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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个孩子,毕竟他的母妃已经去世把唯一的亲情放在帝王身上也是想的到的,只是那位帝王会回应吗?只怕最后伤心的还是涉冬自己啊。
涉冬摇了摇头,歪着脑袋小小的拨动琴弦【只是因为它会发声而已】而我不会。后面半句没有写出来,只是张学傅肯定是猜到了。摸了摸涉冬的脑袋,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如果可以的话,就让这个孩子一直的跟着自己吧,那么单纯的一个孩子,实在是不想让他一直呆在染缸里,像自己每天还能离开这个高墙到外面,也能每天沐浴祈祷自己不要被染黑,那么涉冬呢——他不能选择的出生在这个华丽的宫殿里,不能选择的称为了权利的牺牲品,不能选择的沉浮在宫闱间。
【学傅,我最近有学新曲哦,你要不要听?】小小的脸仰着,带着些兴奋。他没有考虑的就同意了。其实两个人关系很不正常,谁都知道,没有一个学傅会像张学傅一样的对待涉冬,也没有哪个皇子会像涉冬一样的对待学傅,特殊的环境造就了特殊的关系。刚学的曲子总是非常的简单,但是能那样熟练的操弄一把琴,本身也可以看出涉冬在这里面下的功夫。
涉冬表现的一直很正常,隐隐约约的也会弹较多的曲目,一向苛刻的乐理导师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天分,日子就在如此平凡中渡过,无论是伊妃的举动还是雁妃的措施,宫闱里的任何斗阵的烟火都没有延续到这位默默无闻的二皇子身上。左相的权利越来越大,雁妃在宫里的日子一天不过一天,就连一向单纯的三皇子都感受到了母妃的恐惧。就在所有的人等待两位宫妃出事的时候,最不可能出事的人——出事了。
起因是早晨,侍女去叫二皇子起床的时候,发现二皇子的被窝里已经没有人了,本以为是一向早起的二皇子自己出去了,也就没怎么在意,再后来,宫里的人回报二皇子没有去上琴课,侍女小小的注意了一下,只是那位琴师以为二皇子终于受不了自己的尖酸刻薄不想来,也就没怎么在意,中午二皇子没有回来吃午膳时,大家基本上已经慌了——连张学傅那边也没有去,那实在是不正常了,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的情况下,侍女上报给了帝王,永帝哦了一声,让手底下的侍卫去找,结果到了晚膳时间居然还是没有,他们一行人才彻底的明白事情大条了。
“皇上,确实都找过了,哪里也没有。”张学傅无奈的做了替死鬼,谁让他是最好说话的,拒绝不了人的悲哀——只能一个人抗了,瞟了一眼旁边的那些侍卫,明明刚才求自己时还一脸的小媳妇样,现在倒倒是一脸的煞气——啧——骗谁。
“算了,随他吧。”永帝摆了摆手,让一干人等都退了下去。果然是这个日子,自己也是刚刚想起来,应该是在那里吧。那个喜欢把自己藏起来的孩子,真的是自己的?算了想那些有的没有的做什么。帝王斜斜的靠在明黄色的软垫上,真是难得的孩子啊。等到涉冬自己走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苍白的脸上带着苍白的笑,无神的眼神不知道到底看着谁。一大早自己就到自己的父王那里告罪,关了三天紧闭后就再也没有人去关心了,不是不想,只是上面的那位下了命令,再强的好奇心也比不过性命来的重要啊。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再也没有去挑拨任何有关于二皇子的人了,帝王代表一切。若是哪个人想挑战帝王,就是挑战王权,在王权的帝国里,想来也不会有那么不怕死的人,就算有——也不可能爬到帝王身边的位置。
“父皇关心二皇弟是应该的啊,因为二皇弟也是父皇的孩子嘛,母妃为什么要生气呢,而且抓着这件事不放的话,父王会生气的。”晃着自己的小脚,永日笑眯眯的提醒着脸部不断扭曲的伊妃,真是倒霉——让这么一个人生了自己,还好在外面是能做戏,不过自己也要小心一点,可不能到时候让她拖了自己的后腿,轻松的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一个招呼也不打的就走出了自己母妃的宫。就算自己提醒了,母妃还是会做什么的吧,只是从明处往暗处放罢了,啧——可怜的二皇弟啊,看样子又要倒霉了。
忽然想起上次梅林发生的事,永日忽然有些小心疼,原来自己还有这方面的感情啊,难得难得——那样的父王,那样的母妃,果然自己这样才是正常的,与众不同的二皇弟,你到底会怎么样呢,好期待啊。
修身4
六月是科考的季节,各省每届乡试前,由提学官主持的考试。科考合格的生员才能应本省乡试。亦称科试。提学官在任三两,两试诸生,此为其一,在到任的第二年举行岁考。对于皇朝来说,每年的科考月都是非常忙碌的,除了考生,那些官员们也要进行一定的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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