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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的干干净净,他最终的目的总算达到了。
张学傅有个弟弟,跟张学傅完全不同的是他完全没有念书的天分,张母也因为家里已经出过考上第的也就没怎么怪他,只是张学傅觉得自己的弟弟总不能靠着自己的俸禄过一辈子吧,所以就把他送进了军队,张学傅仿母,张学傅的弟弟仿父,所以一个文质彬彬,一个五大十粗,不过显然这样的身材在军队里是绝对的混的开,当张弟想起哥哥的拜托要自己照顾那位传说中的二皇子的时候,涉冬已经熬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张弟算是一个老实人,所谓的老实人就是缺心少肺的不知道什么是识时务,不过这样的人作为一大将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就智商而言是足够的,所以很得上级的欣赏。这样的人总是很容易就喜欢上涉冬,因为那干净的眼睛和属于孩子的婴儿肥,第一次见面就在张弟满足的情况下渡过,如果忽略掉二皇子哀怨的眼神的话。
涉冬一早就到了训练场,因为皇子的身份所以基本上没有人会来跟他搭腔,不过怎么说呢,军队里的人就是单纯,看着那样小的孩子居然坚持下来,甚至能跟自己比肩的效率,除了佩服更有一丝的尊重,气氛也一天一天的变的和善,原本看热闹或是觉得无聊的眼神基本上不见,他们下意识的把二皇子当作了自己身边的战友即使没有一起上过战场。
情况的突破不得不感谢我们的张弟,一上来就抱起了涉冬,让对方跟自己的视线持平,然后大声的介绍着自己的姓名,更是威胁跟涉冬一起训练人要好好的照顾他家哥哥的学生,等中午训练完,他就拉着涉冬飞快的跑到大锅旁在几乎是耍赖的情况下拿到一份比别人多上一倍的午饭后跟涉冬分着吃,不断的把肥肉往涉冬的嘴里塞:“不吃肉就不长身体,小孩子要吃的好才能长的好。”张弟炫耀似的张开双臂给涉冬看自己身上的肌肉:“怎么样,不错吧。”
他以为这是他的开始,却没想到这是他的结束,不过是好奇那位的近侍为什么会出现在宫外,毕竟宫里的人是不能随便出来的,结果——因为无缘无故消失三天他被父皇禁步三个月。
限制了自由——没有母妃,没有张学傅,只剩下大量的书籍。被隔绝的地方——涉冬是这样给自己住的地方下的定义。是当初被罚抄书的地方。涉冬一点都不觉得被囚禁有什么不好毕竟是自己答应了父皇,就像按着铅笔照着固定的图案不断的重复的线条画一样的生活其实真的没什么不好,自己放弃的生活自己没有资格去抱怨。以后——没有后来——在一次高烧的时候,唯一算的上聪慧的神智也消失了,他放任自己在黑暗的梦境里跟母妃团聚。没有任何的悲伤,母妃每天笑的都像他过生日的日子。红色的绸衣从来不会脏。背叛的感觉真的不好,不愿意接受现实的他似乎也只能在梦里看见那个人。
“要不是学傅跟朕说,你们是不是还要继续瞒下去?”高傲的帝王一挑他的右眉,微笑的看着底下趴跪了一地的侍者,右手支在耳侧,视线从后面扫到了前面:“看样子确实是朕太过仁慈,连朕的血脉都差点断送在你们手上。为了祈求上天的仁慈,你们就稍作准备作为贡品来祭神吧。”上百人的血大概能让整个祭台都染红吧,永帝若有似无的弯着嘴角,鲜血果然是最好的染剂。
一向自信的帝王受到了打击,原本过几年再进行的计划提前了,他没想到那个人的心居然已经狠到了这种地步,算是失误吧,眼见就要成功了,却在成功之前首先遇上了失败。本来以为自己做的够快,没想到她比自己更快,只可惜自己这个儿子的忍耐太好,他居然没有看出一星半点真是可惜。他以为涉冬是跟着张弟去张家了,啧——那个人果然是不能留了啊。
永帝看着沉睡中的涉冬,长长的手指慢慢的顺着额间的发,他见到“她”的时候是什么反应,是偷看还是相遇:“起来告诉我吧,那个抛弃了你的母亲见到你的反应是什么,为什么让你一直沉睡不想醒来。”
六月夏至的祭祀是一切血腥的开始,因为是六月,雨水自然是多的,十米高的祭祀台上,一百零五个侍者穿着白色的祭祀服,跪在神像之前,神像是有着模糊容貌的女神,穿着黑色祭祀服的是这个国家神殿的居住着,他们从来就不去宣扬任何关于神迹的东西,只是在每年的夏至时期为百姓求得顺风顺水,所以这样存在的神殿没有任何的威胁。这确实是开国皇帝的智慧——皇族绝对的权利让这个姓氏传承千年。
下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上面的人所做的事情,那些淳朴的百姓只是跪在微雨中,期待着美好的未来,祈求着家人的健康和家庭的富足。因为身份的不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