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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似乎就只有这一种植物罢了。
“这里,这里——对,就是这里。”涉冬循着声音发现一个小巧的像个玩偶一样的生物站在桥墩上,黑色的长发编着长长的辫子,黑色的小眼滴溜溜的转着,穿着一身绿色的纱裙,“我是小雪,我等你好久哦,为什么你才来啊。”小雪说着往涉冬身上跳,涉冬及时的接住了这个小小的生物。
“等我?做什么——”
“是客人啊,主人家等客人是理所当然的吧,不说了,快走,肯定是流捉弄你,绕了远路了啦,大家都已经等在那里了哦。”小雪指了一个方向,涉冬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发现是过了大片花丛的竹屋,于是慢慢的走过鹊桥,正准备绕小道的时候被小雪阻止:“不能走这里,你走了这里明天早晨会回不去的。”从涉冬的手上跳下来,在空中团身一翻,一片绿色的荷叶,小雪坐在荷叶上示意涉冬也坐上来。
第四步
正文:
大小如同拇指大小的白色小花,常见的无论谁都会觉得眼熟,但是若是仔细观察的话,白色小花里面的紫色花蕊是非常少见的,听说只生长在万米雪山深处的穗月——只要一朵浸泡在池水中就能让碰到水的人产生晕眩,若是水温够高就能当作一般□来用,非常不巧的是这种花只生长在帝国宫殿后山上。有些时候真的不是自己太过狠心,实在是那些不长眼的人自找死路啊。
永帝并非故意,只是:“实在是无聊过头,想那些所谓的贤臣义士,若是不给他们一些事情做,实在烦的紧。”话说这永帝目前的兴趣比起以前算是良好,估计实在是无聊过头,以往涉冬刚刚出生那几年,永帝最大的爱好就是折磨一些他觉得好玩的人,看着一些人大起大落笑的没心没肺。康之说不上帮手,却也没有阻止,为君为帝的标准谁也说不上来,也幸好那几年不知死活自己送上门的居多。
只是过了这些个年,永帝也厌倦了这些个把戏,谁只是“就是有不知道死活的人自己找上门。”捏碎了暗卫呈上来的穗月:“吩咐下去,把朕要的东西都找齐了,其他你自己看着办吧。”挥手让所有的人退出了宫殿——剩下的只是安静的过分的建筑。
宋妹凭着为永帝生下了四皇子再次住进了后宫,摆出了罪人的姿态安分的生活着。牺牲者,无论怎样的斗争,都会出现一定的牺牲者,而这次的牺牲者显然比以往要少很多,很多知情的人都以为永帝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的良知。
莫勇被派往三江附近筹集物资,而乐闲到最富裕的江南跟当地的商人做春播前的调度,而周前和宋兆则是到各个乡发放物资和安排人手来帮助春播。永跀接到手底下的人的通知的时候微微的皱了皱眉,甩手离开了大厅,留下那些所谓的长老讨论着以后的计划。因为那些人的到来,皇子府的布局变了很多,有些地方连他这个正宗的主人都不能进去。他不知道自己的母妃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听那个原本害了她的那个人。
也许自己只要默默的等着就可以的样子,为什么自己的心脏就像被石头压着一样的痛苦。“父皇,大皇兄,二……二皇兄,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呢。”绿色还未发芽的枫,为什么我们不能永远的处在幼年时期,人为什么要长大。为什么不可以像乌龟一样的把所有的事情抛之脑后,不想面对,一点也不想。但是就算不愿意他还得接见自己的人。
莫勇不过是个孤儿,一个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的孤儿,这样的孩子宋家养了很多,要不是这次宋家正统血脉的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们这些私生子是绝对不会有出头的一天。连自己的父亲也不知道的存在,莫勇不知道该说是宋家人有先见还是太过漠视生命,虽然表面上应着那些野心充足的上位者,但是只要有机会他绝对要离开。
过几天就要出发了,莫勇被召唤来到了三皇子殿,看到了那个孤单的站在院子里的皇族。然后两个人一阵虚礼,说的是有口无心,听的也是过耳就忘。该说的都说完,永跀察觉角落观察自己的母妃已经离开的时候,转身就走连句应付的话也没有留下。【或许他比我们这些人还不自由】莫勇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安静的跪着看着三皇子慢慢的离开背影。也许——只是也许——如果顺便的话,就帮他一把吧。扯了扯嘴角,这位新上任的探花没有发现,在乎一个人的开始就是关注。
总共是十天的时间,周前以特使的身份赶往灾区,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出行同去的不止宋兆。
“老师,虽然很失礼,但是我还是想问为什么老师跟学生一起去灾区。”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好不容易大批人马开始移动,坐在大型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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