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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凯文也附和:“她的心腸太软!这种人很可怜的。”
“善有善报。”任务完成,刑于军走出这个小小的国小校园。
“下一句应该是接恶有恶报,”辛凯文的一手搁在车把上,思索了一会,空着的另一只手趴在车顶,看着正要坐进驾驶座的刑于军,“那我们干了那么多坏事,我们的恶报呢?”
没好气的丟给辛凯文一眼,刑于军坐进车子里,“就快来了。若你再不上车,只顾耍嘴皮子,我就把你丟在这。”
辛凯文闻言,立刻自讨没趣的缩进车子里,对于律爵他算是仁至义尽了,再来就看他自己是否能把握住这个可能是最后也是唯一的机会了。
只希望他不要再傻下去了。辛凯文在心中暗暗的希望。
“你是谁?”
才踏出电梯,毓慈立刻便被阻挡她去路的手臂吓住。
“对不起,”抬头看着手的主人,她惊魂未定的说道:“我是来看律朝庭先生的。”
对方犀利的目光来回看着她,“你是律先生的哪位?”
“我是……”毓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毕竟她与律爵已经离婚半年,再怎么样也不能再以律太太自称,“我是他的一个朋友。”这是实话,她与律朝庭算是忘年之交。
“对不起!”对方生硬的口气没得商量,“律先生的身体目前不适合见客,请回。”
早该知道见爷爷不会那么容易的,毓慈淡淡的叹了口气。
自从刑于军和辛凯文来找她那天起,失眠的夜晚不停的缠绕着她,终于她听从自己的心,请了几天假,找了位代炉老师,赶着夜车上台北,现在不得其门而入,似乎也应该是预料之中的事。
“那麻烦你将这水果送进去。”将手上的蘋果交给那个显然是保全人员的人,“谢谢!”
缓缓的退回电梯里,电梯门正要关上之际,突然又被人从外头按了开来。
毓慈疑惑的目光看着阻止她离去的保全人员,“请问有事吗?”她轻声的问道。
“你是……孔毓慈小姐?”对方一脸不确定的看着毓慈问。
毓慈点点头。
“请进。”保全人员的态度立刻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律先生有说,如果你来,不管如何一定得请你去见他。”
爷爷知道她会来?毓慈忍不住露出一个苦笑。律朝庭当然知道,因为他太了解她的个性。
她听从指示,静静的进入病房。
听说律朝庭最近睡睡醒醒,每天的睡眠时间愈来愈长,长得令人以为他就会因此一睡不醒。
毓慈安静的坐在病床旁,原本瘦弱的老人,因为病魔缠身,又加上心病,更是瘦了一圈,她强迫自己不要流泪,但就是克制不住。
似乎察觉病房多了个人,律朗庭缓缓的睁开眼晴,一看到毓慈,整个人眼睛一亮。
“毓……毓慈?!”
“爷爷,是我。”毓慈连忙压住想起身的律朝庭,“您不要激动,我就在这里,不会走的。”
“好、好。”律朗庭虚弱的靠回枕头上。
这间病房穿梭来去许多人,但总是没有他心底所渴望见的人,像是毓慈还有律爵。
看着年轻的脸庞,他关心的问道:“你好吗?”
毓慈点点头,强迫自己的语气轻快,带给他一丝丝的活力,“很好!我现在在一间国小教书,小学生很可爱。”
“教书!”律朝庭似乎也认同毓慈的工作,“很适合你,你一定是个温柔的老师。”
“那是爷爷夸奖了。”毓慈看到盖在律朝庭身上的被子有些滑落,连忙帮他拉好。
“去看过律爵了吗?”律朗庭急急的问道,他多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两个晚辈复合。
听出他未说出口的期盼,毓慈不忍心说谎,但她还是实话实说的轻摇了摇头。
律朝庭见状,失望的叹了口气。
“爷爷想见律爵是不是?”不忍心看律朝庭这么失望,毓慈轻声的询问。
律朝庭闭上自己的眼睛,静了一会儿,才说道:“别提这个了。”
“不!”不愿看到律朝庭这么绝望,毓慈义无反顾的说道:“我去找他来看您。”
“没有用的。”律朝庭睁开眼睛,自嘲的笑了笑,“他恨我!不可能会来的。这是我的报应,我害死了自己的儿子,这是我的报应……”
“爷爷?!”毓慈没想到半年不见,律朝庭竟会自责自己到此地步,“爷爷……”毓慈原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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