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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最讨厌的。只是现在他也在这些人的行列了,永帝就像一个史书上注明的英明的帝王一样,从来就没有暴虐也没有荒淫,干净的后宫是所有朝官最讶异的而本身的处事也没有人敢在这位帝王前一点的小动作。
难为有人让大家有点事情做,乐闲上下抚过自己手中的玉硅,低头让别人看不见自己勾起的嘴角,上次的朝变因为自己的官位太低而没有看见,虽然这次明显不如上次的激烈,但是也算是传说中的宫廷政变的一种吧,就像下象棋一样的,刚刚开始的起步跳马,压阵。“不要让我太失望啊。”当初的状元郎冷冷的看着中间跪着的当初陷害自己的幕后黑手。
如同咏唱般的伴着涉冬进入座北朝南的文德殿,一步一步的进入眼睛直直的看着座上的帝皇,不一样衣服,不一样的帝皇。他慢慢的走到了第二台阶的空位缓缓跪下,皇子跟百官的不同距离上是十个金著台阶的差别。高度上是成人跳跃的极限,但是就是这点距离跟高度形成了仰望和俯视的差别。金阶以上是属于皇族的位子,金阶以上是神明长驻的地方,金阶以上——虽只是十步的距离却没有其他的人能上去的地方。
随着二殿下到来而带来的冷寂让原本就冷清的文德殿更加的冷清了,朝堂因为建筑上采光就非常的好,所以笔直的光下的百官都安分的跪伏着。等到大家能起来的时候,兵部侍郎在他父亲的提醒下慢慢的起身,跪于一侧。原本他以为帝王为了遮丑会让他们这些人到内殿,没想到永帝会理所当然的把一向不上朝的二皇子给叫到文德殿来。对着文武百官的面他退却了,他不想说了,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盯着地上的花纹。
“父皇叫儿臣来有何事。”月白色的朝服难得有出来现的时候,只是今天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让自己过来。永帝指了指底下跪着的人:“宋卿家说你害了他妹,想来也是那日媚姬院的那位,小二可有什么印象?”涉冬扯了扯嘴角,怎么可能忘记,自家的父皇真是太绝了。想来不沉迷于女色的传闻会让那位史家写上几大篇幅,涉冬瞄了一眼旁边奋笔疾书的史官想起这位史官平日的爱好——估计父皇在千年后的名声会比开国帝王要传奇的多。
不过既然父皇这么说,那么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涉冬慢慢的伏了伏身,脸上依旧如同往常般的冷淡。“儿臣近日研究周易对旁事确实没什么印象,父皇可否让儿臣见见那位被害的人?”主角不上场这场戏有什么好场的,还不如换个舞台让我们见识一下,好吧自己不是很腹黑,只是跟了父皇这么久,那么一点小小算计还是会的,那么点台面上的也摆不平的话也难为自己在宫里住了那么久。
“宫妃不得上朝堂的规矩是绝对不能破的,既然小二这么说,除了史官,几位太师和几位尚书跟朕一起到内殿其他人就退下巴。”永帝手一挥带着二皇子离开了朝堂,百官们纷纷退下。宋家父子凑到了一块也不知道嘀嘀咕咕些什么,某位顶着礼部尚书身份的少年一晃一晃的吊在两个人后面,虽然两父子商量的声音够轻但是对于某位五感比常人要发达的人来说,想要听清实在不是多难的事情啊。原来不是政变,是后宫斗争啊——摸着下巴的乐闲哦了一声眯了眯眼,低头慢慢的走进了内殿——延和殿。
六部尚书和四位太师太傅站在两边,宋家父亲做的是户部尚书但是因为跟宋妹的关系而被迫跪在中间,谁让你是有冤情的人呢,不让你跪着都对不起你啊——本着这样的心思的永帝理所当然的让两个碍眼的人继续跪着,然后等着主角上场。时间过的挺慢,在永帝第四次问涉冬要不要去躺会,坐着挺累的话的时候,乐闲这个站着的人夺朝篡位的心思都有了,扫了一眼旁边几个德高望重的太师太傅坐在椅子上磕着瓜子,不用怀疑就是瓜子,至于他怎么能不苛出声就是他本身的本事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张学傅非常不好意思的挪了挪屁股,远离某位吃的兴起的人——不用想也知道康之肯定是以前被折腾的太惨平时连口水都没时间喝,这次是想喝个回本。只是他似乎忘记自己在的场合了,自己也不好提醒,但是也不能就这么让他下去吧,就在张学傅自己折磨自己的时候,主角正式上场,没有血色的脸上画着淡淡的妆,似乎身体已经差到连妆都不能掩盖的状态了,纤细的身体有些微凸的肚子,一步三晃的走进来,慢慢的往下跪着,一边说着皇上万福,她似乎想给永帝一个给她免礼的机会,可惜没心没肺的某人正给自家小二递茶看都不看她一眼。
宋妹咬咬牙,慢慢的跪了下去行完怀孕以来第一个完整的礼,她低头扫过旁边跪的脸色有些发青的父兄;纤指紧拽手中的帕——绝对要让你后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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