哆嗦:“在急诊室。”
拉开急诊室大门果不其然看到某人笑得无比欠调教,见到我惊讶道:“你飞来的?”
“路上偶遇内裤外穿的家夥,他送我来的。”我目光阴鸷,双臂环胸,向他扬扬下巴,“不是说腿断了麽,看来也没什麽事啊。”
“不说的惨烈点,你能来麽?”
对著他无辜的小表情淡定掀桌:“莫臻呢?”
“干嘛?”
我细细碾磨牙根:“教教他如何重建你的三观。”
他哇啦哇啦的大喊不要,我作势要揍他,和他纠缠在一起,忽然听到他“嘶──”的一声猛抽凉气。
“怎麽了?”我扶过他的肩膀,蹲下来仔细检查他腿上缠著一圈又一圈的纱布,语气随心脏一齐软了下来,一抽一抽的心疼:“这麽严重,刚刚碰到了?我去叫医生。”
他一把抓住我,笑得见牙不见眼:“我没骗你吧,真的很严重,”说著还炫耀功绩似的抬起伤腿晃了晃,“刚才碰了一下,现在不疼了。”
我细细摩挲纱布上渗出的血迹:“怎麽弄的?”
本以为是出了车祸之类的,但看样子又不像。
他眨眨眼:“玩滑板摔的。”
我冷哼道:“你如果说是跟人挑衅打了一架我都信,谎话都不会说,我平时怎麽教你的。”
说完觉得这话说的不大对劲,刚想改口,却不想苏越没接话。
“真是跟人打架?”
见我拉下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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