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锺翛怯生生地看我一眼,倒也乖乖的啜了一小口。
我把玩著杯沿,看著他被润泽的嘴唇呈现果冻般的水粉色,渐渐有点口干舌燥。
“你不喝?还满好喝的。”
我心虚地低下头,瞟了瞟咫尺天涯的奶。。。
男人嘛,可以豪爽畅饮,可以优雅浅品,但绝对不可以不会喝酒。
我当然会喝,就是,咳,就是酒量尚待提高。。。
正想著,就听耳边传来一句:“那是什麽?”
顺势看去。。。那不是我的牛奶麽?!
当即斩钉截铁:“不知道,不是我的。”
好奇宝宝锺翛小朋友安生了下来,我开始盘算著怎麽把他拐到床上。
想来想去,还是开门见山:“今晚有伴麽?”
少年如画的眉目一动,抬起清纯的眼神,慢慢的疑惑。
。。。这话太直了,不会把小孩吓到了吧。。。
但都到这地步了,只能厚著脸皮说下去:“。。。要不要试试看?”
“。。。。。。”
“呃。。。我们俩?”
“。。。。。。”
“杨先生,我──”
突地,小孩眼睛一闭,直挺挺的向我倒来。
我一惊,连忙抱住他。
有美少年投怀送抱是很好啦,但是。。。我细细地看他,顿时意识到了问题。
“你下药了?”
估计是我太凶神恶煞,吓得谢洋缩缩脖子:“不关我事,是Tenny下的。”
。。。无耻──!老子还没老到需要下药拐人的地步!
“Tenny说这等货色难遇,别辜负他的好心。。。”
他奶奶的!
“他还说。。。手段不重要,结果最重要。。。”
“谁教他这些的?”我抓狂,“下药对身体有害,你不知道吗──“
“呃,你以前又不是没干过。。。”
声音突然变成了罪魁祸首的,我猛一回头,看见Tenny僵硬的脸。
我深吸一口气,自己也觉得自己不对劲,这个圈子里,没磕过药是濒临绝种的稀有动物,但是。。。就是不希望锺翛沾上它,可能是他实在是。。。清纯吧。。。
我定了定神,叫人把锺翛弄到我的车上,然後冲Tenny摆摆手:“我先回去了,带我向陶霖说生日快乐。
我刚转身,被Tenny拽住了胳膊。
我笑笑:“没事,我去善後了,”突然想起礼物,就直接给了Tenny,“陶霖的生日礼物。”
看到游戏带,他面部明显扭曲一下。
“再有好玩的别忘了借我哈。”
“你真是。。。”Tenny哭笑不得。
我挥挥手,走出了Lethe。
☆、第五章
第五章
开车往回去的时候,绕了远路。
我家住在淡宾尼,坐地铁再一站就是海边了,因此空气远比市中心湿润得多。
不过平时不常回来,工作是一方面,再一个就是,自从老爸去世之後,留我一人,当时小,或多或少都有些心慌思念伤感之类的情感大杂烩,不到两个月又被人接到中国送进了孤儿院,三年後又被一位自称是乔叔叔的人送了回来,此後再也没见过。等辗转著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然换了主人,直到五年前,房产拍卖会上,鬼迷心窍的我花了两倍的价钱买了回来,草草装修了一番後基本上空置。
换言之,这里应该算是。。。一个情感寄托?
呃,当然,如今也算得上是精英了,情感神马的,要不要其实。。。也无所谓吧~
至少,这是见到锺翛之前的想法。
现在嘛。。。呃,也没改变。(┘…└)/
想著,偷眼看了看後车镜里睡得一脸安稳像的小兔子,完全不知一只饿狼在偷窥。=皿=
把他弄到家已经下半夜,明天还要上班,实在熬不得夜。
小兔子无辜又自然的霸占了狼窝(。。。)
轻叹一声,今天睡书房。。。
进门前想了想又退了回来。
现在兔子毫无防备,吃吧,是趁人之危,不吃吧,又对不起自己。
於是化身Hamlet,在“吃,还是不吃”这个世纪大问题中徘徊了良久。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趁火打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